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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有自己的节拍,”他自言自语道,“有些人听得到,有些人听不到。”
他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在他跌落时拉住他的人。他们的生活轨迹如此不同,就像两条平行线,偶尔相交,然后又各自延伸向不同的方向。但这又何妨呢?
游戏进行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屏幕上炮火连天,植物们奋勇作战,僵尸们前仆后继。
涟昙樾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就像那些向日葵感受到的大地脉搏一样。
最后一波僵尸倒下了。屏幕上绽放出胜利的烟花,金色的光芒洒满整个画面。涟昙樾缓缓松开游戏机,手指还保持着按键的姿势。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檀香的味道更浓了,混合着午后阳光的温暖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从窗外飘进来的,真正的向日葵的味道。
涟昙樾睁开眼睛,屏幕上的胜利画面还在闪烁。他缓缓站起身来,关掉游戏机,整个客厅重新陷入午后的宁静。阳光依然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走向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微风吹进来,带着远方向日葵田的气息。他闭上眼睛,仔细聆听。
在风声中,在鸟鸣中,在远处汽车的轰鸣中,他似乎真的听到了那种节拍,大地用来提神的爵士节拍,只有最敏感的心灵才能捕捉到的频率。
“有些人不需要同步,只需要在对的时刻,听到彼此的心跳。”
也或许,那套时间表的频率早早便调动过时间,导致错位共振。
阳光炽热地洒在城市的大街小巷,adoc世界巡回赛现场更是人声鼎沸。
华誉逢风驰电掣般冲过终点线,成功斩获总冠军,将这场赛程画上句号。
画展现场的聚光灯还在闪烁,涟昙樾刚和袁缘确认完最后一批撤展细节。
袁缘看着他拿起外套,有些诧异:“真不等闭幕酒会了?格尼那边还想跟你聊聊后续合作。”
“不了,”涟昙樾扯了扯领带,动作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利落,“后续的事你对接就行。”
他转身时,恰好撞上格尼的目光。格尼端着香槟站在不远处,蓝色的眼睛里盛着探究:“你确定要现在离开?”他走近几步,声音压得很低,“筹备这场展花了这么长时间,你几乎每天睡在工作室,现在功成名就,为什么不坚持到最后?”
涟昙樾的手顿在门把上,逆光中,他的侧脸线条显得格外清晰。
“坚持?”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自嘲,“或许以前是。以前总觉得,把画展出好,得到认可,就能证明些什么。好像只要在这儿站得够久,就能说服自己,那个人没那么重要。”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抱着的向日葵,金红色的花瓣像是燃着光。
“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涟昙樾抬眼,目光穿过展厅的人群,仿佛能看到赛场的方向,“这不是我的终点。”
格尼挑眉:“艺术不是你的一生所爱吗?我以为……”
“我的一生所爱,另有其人。”
这句话说得平静,却像重锤敲在格尼心上。他看着涟昙樾怀里的向日葵,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这个总是冷着脸的画家说“艺术不需要感情”,可现在,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种从未有过的鲜活。
“你变了。”格尼低声说。
涟昙樾没再回应,推门走进午后的阳光里。
大街上满是行色匆匆的路人,汽车鸣笛声、店铺的音乐声混在一起。涟昙樾快步走着,怀里的花束抱得很紧,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
拨号键刚按下去,肩膀突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抱歉!”路人匆忙的道歉声混在风里。
“啪——”手机脱手而出,在柏油路上摔出一道弧线,屏幕与地面接触的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最后彻底暗了下去。
涟昙樾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蹲下身捡起手机,指尖按在电源键上,屏幕徒劳地闪了两下,再没了反应。
他望着手机上蔓延的裂痕,突然想起华誉逢挂电话时那句带着哭腔的“你想清楚吧”,心脏像是被那裂痕缠住,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赛场的方向传来隐约的欢呼声,隔着几条街,却清晰得像在耳边。不知道华誉逢现在在哪里,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我来了。
涟昙抬头,只见巨型屏幕上正在实时转播比赛颁奖的画面。恐怕来不及赶到现场了。他目光四处搜寻,很快,他看向了远处那个被茂密花卉包围着的绿色电话亭。
赛场内,华誉逢站在领奖台上,视线不断环顾四周,急切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他找了一圈又一圈,始终不见涟昙樾的踪迹。
yagnis走上前来,面带微笑为他颁奖:“恭喜你啊,实至名归!”
华誉逢回应道:“谢谢。”但他的心思还在别处,眼中难掩失落。
涟昙樾已经跑到电话亭,迅速拿起听筒,投入硬币后,手指飞快地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而在赛场的休息区,华誉逢放在桌上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次,可惜周围太过嘈杂,无人接听。
涟昙樾紧紧盯着电话亭外的屏幕,里面依旧播放着赛场的画面。他眉头紧锁,一次次地尝试着拨打电话,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模糊的“喂?”
华誉逢站在休息室外,周边环境依旧嘈杂不堪,礼花喷射,翩翩飘落。
华誉逢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未知号码,但他几乎瞬间就猜到了是谁,脱口而出:“涟昙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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