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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一脸严肃,“你这自行车怎么回事,票怎么来的?”
张翠花就是吓吓她,当然想好了说辞,“你是不是忘了我结婚了,婆家的票呗。”
表姐还真有点忘了,拍了拍脑门,“看我这糊涂,昨天还和你小姑子一块吃饭来着。”
拍了张翠花一巴掌,“那你也省着点花,小心被婆婆念叨。”
“放心,放心。”
张翠花在兜里掏出个水晶发卡递给她,“好看不?”
表姐喜欢的不行,接过来就对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看。
夕阳光透射出来,漂亮的不像话,“跟真水晶似的。”
其实就是真的,不过张翠花道:“要不人家卖的好呢,做得像真的呗。”
“这也是在黑市的黑市买的啊?等他开门了我也去逛逛,真是啥都有。”
表姐开心的不行,对着桌上的镜子带上发卡,调整到最好看的角度。
美滋滋的照了好久,这才想起来还要做饭。
“就不叫你去了,菜我自己摘就行,等着吃现成的吧。”
但表姐刚走出门,张翠花就听见一声懵呼呼的疑问,“猪怎么还带王冠?”
张翠花瞬间反应过来,是那个晕血的青年。
第二反应是,拳头硬了。
不等张翠花出去,表姐自己就解决了。
随着一声“猪你爹”和‘砰’的沉闷响声,世界重归安静。
张翠花打开门探查情况,看到表姐正盯着自己的无情铁掌纳闷。
对着悄悄露出一个头的张翠花问道:“我力气这么大的吗?”
张翠花看了看重新躺在沙发上昏迷的青年那脆弱小身板,再看表姐蒲扇那般大的手掌。
老实回答道:“怎么会,肯定是他晕血的劲还没过。”
“我觉得也是。”
表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弯腰在柜子角落扣了半天,拿出一卷绷带和小白瓶的伤药,“我去做饭,你给他手肘包上,免得他醒了再看到,万一又晕了呢。”
憨憨笑了两声,表姐走了。
留下张翠花对着那卷不知道哪年哪月的绷带和伤药犹豫,这上边全是灰尘,会不会包上以后反而感染了?
“翠兰,这绷带啥时候的?”
屋外的表姐听见张翠花问她,琢磨了得有半分钟,回道:“就几年前你表哥腿被狗咬了,用剩下的。”
根据张翠花继承的回忆,这个前几年好像指的是七年前。
不说绷带,就是这个药粉,保质期早过了吧?还是开了封的药粉。
良心发现,张翠花干脆在商城买了一积分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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