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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心软,一时的犹豫会让他困于痛苦的循环,现在及时止损还来得及,如果我顺利回到十年前阻止这一切,就能打破这个循环,错误的时空也会被修复。
该怎么回去,重新回到那条小巷碰碰运气还是另想他法,我不确定时空的奇迹会不会再次发生,按理说是一刹那的奇迹,我推测这次意外是多个时空重叠造就的奇点,恰巧降落在那条小巷,属于亿万分之一的奇迹。
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求助与平行世界互通记忆的白兰也是不错的选择。
虽说求助前辈更稳妥,但我死也不愿意,当初信誓旦旦说自己独立出去会活得更好,离家出走后惨遭社会教育,成为大人后还陷入困境,我的自尊告诉我死也不可能敲响前辈的研究所大门。
在前辈面前承认自己一事无成什么的,打死我也不会做的。
先逃离这里,找到保父沢田纲吉,让他劝劝他弟弟,再顺水推舟拜托白兰帮忙,我觉得很可行。
以我目前的人脉来看,时政那边的狐之助也勉强靠得住,我还保留着狐之助7077留给我的金色御守,以此作为锚点,它找到我应该不成问题,就是我不一定能等那么久,它效率不怎么样。
上次意外跌进时空缝隙回到百年前,遇到彭格列初代们,狐之助找到我后明里暗里警告过我,最好别跟这个时空的人或事深入接触,它指的是动感情,但它对我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因为它知道我屑的可怕,没有感情,更没有良心,所以任我为所欲为。
“这是有原因的。”狐之助歪歪脑袋,黑黝黝的眼睛如同摄像头,忠实记录着前车之鉴,“那些审神者们也犯过这个错误呢。”
它感叹:“感情这种事总是防不胜防,我们也无法控制。”
舔舔爪子,狐之助轻描淡写爆了个时政猛料:“有些审神者去其他时空进行任务时,总会无法避免的和那个时空的人或物产生联系。”
“就像漫画和小说那样,有些审神者对属于那个时空的某些人或物产生了感情,甚至为此公然违背命令,导致任务失败。”
“比如一位审神者,她与那个时空的鹤丸国永意外相恋,为此试图改变鹤丸国永作为陪葬品的历史,还有一位审神者想要阻止冲田总司死于肺痨的命运……无一例外,她们都失败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狐之助异常冷静,仿佛是说再平常不过的事。
作为时政忠实的式神,它见证过无数案例,这些确实不值一提,之所以旧事重提,是为了警醒我。
不用多想,那些审神者的下场最轻估计也是被强制消除记忆,重新再来,当老老实实打工人,严重的……那就严重了,我估摸跳槽去对面时间溯行军的也不少,所以时政才不择手段的疯狂招冤大头帮他们卖命。
噫~不愧是黑心资本家。
“有得就有失,不是吗?”狐之助反应冷漠,不理解那些审神者飞蛾扑火的做法,只有这时才能看透它的人机本质,“既然选择成为审神者,这便也是审神者的职责所在,为什么明知是错误的,却还是要做呢。”
它疑惑着,紧接着又爆出个猛料:“这也是我所不理解的,与那些过去时空的人或物产生联系,他们也不会记得的,即使多么轰轰烈烈的感情,也总有被遗忘的一天,所做的事情都是徒劳,这是常识才对,为了只有自己记得的回忆值得吗?更何况连这份回忆都不一定能保住。”
好了,你不要说了,别牵扯到我,这些机密我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堵住耳朵,我示意它继续说,我在听。
“这些是审神者培训的第一课,属于常识,您听到也没有什么问题呢寻大人。”
我即刻放下手。
狐之助跳到我的肩膀上:“我并没有警告您的意思,相反,我是想告诉您,寻大人,您即使现在离开也无需有任何负担,你在这做的任何事,遇见的任何人,在您离开后,都会遗忘的。”
狐之助看着我,难得认真:“寻大人不属于这个时空,这个时空也没有寻大人的存在的证明,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由于研究过一段时间关于时空的问题,思考片刻,我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既然不存在这个时空,就和同一人不能在同一时空出现一样,会出现排斥反应,因为时空并不承认外来者的存在,如果外来者消失,时空也会渐渐抹去外来者的存在。”
世界需要秩序,如果出现差错,世界自然会想尽办法修复,这种力量远比想象的要更加深不可测。
比如白兰曾经毁灭了无数个世界,那么召唤十年前的沢田纲吉去打败白兰拯救世界,是否也是属于一种时空本身的自救呢。
“没错。”狐之助很满意我的回答,眼中带着赞赏,“不确定因素谁也不想赌,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在寻大人离开后,这个世界会渐渐抹除寻大人存在的痕迹,让世界重回正轨。”
“与寻大人接触的一切,无一例外都会遗忘你的存在,这是注定的,这场不该存在的相遇终究会化为泡沫消散。”
转向我,漆黑的眼珠恍若冰冷运转的机器,狐之助一字一句的说。
“所以,寻大人,不要对他们产生任何感情。”
……
那天狐之助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心烦意乱间,窗户那边有细小的摩擦声,像是猫爪划拉玻璃的刺耳噪音。
我循声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竖起的尾巴尖一抹鲜艳的红。
一团毛茸茸的生物正呲牙咧嘴的用爪子拼命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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