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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近两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四人终于抵达了那条熟悉的山沟前。
“平子,这沟里灌得满满当当全是雪啊!这可咋整?”王安柱看着眼前几乎被积雪填平、深不见底的山沟,有些发愁地搓着手,“我记得往年这沟比我还高一大截呢,现在看着跟平地似的,底下可深着呢!”
王安平放下沉重的担子,瞥了一眼那白茫茫一片,微微吐了口气,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在冷风中迅速变凉。“往前走走看。”他沉声道,重新挑起担子。
沿着山脚又走了几分钟,寻到一处相对平缓、靠近山壁的落脚点。
王安平再次卸下担子,用袖子狠狠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来之前他就料到沟里的积雪不可能这么快融化,特意准备了麻绳。
他从箩筐里翻出粗实的麻绳,利落地在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他用力拽了拽,确认结实,然后抓起绳子,试探着将一只脚踩上沟沿的积雪表面。
“平子,你慢着点!”
“平大哥,小心啊!”草儿紧张地喊道。
“没事,踩得动。”王安平应道。表面的积雪经过长时间冰冻,确实形成了一层硬壳。
他小心翼翼地踩实,弓起身子,重心下沉,用屁股一点点往下坐压积雪,试图压出一条通道。然而,硬壳之下,是冻成颗粒状的松软雪层,一脚下去,整条腿瞬间陷了进去!王安平一个趔趄,连忙抓紧绳子稳住身形。
“柱子,铁锹给我!”王安平稳住后喊道。他接过王安柱递来的铁锹,就在自己陷下去的位置周围,奋力铲了起来。
坚硬的冻土和积雪混合,每一锹下去都震得手臂发麻。他咬着牙,吭哧吭哧地铲了十多分钟,才在陡峭的雪坡上勉强挖出一个仅容一人站立、比箩筐稍大点的浅坑。
王安平将铁锹靠在洞口茂密的爬山虎藤蔓上,拨开那层厚厚的天然伪装,露出里面他之前做好的竹栅栏。
他用力一推,将挡路的竹栅栏推倒在沟底的雪地上。
“草儿,你抓着绳子,双脚贴着雪面,一点点往下挪,我在下面接着你。”王安平仰头喊道。
草儿看着那陡峭的雪坡,咽了口唾沫,点点头,双手紧紧攥住冰冷的麻绳。
她学着王安平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往下挪动。雪坡湿滑,她脚下一滑,“啊~~”的一声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溜去!
王安平眼疾手快,张开双臂一把接住了滑下来的草儿,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扶稳她,拍了拍她头发和肩上的雪沫:“没事吧?摔着没?”
草儿惊魂未定,小脸煞白,揉着被绳子勒得发红的手心,低声道:“没……没事。”
“小草儿,你慢一点!要不……你直接跳下来?”王安平看着更小的妹妹,提议道。
小草儿看着那高度,缩着脖子,声音细若蚊蝇:“我……我不敢……”
“柱子,你抱着她,把她放低点,我来接住她!”王安平对上面的王安柱喊道。
“好嘞!”王安柱应了一声,弯腰抓住小草儿的两个胳膊,像提个小包袱似的将她提溜起来,“嘿,这不就得了!”说着,小心翼翼地将她往洞口方向递。
王安平在下面张开双臂,稳稳地将小草儿接抱下来。“好了,先进洞里去避避风。”他放下小草儿,又对王安柱说:“柱子,把担子递下来,你自己能爬下来吧?”
“瞧好吧你!这点高度,跳下来都没事!”王安柱满不在乎。
“别逞能!”王安平皱眉,“现在可不是小时候皮实,这么高跳下来,万一崴了脚,这深山老林的,麻烦大了!慢点下!”
王安柱嘿嘿一笑,先把两个沉甸甸的担子小心翼翼地顺了下来,然后才抓着绳子,身手还算利索地滑了下来。
王安平将手电筒递给草儿,自己重新挑起担子:“草儿,你走前面,把手电筒打开照路。”他又转头对王安柱嘱咐,“柱子,你把洞口那竹栅栏扶起来,尽量挡严实点。”
“知道了!”王安柱应着,开始整理洞口。
挡住洞口,主要倒不是为了防那些看得见的大型野兽,而是防那些阴冷无声的东西——毒蛇。
这黑漆漆的裂缝,要是钻进去一条毒蛇,躲在哪个犄角旮旯,到时候根本发现不了,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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