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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儿,就像灶膛里最后一点火星,亮得耀眼,却消逝得飞快。感觉盼了一年才盼来的年节,仿佛还没尝够滋味,眨眼间就溜走了。
过年期间只下过一场雪,随后便是连日的大晴天。田野里,除了背阴的沟坎下还残留着些许倔强的积雪,其他地方早已被暖阳晒得干爽。
大山深处则不同,茂密的林木遮挡了阳光,积雪融化得慢些,白皑皑的帽子还扣在山头上。
好在王家村背靠大山。山上的雪水融化后,汇成溪流,汩汩地注入村边的小河,水量还算丰沛,应付眼下的春耕播种,暂时不成问题。
但王安平的心却随着气温的快速攀升而越发沉重。上游水库的情况,他听姐夫说过,蓄水量连一半都不到!那条横亘在围坝上的大河,河床裸露了大半,往日跑船的景象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小木船在两岸间慢悠悠地摆渡着零星的路人。
这几天更是热得反常,穿着厚棉袄在院子里站一会儿,后背就沁出汗来。
小院里,王安平看着低头不语的草儿,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草儿,我真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为什么揪着成分不放?这明摆着,将来肯定要算这笔账的!有成分的人,特别是你们这样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往后的日子……会很难熬。”他试图让她明白那即将到来的风暴的残酷。
草儿依旧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沉默像一堵墙。
王安平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掏出烟盒,又点上一根。他真是拿这倔丫头没办法了。“要不这样,”他吐出一口烟,换了个思路,“先去县城?离家也不远。我要真敢亏待你,你随时能跑回来。先在城里租个房子安顿下来,等哥手里宽裕了,给你和小草儿买两间自己的屋子,你看行不?”
这是他能想到相对稳妥的折中方案。
毕竟她姐妹俩的身份在这里,他真怕将来会出事,不但她们俩要倒霉!
他全家也得跟着倒霉!
“你倒是说句话啊!”王安平看着那低垂的脑袋,有些急了。
“你让我说什么?”草儿终于抬起头,声音带着委屈的哽咽,眼圈微微泛红。
“不就是问你愿不愿意吗?点头摇头的事儿!”王安平耐着性子。
“我不愿意!”草儿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倔强,直直地看着他。
王安平看着她那双写满委屈却又异常坚定的眼睛,感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自己。
他狠狠吸了口烟,仿佛要把那份无奈也吸进去,最终化作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唉!真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我王安平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他掐灭烟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既然这样……”他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托付秘密的郑重,“那你和小草儿,过几天跟我去一个地方吧!暂时……先在那边待上几年。”
草儿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惊疑。
“起码等你们模样长开些,不那么容易被认出来,才能回来。”王安平解释道,语气带着歉意,“不过……这样的话,你们俩就没办法去上学了。”他看着草儿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心头一紧,急忙补充道,“草儿,我真没骗你!你不为自己想,也得替小草儿想想!她才那么小……”
他凑近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就在山里,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待个四五年,到时候模样变了,我找三爷爷想办法,给你们重新落个户口,干干净净的,什么成分都没有!你看这样行不行?”他抛出了最大的诱惑——一个“清白”的未来。
看着草儿眼中的犹豫和挣扎,王安平又加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而且,你去那边,顺便帮我照看照看养的猪,行不?”
“帮你……养猪?”草儿愣住了,这转折让她有点懵。
王安平肯定地点点头:“嗯。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连小草儿都先别说。”
“养猪,你还……还专门跑到深山老林里去养?”草儿更加不解了,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在村里养不就好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王安平神秘地笑了笑,又抛出一个更让她震惊的消息,“而且,我在那山里……还偷偷开垦了几亩好地。”
草儿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安平,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沉稳的大哥哥。
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山里……私垦田地!这在当下,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一股寒意和巨大的好奇同时攫住了她。
那个神秘的山谷,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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