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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么闲扯了好一阵子,也逐渐忘了刚刚的插曲。一边闲聊一边晃悠,就这么顺着小巷绕回大路上,凑巧路过一间茶社,就看到那茶社外面挤着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挤挨挨的,连路都占了半条。
王婉往高处跳了跳,有点好奇地盯着人群:“好热闹啊。”
贺寿个子高,抻长了脖子观察片刻:“好像是中间有人张榜?”
“张榜?”
一旁有好事者给二人科普:“说是有个有钱的老爷来咱们乔州,听说咱们这里能人异士特别多,就特地张榜说要寻找辩才。”
“辩才?”
“就是能说会道的秀才老爷呗!说要进去说什么东西,然后只要能把其他人辩倒,就能拿赏金一百两!”
贺寿有些惊讶:“一百两!那好多呀!婉婉,你……你在做什么?”
王婉眼睛都亮了,正在摩拳擦掌:“好家伙,这不就是辩论赛吗?这真的是专业对口了,我这么多年辩论可不是白打的。这一百两银子,今儿就是我囊中之物了!”
贺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婉拉着手挤进人堆里,两人艰难穿过人墙,最终一个趔趄总算从人堆里又挤了出来。
只见王婉深吸一口气,顶着众人和贺瘦惊异的目光大大方方地走上前,朝两位侍从各一拱手:“两位官爷,听闻有贵人想找辩才,民女特来揭榜。”
两个侍从对视一眼,忽而都笑了起来。
其中憨厚些的朝王婉摆摆手:“去去去!我们公子是招贤纳士,又不是绵延子嗣,你这姑娘家跟着凑什么热闹?”
人堆里也爆出一阵嘲笑声。
“这小女娃娃,胆子倒是大咧!”“噫,你这女娃娃跟着凑什么热闹,人家又不是选美人,你去作甚?”
贺瘦被夹在中间,脸色很有些慌张,许是因为从小被嘲笑得多了,他不大喜欢旁人这样看着他,一旦感觉到旁人嘲笑的目光,心脏就本能绞痛起来。
“婉婉,我们……”
王婉倒是不为所动,俯身一拜,伸手指向那张宣纸:“民女学识鄙陋,只浅识得些文字,这榜上只说找能言善辩之才,何曾说过不许女子参加?”
“这还要写出来啊?女人算什么才啊?”
人堆里不知道谁笑着回了一句,人群即刻又爆出一阵笑。
王婉未曾回话,待人群笑声略歇下后,方才缓缓问道:“才,草木之初生也,草木焉有男女之别?”
多数人被这话说得一愣,少数几个读过书的却忽然严肃了表情,在人堆里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衣着粗陋的农妇。
“你这姑娘是哪家妇人?在这里狡辩掺和,也不嫌抛头露面丢人显眼。”
“我乃清河县一乡野农妇,人微言轻,何足诸位先生挂齿?”
王婉在榜前左右缓缓踱步,绕到方才接话的书生面前,凑到榜前看了一会,忽然讪笑一声。
“奇怪,这榜上字字句句写的都是不拘一格降人才。而诸位先生却还在这里拿着些名可传否,位可言否的东西与我论辩,这岂不与贵人之意背道而驰?”
“再怎么要人才,那这天下熙熙攘攘如此多男子,何尝需要你一位乡野村妇!”
人群里的书生特地将“乡野村妇”四个字缓缓咬着说出来,仿佛在咀嚼什么笑话似的,旁人听出他语气里调侃之意,随即跟着哄笑起来。
王婉不着急,等笑声弱下去才慢慢挪到那书生面前:“村妇怎么了?”
“昔者,伊尹出生于微末,姜尚垂钓于渭水、孔明躬耕于南阳。古之大贤,不以曾事农耕鄙薄自身,古之明主,亦从来不以出生论人之贵贱。”
“人之出生乃承恩于父母,非人力所能改也。对父母心存不满者,无行;依傍世族之大而乘风起者,无能;讥笑旁人父母身份低微者,无德。敢问各位先生,诸位今日笑我的道理,出自四书五经哪一条?”
众人忽然一阵沉默,随即窸窸窣窣响起一些不满的声音。
“牙尖嘴利,瞧着就不像正经人家姑娘!”
“你这妇人,分明是在诡辩!”
那恼怒的声音越响,王婉姿态越自在怡然:“我方才所言,诸位究竟在哪里听出诡辩?若真有诡辩,诸位大可以直接指出。这般无凭无据空口污人清白,在我看来,不像是得了道理,反而像极恼羞成怒,着实有辱斯文。”
一名老儒生从人群里走出:“妇道人家,自以为读了几本圣贤书就懂了道理了!这道理是只有君子大夫读得懂的,你就是读了,也总归不能理解其中真意。”
“今日是贵人开宴辩论,又不是辩经。我懂不懂的,您说了不算,那位贵人说了算。”
老者气得用力跺拐杖:“荒谬荒谬,怪不得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一旦读了书,变会变得这样难以对付!”
王婉低头笑了起来:“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您枉读圣贤书,这么多年治学,却连《论语》还没有读透——孔夫子说这句话,乃是感慨君子治家艰难,不知道如何和家中女眷子女仆役相处,几时被牵强附会出您想要指的这种意思了?”
说着,王婉背着手走向那个老人,脸上笑容逐渐变冷,走到对方面前时候,已经带了几分冰冷的讥讽。
她微微躬身,姿态谦卑到带了几分挑衅:“我知道了,您怕女人。”
老儒生目瞪口呆,甚至有些哑然:“你!”
“您怕女人,所以您翻遍圣人言,最后看到这句话,便松了一口气,引以为知己——连孔夫子也怕女人,那我便怕得有道理了。”
周围书生们各个都已经沉默下来,王婉的话过于荒谬,甚至让他们连反驳也不知道从何下口,只能以怒目盯着她,试图让她感到害怕。
王婉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拱手深深一拜,再抬起头来,模样都透着几分乖巧:“老先生,您别怕。您瞧瞧我这女子,我这样无害,与你们男子是没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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