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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大圆子最好吃是不是?你会不会做啊!你要是做不好吃的话,等妈回来做。”三妹王安慧像个小尾巴似的黏在厨房门口,一边眼巴巴地看着,一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好吃你就多吃点,”王安平头也不抬,专注着手里的力道,“不好吃的话,你就少吃点。”
他端着揉好的糯米团走到堂屋,取下挂在墙上的圆簸箕,铺上一块干净的麻布,又抓了把干燥的糯米粉在手上搓了搓防粘。
他揪下一小块糯米团,在掌心快速搓成光滑的圆球,轻轻滚上一层干粉,放到簸箕里。
“草儿,给我打碗冷水来放这儿。”王安平吩咐道。
“知道了。”草儿应声,很快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角,“平哥,要不要我帮忙搓?”
“不用,你看着火就行。”
不一会儿,圆圆的簸箕里就整齐地码放了一层大小均匀、裹着薄薄粉衣的白色糯米圆子,像一颗颗温润的珍珠。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
在王安平家乡,这大圆子(糯米圆)和小圆子(纯肉圆)是年夜饭上不可或缺的压轴菜,寓意着一家老小团团圆圆,好事成双。
大圆子的做法,便是这糯米加姜末、盐揉匀搓成团,下油锅炸至金黄酥脆。讲究些的人家,也会在糯米团里拌入一点剁碎的肉末增香。
至于小圆子,那就全是实打实的精肉剁馅,团成小球炸透。
“三妹,别在这儿杵着了,去屋里陪小妹玩会儿。”王安平看三妹还在探头探脑。
“小妹有草儿陪着呢,”王安慧理直气壮,“我等着吃大圆子!”
王安平无奈地摇摇头:“你这馋猫,真是没治了。”三妹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炒花生,丢进嘴里嚼得嘎嘣响。
王安平将做好的生圆子端到水缸盖上暂放。他回到灶间,用锅铲小心地将蒸糯米饭锅底那层焦黄酥脆的锅巴铲起来。“三妹,锅巴吃不吃?”
“哥,锅铲能不能沾点油烘一下再铲?那样更香脆!”王安慧立刻出主意。
“还放油?这锅巴吸油得很,不放!爱吃不吃?草儿,你来一块?”王安平递过去一大块金黄焦香的锅巴。
草儿腼腆地接过去,小口咬着:“嗯,谢谢平哥。”
王安平舀起一瓢水倒进锅里,“刺啦”一声,蒸汽腾起,快速将锅洗净。“草儿,烧火吧。小点火,火太猛油温升太快,圆子外面糊了里面还不熟。”
“我知道的。”草儿嘴里含着香脆的锅巴,坐到灶膛前的小板凳上,抓了一把引火的稻草,“平哥,烧柴还是烧草?”
“烧柴吧,家里草料不多了,省着点。”王安平说着,弯腰从碗柜底下抱出家里仅存的一个五斤装小陶罐,里面是金黄的菜籽油。他小心地将油全部倒入那口稍小的铁锅里。转身又从碗柜里端出一大盘已经团好的、粉嫩嫩的小肉圆。
锅里的油渐渐升温,冒出细密的小泡,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王安平用手在油面上方感受了一下温度,觉得合适了,便拿起一个肉圆子,贴着锅边轻轻滑入油中。一个,两个,三个……油锅里很快热闹起来,圆子们在金黄的油浪中翻滚沉浮,发出悦耳的“噼啪”声,浓郁的肉香瞬间炸开,霸道地盖过了之前的糯米香。
王安平用长竹筷小心地拨动着,防止粘连。直到肉圆个个变得金黄饱满,表皮酥脆,他才用细密的铁丝漏勺将它们捞起,控着油,倒进旁边垫着吸油纸的大海碗里。
几乎就在他刚放下漏勺的瞬间,眼疾手快的王安慧已经伸出小手,闪电般从碗里偷走了一个滚烫的小肉圆,一边呼呼吹气,一边就要往嘴里塞。
王安平一回头,正好看见,立刻拉下脸瞪着她:“嘿!你这丫头!”
“哥,我就吃一个!就一个!尝尝味儿嘛!”三妹赶紧护住嘴边的肉圆,大眼睛眨巴着讨饶。
“就准吃这一个!”王安平板着脸强调,“这些可是要留着吃到正月十五的!是待客的年菜!”
“哎呀,怎么就不多做点呢?”王安慧小口咬着酥脆滚烫的肉圆,满足地眯起眼,还不忘抱怨,“我就最爱吃这小肉圆子了!”
“你说呢?”王安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目光扫过那见底的油罐子。这金贵的菜籽油,可是全家过年的底气,得精打细算用到元宵节呢。
他转身,将簸箕里白生生的糯米大圆子,小心地一个个滑入温热的油锅中。新一轮的“滋滋”声响起,糯米混合着姜末的独特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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