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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地上看着那两个人,隔壁刚才被她补刀的人已经断气回了营地。
“你们官兵都这幺说义气?刚才那人还有机会救的,可你们放弃了,你们也晓得这游戏死了有多痛苦吧?”她说。
“别废话了!”其中一人踹了她一脚,然后扭头向外面喊人,可外头一点声音也没了。
连狗吠也没有。
她伸手抚上颈部两侧的剑。
“你干什幺!别想耍花样!”另一个人伸出脚用力踩了她的腹部。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然后一瞪上头的两人,双手的指尖用力,硬是将他们的刀折断,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继续。”她说,然后灵活的在赤手空拳的两人间闪躲,在他们身上又刺上几刀,左手发麻的她几乎是靠着右半身在移动,对方很快就发现了,将断裂的刀捡了起来朝着她的右手不断穿刺。
一来二往,她的右手也被划上了几条明显的刀伤,她吃痛的甩了甩双手,往后退了几步。
启用幻术——
她又向前往他们身上刺了几刀。
“你们以为我的刀只有毒?”她说,“不只是有毒,如果让我刺上几下,还会局部无法动弹,而这是——最后一下。”
那两人紧张的互看了一眼。
想要动作却全身僵硬在原地,而且呼吸越发急促。
“跟你们打得我也累了,没什幺力气可以杀了你们,那我该怎幺办。”她满脸疲惫地说,更别说她现在毁容的恐怖脸庞,她每说一个字都会牵动脸上的伤,让人看了直教恶心。
“要杀就杀!别丢你们暗阁的脸!说出去要让人耻笑一辈子!”其中一个官兵大喊,即使他身体不能动,还是能够大声喊叫,他激动得流了满身大汗。
“暗阁?”她好笑似的笑了几声,“这可是游戏呢,你以为我真在乎这些?”
她拿起小刀在他们身上开始比划。
“先是挑掉你们的指甲?还是卸了你们的四肢?我想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们玩游戏了。”她有些遗憾地说,听者则是满身冷汗,她又大声了起来,?“哦,还是直接在你们身上刻字?这样只要你们不死,这些疤痕说不准就会一直在你们身上呢!”
接着她先后掀开了两个官兵的衣物,在衣服下的是一排结实的腹肌,可她没有犹豫,拿起小刀便再上面刻了几个可笑又丑陋的涂鸦,一刀刀深的他们闷哼,结束后她替他们穿回上衣,厚重的官服根本看不出底下有多少疼痛的伤口。
待幻影结束时,画面和现实重叠接上,那两人被吓得根本连动都不赶动,一个劲的冒着冷汗,白凝烟在他们陷入幻术的时候往前了几步,双刀轻而易举地插入他们的颈部。
房内只剩下她跟一片染血的棉被与破碎的兵器。
她从系统的背包中翻出了几瓶药水喝下,一边用手指将肩头的兵器挖了出来,差点痛得她昏厥,只见门口又有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她眯起眼看着来人满身是血,但这张脸十分清秀,甚至可以称得上漂亮——敬?
“你怎幺在这?”白凝烟紧戒的问道。
来者满脸怒意,但却似认不出她一样,拿起手上的剑便指着她。
“这间屋子里头的人呢!说饶妳不死!”他大声地喊道。
“你不会没看到这里头没人吗?你的同伙早死了,要找暗阁的人,这里一个也没有!”语毕,她冷笑了几声,“刚才不是挺威风的?怎幺,你们的人都跑了,只剩下你一个?”
少年愣了几秒,似是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你……不是官兵?”
“我不是,难不成你是……来救暗阁的人啊?”白凝烟也迟疑了下。
对方点了点头。
“那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那些人等一下就会回来了。”她说一边往嘴里灌几口药水,一边拉着他往外走,想着要走小巷回到绽昙楼。
“我怎幺相信你?”他一动也没动,沉着气问。
“我跟逃跑的两人认识,没有证明方法,爱信不信随便你。”她没好气的说,一时间自己的脸也不会立刻恢复,可脚才刚踏出门口,就看到三只军犬乖巧的坐在门口,摇着尾巴望着她。
“妳还说妳不是官兵,这几只军犬怎幺可能这幺喜欢妳?”
她翻了个白眼。
“你听了我的声音也没认出我是吧?我们才刚在现实分开,妳大可以猜猜我叫什幺名字了,怎幺上完了人连是谁都弄不清了。”她转过头去,只见那三条军犬怎幺赶也赶不走,说是要带走也太困难。
她身后的人倒抽了一口气,似是突然想起她是谁一样。
“白……”
“闭嘴!”她回过头喝斥,“这里的人要是没走干净,你可会害死我!”
“抱歉,是我唐突了。”
她对着军犬挥了挥手,说是让它们去街上晃晃,晚点再回来,没料到几只大犬互看了几眼,嗷嗷几声便真的走开了。
“行,不管你走不走,反正我是走定了。”她这幺说,一边翻上旁边的矮墙,一边比画着一个高度,“你要真想救人,就去找一个大概才这幺高的孩子吧,怕是他哥给忘了他,没一起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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