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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楚离故意向他靠近,眼看他脖颈微僵着朝后避让,便更得寸进尺地向前挪去,“你方才答应我的时候不是还挺爽快的?我只不过让你亲我,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
“难是不难,可姐姐一定要我现在亲么?”少年一路退至床头,整个人几乎像是朝后摊开那般将身子放平,而这个姿势在楚离眼中,分明是他想逃避的表示。
“怎么,我这样子,你不喜欢?”楚离双膝分开跪在他腰身两侧,整个人像一只匍匐前进的猫儿。
她的长发垂落在少年前襟,像洒落的墨河轻拂过他的胸前,由纱裙裹住的身躯压低,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绷直的身体。
小怜双肘撑在身侧,膝盖试图曲起,似乎是想逃跑,但因她的压迫和临近,又难以展开逃势,“姐姐不是想让我亲么,现在这样又是为何?”
“反正不妨碍你亲我。”楚离说着,却将身子压得更低,唇瓣贴在他的耳侧,声如细风由他的枝叶间穿过。
她用指尖捻过他一缕发丝,在指间缓缓摩挲,如同风沿着雪松的叶脉吹拂、刮磨。
而这棵被风刮倒的小树,状似孤立无援地被困在她身体的桎梏间,滑动的喉结是他不断吞咽口水的无声证明。
直到这时,楚离才真正听到,他胸膛中那颗心脏才开始失去原本的沉着,跳动得愈发急促起来。
而他近在耳畔的呼吸,也像枝叶被风急速穿过那样,响起凌乱的节拍。
楚离觉得他似乎真的开始慌了。
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浅浅地笑,笑到她的笑声带动他的胸膛震动,那种感觉在他们彼此的身体之间回荡,仿佛一道调皮的电流。
“……有什么好笑的。”
楚离听到,她身下的少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鲜少会流露出这般无奈而又郁郁的语气,更多时候,他即便是委屈、难过和可怜,情绪也都会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而现在,他却好像在竭力压制着名为不满的火焰,宛如被藤蔓一圈圈攀爬,却只能驻留在原地的无助小树。
“我现在明明就没有用东西捆住你,你想挣脱,应该很容易吧?”楚离说着,又忍不住开始笑他,“我看你根本就是作茧自缚。”
“……姐姐严严实实趴在我身上,我要怎么挣脱。”他话里的愤懑之意似乎更重了。
“我又没那么重。”楚离稍一用力就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垂落耳际的长发像黑色的丝绸,又像是黑夜织就的一双手,将他的面容禁锢其间。
她微微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无辜地对他眨巴着眼睛,落在他腰间的身体还恶作剧似的画圈,仿佛要将她的气息留在他的树皮上。
“就算姐姐再想折腾我,我现在也没法满足姐姐。”小怜喉咙里冒出一声古怪的短哼,听着莫名有些阴阳怪气。
楚离仅仅才维持了片刻的惬意,就被他话语中淡淡的嘲讽冲垮了。
她当然知道他方才卸去库存,一时半会,甚至一两个时辰可能都无法再进入状态,可是比起他身体上暂时的无力,她更介意的他这副躺平的态度。
“嗯?”楚离微恼着发出上扬的语调,俯下脑袋,额头顶着他的额头,先是皱了皱鼻子,又努了努嘴,然后将膝盖在他胯边夹得更紧。
骨头硌着骨头的滋味并不好受,可她确信他一定跟自己一样被硌得发慌,因为少年收回了原本撇向一边的视线,用一种近乎滞涩的目光仰视了她一秒,又向另一侧偏去。
“姐姐是觉得这很好玩么。”
他的语气亦有些说不出的滞闷,与其说他是无力反抗,还不如说他是不屑于反抗。
或许他觉得没有必要,或许他以为,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很快就会放过他。
可是楚离偏不遂他的意。
“有什么好玩的。”她鼓着嘴嘟囔,“你除了眼睛,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在动,像根木头一样躺在床上,能有什么意思。”
少年的回话中含着一丝咬牙切齿,“我能动的时候,可是被姐姐捆了起来。我现在这般,还不都是拜姐姐所赐么?”
楚离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对他眯了眯眼,微微侧过脸,有意让颊上残余的粘稠之物滑向唇边,“那就别怪我帮你动一动。”
说完,她俯首狠狠啃在他的唇上,迫使他因为吃痛而张开齿关,接着将那些饱含着松露气味的浆液卷在舌尖,尽可能地灌入他的口中。
楚离能感到他的抗拒,那仿佛是初生的树苗抗拒暴雪,又仿佛是挺拔的小树抗拒狂风。
她听到他像噎住似的在咳,却因为她牢牢堵住唇关这唯一的出口,只能被迫下咽,同时带动着胸腔剧烈颤动。
楚离默数三秒,适时松开他的唇瓣。
她眼看着小怜先是咳,然后呛,再吞咽,动静的幅度渐渐趋于平缓,只留下又急又细的呼吸,乍一听,几乎像是在抽泣。
“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少年断断续续地控诉,还不由自主地多咳了一两声,些许白色的浆汁混着蹦出眼角的泪水,在他的脸上留下不可名状的痕迹。
楚离安然离开他的身体,在边上盘腿坐着,一手支着下巴,想等他彻底咳完,再同他说话。
小怜就这么咳、呛、咽,重复数个轮回后,他却好像失去镇定,猛地起身向床边逃,因为动作太急太快,甚至还险些在下床时摔倒。
“你去哪儿?”楚离伸手要去拽他,却被少年强硬地甩开,于是追加一句,“那我帮你掐个诀,擦把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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