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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翁老头儿仿佛是欣赏够了这残忍又荒诞的一出闹剧,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轻佻的弧度,嘴里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过来。”
白山言听到这话,身子明显顿了一下,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恨,那怨恨几乎要冲破眼底,可也仅仅只是一瞬,他便马上换上了一副谄媚至极的笑容,迅速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面对着这个富翁老头。
接着,白璃莹和陆清霜就瞧见白山言缓缓地跪了下来,朝着那老头儿所在的方向爬去,每挪动一下,都尽显卑微与讨好。
待他跪到老头儿的腿边后,竟缓缓地伸出手,慢慢解开了富翁的裤带,随后,把头伸了过去。
这一幕太过不堪入目,陆清霜和白璃莹又惊又怒,两人下意识地赶紧伸出手,互相盖住对方的眼睛。
陆清霜和白璃莹只感觉此刻自己的手根本不够用,即便紧紧捂住了眼睛,可那污秽不堪的话语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传进耳朵里,怎么也躲不开、避不掉。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黏腻感,直往她们心里钻,只叫人觉得恶心至极。
两人再也忍受不了,几乎是同时,她们互相拉着,像逃命一般迅速地离开了那扇窗子,脚步慌乱而急促,只想尽快远离那不堪的场景。
好不容易逃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她们这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互相对视着。
此刻,两人的脸蛋都因为刚才那羞愤又窘迫的一幕而变得红扑扑的,那红晕仿佛是对刚刚所见所闻的一种本能抗拒。
她们谁也没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像是打算多瞧一会儿,好把刚刚看到的那些污秽画面从脑海里清除出去,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眼睛好好地“洗一洗”,让心灵得到片刻的清净。
白璃莹微微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问道:“姐姐,那些男人救不救啊?”
陆清霜听了,也陷入了沉思,同样开始犹豫起来。片刻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说道:“还是救吧,那里面肯定也有无辜的人。”
白璃莹听闻,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眼中满是认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姐姐。”
可紧接着,陆清霜又犹豫着开口问白璃莹:“那白山言呢?”
白璃莹的脸色瞬间就暗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语气冰冷地说道:“我看他这个样子也不是无辜的。我们先观察观察吧。其实我也不想救他。”
陆清霜见状,温柔地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住了她,轻声安抚道:“那就不救。”
白璃莹心里明白,陆清霜这是在安慰自己呢,便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一脸认真地说:
“姐姐,你可不能因为我变成是非不分的人哦!我们先暗中调查一下吧,到时候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就放他一条生路,如果他不是无辜的,那就让那些人自己动手吧,毕竟善恶有报,他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呀。”
陆清霜和白璃莹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她们租住的那间小小的房间里。一进屋,白璃莹便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丝,一边说道:
“明天我们先去打听打听白山言这个人在基地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吧,多了解些总归没坏处。”
陆清霜微微点头,回应道:“嗯,那我先去把这里的地形好好了解一下,万一之后有什么情况,咱们也能心里有数,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两人这般商量好之后,便简单地梳洗了一番,洗去了这一晚的疲惫与紧张。
随后,她们默契地躺到了床上,轻轻地相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温暖与陪伴中,缓缓进入了梦乡,仿佛只要有对方在身边,那再可怕、再棘手的事也能有勇气去面对。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白璃莹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径直朝着集市走去。
集市上此时已经有了些许人影,大家都在为了生计忙碌着。
白璃莹在集市里寻了一圈,看到一位看起来比较和善的中年妇女,便走上前去,先是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悄悄塞给她一罐黄桃罐头,轻声问道:“阿姨,我昨天听说了基地长身边有一个人叫白山言,他是什么样的人啊?”
中年妇女一看到那罐黄桃罐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满是喜滋滋的神情。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罐头,就那样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仿佛手里捧着的是无比珍贵的宝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白璃莹问道:“是不是基地长身边那一个小白脸,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姓白,人家给他起的外号叫白狗腿呀?”
白璃莹赶忙点头应道:“对,就是他。”
中年妇女一听,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还悄悄压低了声音,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什么异常后,才继续说道:
“这人可不行呀,欺男霸女的,坏事儿可没少干呢。听说他是基地长的情人,仗着这层关系,特别会讨好基地长,整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献殷勤,可张狂了。在这基地里,好多人都挺讨厌他的呢。”
想念
陆清霜穿梭于基地的临时建筑之间,脚步匆匆却又带着几分谨慎。
她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视着周围,试图在这片混乱与秩序并存的地方,理出一个清晰的地形脉络。
破旧的指示牌、匆忙搭建的岗哨,还有来来往往神色各异的人,都在她的眼中一一掠过。
就在她拐过一个堆放着杂物的拐角时,一幅平凡却又刺目的画面闯入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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