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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多说无益。
冯寂染噙着泪望了乔明娥一眼,乔明娥上前拉住她的手,想要避着冯茂鸿跟她说些悄悄话。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兀自走开了。
今天是艳阳天,路上的积雪一大早就被辛勤的园丁们铲成了雪堆,四季常青的绿植被阳光照得油亮,和春夏似乎没有差别,焕发出蓬勃生机。
从前她因为难为情,不好意思在谭家的园林里四处走动,眼下心情阴郁,手脚都不由她自己做主,鬼使神差地在园子里逛起来。
走着走着,她冷不丁看到了躺在太阳底下睡大觉的谭恒澈。
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此刻平躺在光滑的岩石上,脸上盖着一本博物杂志,双臂内曲,后脑勺枕在垫在下面的双手上,右腿拱桥似的弯着,左腿架在右腿上,翘起的左脚还规律地弹动着。
像只惬意晒着太阳的大猫。
那块石头是早期建房子的时候专门买回来的石材,价值不菲,后来没用上,一直废弃在那里。
小时候他还能把石头当桌子,搬把椅子坐在石头前写作业。
长大以后只能把这块石头当床了,也算是物尽其用。
现在的羽绒服做得越来越经脏,他也不怕衣服上沾灰,在石头上蹭来蹭去,这个姿势维持久了就换下一个,随性得很。
是真把放假当放假。
最近都没人管他。
他读课外书籍也没人催他多做几道必考题。
冯寂染不想让这个怡然自乐的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仓惶转身。
谁承想脸上盖着书的谭恒澈似有所觉,一把将脸上的书拽了下来,正好看见她无措逃跑的背影。
“哎——冯寂染,你跑什么啊?”他出声喊她。
冯寂染被发现以后步履更加匆忙。
谭恒澈猛地翻身从石头上跳下来,小跑着追上她,从她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拉了她一把:“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话没说完,他瞳孔骤然一缩,一眼就看到她脸上鲜红泛肿的掌痕,神色顿时凝重起来,沉声问:“谁打的?”
冯寂染心中的委屈本是可以自己消化的,然而他这么一问,一下让孤单落寞了十多年的她忽然觉得自己背后有了靠山,泪水便如决堤般涌出。
她听见自己口不应心地回答道:“没有谁。”
“骗
鬼呢。“谭恒澈心直口快,用手钳住她的下颌仔细端详,“你脸上这五道印子,一看就是男人打的。你刚才去哪了?”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动手的人是冯茂鸿。
冯茂鸿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怕老婆、疼女儿的好父亲,哪怕家底没那么殷实,在人前也总是打扮得油头粉面、光鲜亮丽,俨然是个会点手艺却彬彬有礼的斯文人,是断做不出打女人的事的。
反倒是乔明娥,阴晴不定,尖酸刻薄,有好几次他都看见乔明娥找冯寂染的茬。
他还以为冯寂染放假出去玩,在外面被欺负了。
没想到冯寂染低着头,捂住脸,声如蚊呐地说了声:“是我爸打的。”
谭恒澈满脸震惊地怔住。
冯寂染甩开他的手,垂着眼低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我没能沉住气,说了他们眼中大逆不道的话。等一会他们就会像没事人一样说终归是一家人,该吃吃,该睡睡,一切都会和过去没有什么两样。”
谭恒澈浑身放松下来,静静听着她平静地诉说。
她蹙起眉,带着些许哽咽嗫嚅道:“他们总是当着我的面吵架,逼我主持公道。事后他们和好了,就都来找我算账了。他们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夫妻,我是他们打情骂俏的见证人。我的家事无非就是他们夫妻两个的情事。在他们肤浅的认知里,读书反正比不读好,好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她吸了吸鼻子,啜泣得愈发隐忍,“每当我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都会告诉自己,考上大学就好了。可是仰人鼻息的日子这么难熬,我不知道怎么坚持下去。我还没有到高三,他们已经在兴致勃勃地为我挑选大学和专业。他们问了好多人,有的人说这样好,又的人说那样好,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但即便是他们根本拿不定主意,也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
从来没有得到过尊重的冯寂染可怜兮兮地抠着指甲,指甲都要被她抠劈了。
谭恒澈攥住她的手,阻止了她心不在焉的动作,一触即离,配合地问她:“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尽管跟他说了也没有用,但难过时有人能听她倾诉,无疑是莫大的安慰。
冯寂染抬起头望着他黑亮的眼睛,很有主见地说:“我想试试能不能保送,这样就能提前半年左右结束学业,合情合理地离他们远一点。保送清华北大困难,但其他名校也有保送名额。保送的名头好,我考离家近的学校,比如南京大学,他们会支持的。等我上大学以后再申请交换生的名额,这个不需要他们做主,我自己就能决定。交换的费用没有留学高,我可以在国外一边兼职一边完成学业。”
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是父母早早就思路清晰地为子女规划好了人生道路。
谭恒澈应当也被安排妥当了,只不过还没到时候,谭岳和李悦容还没跟他说。
而他们穷人家的孩子,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做,消息也得自己打听,才能弥补阶级带来的信息差。
她要是没来苏州,八成连保送的渠道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在明德中学,即便学校不宣传推广成才的门路,学生之间也会在聊天的过程中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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