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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瘦又被打了,他两边脸颊都被打得浮肿涨红,脖子上留着一圈青紫色的掐痕,露出的手臂和脚腕青一片紫一片。
看到贺瘦满身的狼藉后,王婉忽然生出些许心虚和不安。
等到人稍微少了一些,她从人堆外围慢慢绕着圈进来,坐到贺瘦边上,满肚子的话却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哼唧许久之后只能垂着头嘀咕了一声,却也没有什么内容,只不过是一声简单的呼唤而已。
贺瘦疼得抽气,只能侧躺在木板上扶着腹部忍痛,忽然听到王婉这么蔫头蔫脑地来了一句,他才睁开眼睛用力眨了眨,沙哑着嗓子缓慢地坐起来:“我,我和他们说,我要分家了。”
王婉心里负罪感越沉重,她沉默了片刻,有点不自在地挠了挠自己的脖子:“我,我也没说让你马上就……你这也太着急了。”
贺瘦没有看到预想中期待的赞许的目光,一时间有点委屈,甚至声音都低落不少:“我只是想有骨气一点的,你不是说这个事情没啥要紧的吗?”
“话虽然是这个话,但是你好歹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啊。”
王婉小声辩驳了一句,瞟了一眼贺瘦身上新伤叠着旧伤,生出些莫名其妙的愧怍:“我又没有让你立刻去提这件事情!凡事都要有所准备,你忽然这么做……肯定,肯定要挨打的啊!”
贺瘦没有听出王婉甩锅的意思,只是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肯定会挨打的。之前我也不是怕挨打……我只是觉得他好歹是我的父亲,我为他干活是应当的。但是这次说开了之后,我才知道他说怎么看我的。”
“他看不起我,还觉得我一直欠了家里的,我这么多年当牛做马,什么重活累活都做,哪怕杂役都能拿点赏钱呢,我却只是得了一口饭而已。”
贺瘦越说越生气,气得眼眶都红:“今天儿我不跟他把话说清楚,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这么苦,做了这么多活儿,他依旧觉得我是个吃白食的!如今我不干了,他就是把我打死,我也要分家!”
王婉挠挠脸,看着他五颜六色的皮肤:“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眼下你先把自己身体养好再说吧。如今你这样子,再被打两顿小命都要没了。”
“王大姑娘说得在理,阿瘦你这次真的太着急了。”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他身形挺拔,看起来大约五十岁上下,衣服虽然简朴到底看着很体面。
王婉还在纳罕对方是谁呢,就看到朱朱靠在门口吃着手指,犹豫着要不要进来,随即明白过来这位应该就是莫村长。
莫村长示意王婉让开一些,坐到贺瘦床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阿瘦,我知道你吃了苦了,但是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呢?贺州好歹是你的父亲,你居然说要和自己的父亲分家,这样是大不孝啊!”
贺瘦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气魄,瞬间就被那句不孝压得话都说不利索,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和难受:“可是,可是爹爹他!”
莫村长摆摆手打断了贺瘦的话,只是循循善诱地规劝:“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的父亲就是再有偏颇,到底是你的父亲,这天底下哪里有父母未死,子女喊着要分家的道理呢?”
“贺老爷好歹给了你一口饭吃,将你抚养长大,你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提什么分家啊?你提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要求,就是摆明了告诉村里人你父亲苛待你,如此,你父亲打你也是人之常情,你心里不要记恨他,他不过是被气急了。”
贺瘦有些焦急想要解释,然而,他越着急嘴巴就越笨拙,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可是,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样,这几天你在这里修养,等到你父亲气消下去,我便送你回去,然后帮你调解调解,如何?”
贺瘦百口莫辩,委屈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许久,迎着莫村长那关切的目光,只能默然又委屈地低下头,似乎是想要点点头,不再去解释了。
就在此刻,一个声音忽然插入了对话。
“村长,你也不用劝啦。其实阿瘦和贺州,早已经不是父子了。”
莫村长本来瞧着贺瘦都已经软化,暗自送一口气,想着这件事好歹算是过去了吗,却没想忽然杀进来这么一句话。
扭头看去,说话的果然是那位有些古怪的王大姑娘。
莫村长最近总是听人说起这位王大姑娘。父亲去世之后,舅舅便打算撮合她做贺家长子的续弦,她绝食不从,被舅舅家关了起来。村里人都等着看她什么时候服软,谁曾想饿了几日后这姑娘居然仿佛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行事诡谲,不仅退了婚,还给自己在城里找了份生计。
村里有人偷偷跟村长说,怀疑这姑娘是被长舌鬼上了身。村长虽然呵斥了对方,但是心里到底惴惴不安,也难免不会犯嘀咕。
“王大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婉走过来,笑嘻嘻地拱手跟村长行了个礼,模样倒是一等一乖巧,就是说出的话一句塞一句的诡异:“莫叔,贺瘦上辈子的确是贺家的孩子,的确是贺州的儿子,但是贺瘦如今死过了一回,拿着自己的性命把往日的父子恩情的债都还清楚了。眼下他和贺州老爷,早就是陌生人啦。”
莫村长一时间说不出话,惊得眼睛都要掉出去了,他扭头看看活生生的贺瘦,再转头指着贺瘦对王婉问道:“贺瘦死了?”
王婉笃定地点点头:“是呀,贺瘦死过了。”
莫村长又扭头看看同样茫然的贺瘦,就仿佛听着什么天方夜谭似的:“贺瘦死了?那这个是什么?王大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婉笑着解释起来:“原来那个贺瘦的的确确死了,不过上天看他如此可怜,便将他救活过来,就跟哪吒似的……眼下呢,那个身为贺州儿子的贺瘦已经被父亲给打死了,如今活过来的这个可不就跟那父亲毫无关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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