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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恒澈极力在冯寂染面前找存在感,冯寂染反而装作没看见他。
连神经大条的赵伊婷都察觉出了他们之间的端倪,破天荒的没说谭恒澈的坏话,蹩脚地试探她的口风:“大家都这么多才多艺,终于没有一枝独秀的感觉了哈。”
冯寂染也就低低“嗯”了一声,平静地附和。
赵伊婷竟觉得上蹿下跳的谭恒澈有一丝可怜,默默退下了。
跨年夜谭恒澈和陆翊扬出去欢度假期,冯寂染听着跨年晚会的背景音做了一夜题。
分道扬镳的两人形同陌路。
转眼就是期末考,苏州下了雪。
考完第二门功课的时候,谭恒澈围观几个低年级的男生打雪仗,意外受到波及,被砸伤了眼睛,直接就去医院看眼科去了,后面的科目都没参考。
成绩下来,他第二名的位置终于稳不住了,自然而然落到了中下游。
不知情的外班人见了,还以为他们年级陨落了一位巨星。
谭恒澈这一受伤,和冯寂染僵持的关系有所改善。
就当她可怜他也好,总算是找了个他身边没人的时候偷偷看她,关心起他的伤情。
谭恒澈受伤的那只眼睛被厚重的白色纱布蒙得严严实实,成了独眼龙。
他大大咧咧地自我调侃:“你看我,要是把白色纱布换成黑色,像不像电视里演的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
那天考试他提前交了卷,大摇大摆出了考场,冯寂染见他从自己考场的窗边经过,故意和他错开,谁承想他偏就这时候出了意外。
冯寂染没有亲眼目睹他受伤的过程,不知道他究竟伤得严不严重、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什么话都不好说,没心情和他开玩笑,闻言一本正经地说道:“别闹了,你的眼睛到底要不要紧?”
奈何谭恒澈仍旧跟她嬉皮笑脸:“什么?你要当我的压寨夫人?”
冯寂染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一看你就没事。”
谭恒澈总算是敛起笑容,跟她正儿八经交了底:“雪球砸到眼球的瞬间眼压有点高,晶状体挫伤,医生说只是暂时性的,没大碍。就是寒假本来准备去泡温泉的,应该泡不了了。”
冯寂染放下心来:“那就好。”
她兀自松了口气,再抬眼却看到谭恒澈好的那只眼睛如黑曜石般清亮,水光粼粼地望着她。
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竟然也能流露出缠绵的深情。
冯寂染心跳蓦然漏了一拍,呼吸当即轻缓下来。
她也不知道还能再对他说什么。
她问的这些姑且算是普通朋友的关怀。
再近一步,就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开口了。
他们挨得极近,呼吸纠缠,羽毛般轻飘飘地扫着对方皮表的汗毛。
感官敏感到细微之处,激起不可名状的战栗。
冯寂染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竟然能清晰得听见“咕咚”一声粘腻的吞咽声。
耳朵与大脑之间的空隙似乎填充了一股刺激的电流。
她一时间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搅得心乱如麻,心猿意马地说了句无厘头的话:“我还没泡过温泉呢。”
也只有大脑宕机的这一瞬间,她才会胡言乱语,说出这种容易生出歧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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