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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一片霜白。
田埂上,本该绿油油的油菜叶子,此刻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晶莹的白霜,在晨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竟透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刺骨的寒风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无孔不入地钻进王安平单薄的芦花袄里,带走仅存的热气。
身边的弟弟妹妹们冻得小脸发青,清鼻涕刚流下来,就在鼻尖凝成了小冰晶。
三妹王安慧的嘴却像只不知疲倦的小麻雀,从出门起就叽叽喳喳个不停,兴奋地复述着昨天抓兔子的“惊险”过程。
王安平瞥了她一眼,牙齿忍不住“咯咯”打颤。
这年代的冬天,真不是一般的冷!搁他前世,下霜的清晨顶多冷一会儿,太阳一出来就暖和了,一件保暖内衣干活都能出汗。
可这里……看来得赶在下雪前弄到厚棉衣!不然,照原主记忆里那光景,等大雪一封山,全家就只能缩在冰窖似的屋里干熬。
想想炕上那几床不知用了多少年、硬得像铁板的破被褥,他这两天夜里就没睡过囫囵觉,冻醒是常事!想到这,他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咒骂起老王家那群吸血鬼——把人当牛马使唤,连草料都不肯给足!
“大哥,不…不喊妈一起来吗?”二妹王安琴缩着脖子,声音带着颤音问。
“等烤好了,带点回去给妈。”王安平回道。要是全家都溜出来,那老巫婆不派人盯梢才怪!到时候兔子没吃进嘴,先得在村里闹翻天。
名声在这年头太重要,除非万不得已,他不想自己先臭了。未来的路怎么走还没想好,但无论是想进城还是别的,好名声是基础。
他不敢指望老王家说他好话,但至少得让村里人站在他这一边。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远处云雾缭绕的深山,看来想弄点实在东西,还是得往那里面想办法。
别的门路……时代背景卡死了。偷偷做点小买卖?也得有本钱啊!现在他兜比脸干净。枪?村里民兵队倒是有,三八大盖、50零式,全民皆兵嘛。
可想弄到手,难如登天。
老猎人手里的土枪……王安平心里盘算着,点点头,或许可以试试去借。要是能打到猎物换了钱,再想办法弄把枪就好了。
反正这是一个人人有枪的时代,想要弄枪的话,还是很方便的。
二妹王安琴“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哥!哥!”三妹王安慧蹦到王安平跟前,小手冻得通红也毫不在意,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摇晃,“就这么一只小兔子,够我们这么多人吃吗?要不我们去抓点泥鳅加加菜?”
“这鬼天气,水沟都冻硬了,抓什么泥鳅?等中午暖和点再说吧!”王安平摇头。
找了个背风的小山坳。
姐弟几个七手八脚捡来些枯树枝。枯草上也挂满了霜,湿漉漉的不好点,费了好大劲才把火生起来。
橘红色的火苗跳跃着,总算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哥,兔子…就这么烤吗?”三妹王安慧蹲在王安平身边,好奇地看着他直接用一根粗木棍插进兔子嘴里,架到火上烤。
“那你想怎么烤?”王安平反问。
“兔毛不剥下来吗?”王安慧有点可惜,“我还想着攒点兔毛,让妈给我做副手套呢!”
“这冻得硬邦邦的,咋剥?”
“用镰刀试试呗?”王安慧出主意。
王安平拿起地上的镰刀递给她:“喏,你来试试看能不能剥下来。”
王安慧“嘿嘿”一笑,缩回手:“我不行我不行……那就这样吧!可是哥,兔子的内脏不弄出来吗?里面都是屎啊!这咋吃?”
“我能不知道?先把毛烧掉,等会儿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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