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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爷那天特意来问,乡里乡亲的,我就顺手定了点。”王安平笑着解释,“等你家杀猪,请我去吃杀猪饭,不也一样?”
“行吧行吧!”王安心无奈,也知道弟弟是照顾三爷爷家,“我家估摸着得等到年二十八才能杀,那时候你姐夫正是最忙的时候,杀猪匠都排不上号!”
王安平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陈秀红紧跟着走到门边,对着已经走进风雪中的女儿女婿大声叮嘱:“姑爷!大妮儿!路上慢着点!一步一个脚印踩稳了!千万小心啊!”
“知道了妈!”王安心和庄屠户的声音被风雪吞没了大半。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身影,抱着孩子,提着篮子,很快就在茫茫雪幕中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王安平用力关上沉重的院门,插好门栓,将狂暴的风雪隔绝在外。
他转过身,看到三妹王安慧正扒在草儿房间的门框上,探着小脑袋往外瞧。
“看什么呢?不用学习了?”王安平问道。
“这不是送大姐走了嘛…”王安慧嘟着嘴辩解,手里还捏着半个烤板栗,小口啃着,“哥,你…你再给我烤点板栗好不好?就一点点…”她讨好地眨巴着眼睛。
“这才吃过午饭多久?中午一大碗饺子下肚,现在就又饿了?”王安平故意板起脸。
“我…我就是想吃烤板栗嘛…”王安慧小声嘟囔。
“别磨蹭了,赶紧去学习!明天考试要是考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安平语气不容商量。
三妹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挪回西屋。
“老大,你也去歇会儿吧?没啥事了。”陈秀红看着儿子略显疲惫的侧脸,心疼地说。
“没事,睡不着。”王安平摇摇头,看着母亲开始收拾桌子,“您有事?”
“也没啥大事,”陈秀红指着桌上地上几个布袋子,“就想着趁空,把这些板栗壳剥出来,到时候掺在稀饭里煮,也能省点粮食。”
王安平应了一声,走进厨房,踮脚将挂在房梁挂钩上的那袋板栗取了下来,沉甸甸的。
“老大,倒这个箩筐里。”陈秀红连忙把箩筐里原先的东西往外拿。
“这都是些什么?怎么这么多?”王安平看着地上堆起的小山。
“这一小袋是油炸的芝麻面果子;这一袋是米花板糖和花生糖;这点碎的是芝麻糖,你大姐就试着做了这么些,送来给尝尝味儿;剩下这大半袋,都是各家送来的米饼了。”陈秀红一一指给他看。
王安平看着地上这些零零碎碎,心里沉甸甸的,无声地叹了口气:“唉…这下欠的人情,可就多了。”
“那不是你亲闺女嘛!一家人,计较啥?”陈秀红宽慰道。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王安平摇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哪有像她这样,三天两头往娘家倒腾东西的?日子长了,姐夫心里能没想法?”
“哎呦!听你这话说的,”陈秀红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那我…我娘家那边,不也想着稍微送点意思意思…”
陈秀红顿时被噎住,脸上有些讪讪的:“我…我那不是还没送嘛!再说了,就算送,能送多少?顶多两斤重的意思,多了我也舍不得啊!”
“您就安心吧,”王安平语气放缓了些,“大姐这边的情分,我心里有数,会找机会还的。”他蹲下身,翻看着那些米饼和糖果,心里默默盘算着它们的价值。满打满算,这些东西值二十块钱吗?也许都不到。
他并非嫌弃东西少,更明白这是姐姐沉甸甸的心意。只是他深知,人情世故,讲究个礼尚往来。亲姐弟又如何?小时候亲兄弟,长大各乡里。
再亲近的关系,若总是单方面付出,日子久了,情分也会被消磨殆尽。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算看清了姐夫庄辉的为人——不是那种爱占便宜、斤斤计较的主儿,这让他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这些米饼得用水养着点,”陈秀红拿起一块边缘有些开裂的饼,小心地抚摸着,“要不就这样干放着,都裂口子了,吃着就碎了。”
“哎呦我的妈,”王安平有些哭笑不得,“就这么点东西,还养它干嘛?家里现在大大小小六七口人,敞开吃,两天就能给你干光!”
“那能这样吃呢?”陈秀红立刻护住袋子,“肉啊菜啊管够也就罢了,这些零嘴点心,得留着!过年你大姐她们来了,还有你舅舅家…万一走动,总得有点东西摆上桌不是?”
王安平看着母亲那精打细算、恨不能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样子,一时竟无言以对。这饼,在现代或许不算什么,可在这物资匮乏的年月,在母亲眼里,就是待客的体面。
“行行行,听您的,留着!”王安平妥协道,随即又认真叮嘱,“不过妈,村里这几家的情分,您可得记心里。三爷爷家,安明家,安信家,还有柱子家…前些日子咱家做饼和面,人家都送东西来了。这情,咱得记着,有机会一定得还上。”
王安平郑重地点点头。他记得很清楚,前些日子家里张罗着做年货,面不够,正是这几家邻居,或是端来一碗面粉,或是送来半瓢糯米粉,解了燃眉之急。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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