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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王安平瞥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不是早喊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先填饱肚子,攒点力气再收拾它!不然等会儿抬这大家伙,你哪来的劲儿?”他环顾四周,“去,捡点石头围个圈,生火!把周围枯草清干净点,别把山给点了!”
“哦哦!好!”王安柱一听能先吃东西,立刻来了精神,屁颠屁颠去捡石头了。
王安平则用斧头小心地清理出一片安全区域,确保火星不会引燃周围的枯草。
他把箩筐里的四根大山芋直接丢进王安柱刚垒好的石头圈里。接过王安柱递来的干草和枯枝,王安平划燃火柴点燃。
火苗腾起,带来一丝暖意。王安平麻利地将两只野鸡丢进火堆里燎毛。
一股焦糊的羽毛味弥漫开,野鸡很快被燎得黑乎乎一片。他抽出镰刀,手法娴熟地剖开鸡腹,掏出内脏,顺势将烧焦的鸡皮也撕扯干净。用削尖的树枝将处理好的野鸡串起来,架在火上慢慢翻烤。
“唉,可惜了这鸡皮!”王安柱看着光溜溜的鸡肉,咂咂嘴,一脸惋惜,“我就好这口!鸡皮、鸭皮、鹅皮、猪皮……尤其是那肠子,啧啧,那味儿才叫一个香!”
王安平“嗯嗯”应付着,专注地翻烤着野鸡。油脂滴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悦耳声响,浓郁的、带着山野气息的肉香迅速飘散开来,勾得人馋虫大动。这野鸡的香味,确实比家养的土鸡更霸道、更诱人。
“平子,这野猪咱就在这儿杀吗?”王安柱盯着火上的鸡,又忍不住看向坑里还在徒劳挣扎的野猪,“那野猪下水可是好东西!特别是那猪肚子(猪胃),老人都说大补!”
“不在这儿杀。”王安平果断摇头,“血呼啦的,太招东西。等会儿弄死了,我们抬着整猪回去。”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王安柱,语气认真起来,“柱子,这野猪,算我的。”
王安柱一愣,刚想说什么,王安平抬手止住他:“听我说完。我知道规矩,见者有份。但这头猪对我很重要,卖了它,我家欠的债就能还清了。所以,这次我只能分你十块钱,或者折成肉给你。不是哥小气,是哥家现在真指着这个翻身。等你哥我缓过这口气……”
“嗨!平子你说啥呢!”王安柱立刻打断他,脸上带着点被小瞧了的不高兴,“谁要你的钱?我要钱干啥?我兜里还有五块钱压箱底呢!我就要点肉!解解馋就行!你把我王安柱当啥人了?我就是喜欢跟你一块儿钻山沟子,图个痛快!你家啥光景我不知道?我能跟你计较这个?”他拍着胸脯,说得斩钉截铁。
王安平看着他真诚又带着点憨直的表情,心里一暖,用力拍了拍他肩膀:“行!柱子,够意思!跟着哥混,亏待不了你!以后带你挣大钱!”
“哈哈!那敢情好!”王安柱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很快,野鸡烤得外皮金黄焦脆,肉香四溢。山芋也在火堆的余烬里煨得软糯滚烫。
“行了!开干!”王安平将一只烤得滋滋冒油的野鸡递给王安柱。
“开干开干!馋死老子了!”王安柱迫不及待地接过,也不怕烫,张嘴就撕下一大块鸡肉,烫得直吸气也舍不得吐出来,含糊不清地赞叹,“香!真他娘的香!要是天天能吃上这个,让我干啥都行!”
“天天吃?美得你!”王安平也咬了一大口自己手里的鸡腿肉,野鸡肉质紧实有嚼劲,带着独特的山野风味,确实鲜美无比,“真让你天天吃,你照样得腻,就跟你现在嫌弃鸡蛋一个样!”
两人风卷残云,两只肥硕的野鸡和四个滚烫的山芋,不到十分钟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地鸡骨头和山芋皮。
王安平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抓了一把干枯柔软的草叶在手里搓了搓,权当纸巾擦了擦满嘴的油光。
他站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筋骨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然后脱下那件厚实的旧军大衣,塞给王安柱:“拿着。”
“干啥?”王安柱抱着大衣,一脸茫然。
“看我的。”王安平抄起箩筐里那把沉甸甸的斧头,掂量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带着野性的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斧头碎脑瓜,脑浆满天飞’!”
他大步走到陷阱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坑底。那头野猪经过长时间的疯狂挣扎,此刻似乎耗尽了力气,正趴在坑底,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血红的眼睛里依旧闪烁着凶光,但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
王安平眼神一凝,双手紧握斧柄,高高举起!锋利的斧刃在透过林隙的阳光下,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他瞄准野猪那坚硬的头骨中央,腰腹发力,全身的力量瞬间灌注到双臂!
“喝!”一声低吼!
沉重的斧头带着千钧之势,撕裂空气,狠狠地朝着野猪的脑门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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