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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再一次被带去吴宝贵那边的时候有点麻木,一路上都在跑神,从小时候老家的山山水水,到自己如何从县城考到大城市,还有无疾而终的校园恋爱和丰富多彩的学生时代,最终她想起来大三那年暑假,她穿着西装站在礼堂中央,代表校队拿下了华语辩论的最高荣誉。
那时候的王婉,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有人说她是只会摇唇鼓舌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有些人吐槽她是“极端的女权”,有人说她到底是“没有见识的乡下人”,有人讥讽她辩论“听来听去就是那一套”……
所有的赞美和诋毁化作漫天金粉,落在属于她的辩论场上,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那一夜的s大礼堂就是属于她的加冕仪式。
人会习惯于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放松大意。
荣誉从何处来,危险便栖息于何处。
提着王婉的两个侍卫松开手,她摔在地上,从一场幻梦中仓促醒来,趴在地上恍惚了片刻,最终摇摇头,向前看去,便看到一双黑色的鹿皮长靴。
“到底是年轻人,恢复得不错啊。”
王婉擦了擦嘴角,伏在地上叩了一下:“拜见吴大人。”
“倒是乖顺了?”
吴宝贵出一声嗤笑,轻轻摇摇头:“如今再后悔,只怕晚啦,咬过人的狗留不得。你上次好好算计本官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今日的下场。”
王婉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声音沙哑地嘀咕了一句:“大司马……”
吴宝贵忽然愣住一瞬,端着茶盏不动声色地看着王婉,并不开口。
“吴大人,我不是来给你擦屁股的,我本来还有其他更要紧的事情要做,但是你怎么这样不中用呢?”
她这句话一出,现场几人都愣住,吴宝贵眼睛动了动,并没有理会这句话:“什么东西,我可听不懂。”
“我姓王,您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大司马,如今王氏如何帮他做事情的。”王婉说得言之凿凿,说到最后,自己都信了似的笑起来,“都姓王,二百年前都是一家,您说凭什么啊?我就要做这样的事情,她就能享受人间至乐。”
吴宝贵愣了愣:“你,不是下河人吗?”
王婉笑得十分得体,说辞隐晦:“我父亲从北川而来。”
吴宝贵就这么沉默片刻,左右仆役便自退下。等到门被虚掩上,他仔仔细细打量起王婉的神态:“大司马待你如何?”
王婉眼见他似乎有些上钩,便摆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姿态也疏懒了不少:“待我?他与我有什么关系,不应该问他待我同宗姐妹如何嘛?我不过是帮忙做事情的。”
吴宝贵有些着急:“你到底帮忙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是大人做了什么吧?”
王婉扶着地缓缓站起来,朝着吴宝贵的方向缓慢摇晃地走了两步:“这件事儿,您还想堵着?杀个村里的人不得行,又要动朝廷命官?当真那帮举人进士是吃素的?裴旭出生裴氏,如今虽然没落些,到底根基还在,徽州那帮书生,可不是好惹的。”
吴宝贵哑了片刻,骤然反驳:“……我能怎么办?本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不过区区几万两银子,要的又不多,随便搜罗搜罗总能抠出来。就是实在抠不出来,我难不成真的能要他们的命吗?偏偏遇上个讲死理的主儿,这谁也管不住啊!”
“管不住也得管!不然要你做什么!”
“……那你呢,你是来做什么的?你不过是把事情闹得更大了而已!若是你不说那些浑话,如今郡守都不知道,这事儿就是管不住,又能大到哪里去!”
“我闹?”
王婉嗤笑了一声,扶着鼻梁就这么闷闷地抽了一口气:“吴大人,我不跟玩这一出,你才是真的收不了场了!”
吴宝贵愣了愣。
“这事儿自从你重新问他们要那两万两银子开始,就没有收场的办法了!你说你非要回来贪心这么点干什么呢?本来不至于走到这一步的!”
吴宝贵望着王婉,表情带着几分疑惑。
王婉叹了一口气:“吴大人,如果没有我,你本来打算怎么解决?”
“那县丞家里有一双儿女,是个好拿捏的,只有这县令颇为麻烦,不过其实倒也没有那么难办,只要把那个傻姑娘和她那爹爹除掉,这事儿便死无对证。过几年寻个由头将这两个刺头县官给革职查办,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吴宝贵说完,忽然间意识到什么,看向王婉,声音都弱下去:“……不一定要杀。”
“反应过来了?”
“如果我不搅局,你早就闹出人命了。”
王婉轻笑了一声:“你一旦在这件事上沾了人命,那别说如今天下,就是千秋百代之后史书也会记得这颗沾着血的荔枝。你不要脸,皇上还要脸呢,朝廷还要脸呢,你那干爹也要脸呢!”
“莫朱朱活着,就是个不足道的村妇,她死了,就是咱们大越的耻辱柱!到时候裴旭再借着死人但凡闹出点事情,带着尸骨入京,用命上谏,你告诉我,你还打算怎么瞒着?”
“一个村子几百口人,都知道死了这么一对父女,吏部的册子里还记着裴旭的名字。到时候东窗事追查下来,你打算怎么瞒着?”
王婉一句句话仿佛悬在头顶的剑一般晃得吴宝贵心里虚,他难以回答了很久,最终忽然抬头厉声道:“你,你跟我是一边的!我们得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我跟你不是一边的,我是帮大司马做事情的,你这事儿快烧到他身上了。”
吴宝贵忽然便抬起头:“——那我们就是一边的!”
王婉嗤笑一声:“哟,您还记得啊?我看您办的事情,还以为您只认识吴总管这个干爹,把我们大人往火坑里推讷。”
吴宝贵差点没有跪下,只不断摇头:“万不敢,我万不敢啊!我们从来都是一家,我就是死也不会从嘴里透出半个字。”
王婉笑出几分阴险和算计:“闭着嘴有什么用?有些话你不用说天下都知道!”
傍晚,她被送回了牢狱之中,裴旭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等到狱卒离开之后,王婉坐到靠近门口的位置,压低声音:“策出来了,是赵霁,不过吴月大约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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