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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妃姐姐的兄长刚被革职,大约她不快活吧。”
符桦梗着脖子,起身问她,“你是在和朕说朝政吗?”语气冷冽,充满压迫感。
安茉如和他对视一瞬,立即起身,跪在了地上,“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你说的也没错,跪什么,动不动就跪?”
符桦把吓得战战兢兢的安茉如扶起来,“朕当真是从前太宠着她了,宠得不分尊卑,口出狂言。身为臣下,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她不快活?她不受也得受着。”
“你呢?”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符桦很是跪做戏的好苗子,刚还含情脉脉,这一会儿就阴晴突变。若是一个真心喜欢他的女子,面对这样急转直下的情绪,一定会顺着他,花言巧语哄着。
如此一来,便轻轻松松被拿捏住了。
“臣妾一切都听陛下的。”
“当真吗?”符桦很是欣喜,把她拉到跟前,摩挲她的脸。真好看,这张脸又像容芊妤又像崔如眉,还比那两个都好看。
不哭不闹,十分乖顺的性子。
符桦的手从脸颊,慢慢往下游走,到了腰间,摆弄起衣带,“衣服脱了。”
安茉如一顿,下意识撰紧衣袍,“陛下……”
“刚还说听话,这就不愿意了?”
“是。”安茉如松开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绝伦的礼物,系带解开,衣襟滑落,内里是白皙似玉,温润可人的礼物。
“是自愿的吗?”
“是……”
“那就好,朕可不屑强人所难。”
说罢他把人抱起,放在妆台上,香粉不慎打碎,顿时满屋子沁香萦绕,气氛淫靡。符桦一手揽着安茉如的腰身,一手撑着桌面,急风骤雨般掠过。
安茉如被亲得双腿发软,环在符桦的腰上,动情地回吻着,唇舌相抵,不是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一连多日,侍寝都是安茉如一人,夜夜笙歌,符桦似乎早已忘了还有个身重蛊毒的皇后,正卧病在床。
近日薛霁出京办事,宫里没一个接应的人,容芊妤夜夜睡不安稳,太医给太的药,虽说有些用处,可终究不是解药,也只能稍作缓解,白天都要睡到午后才行。
凤仪宫大门紧闭,妃嫔们也许久不去中宫请安了。
“娘娘醒了?”
容芊妤睡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几时了?”
“未时了。”
“这么久了,似乎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容盼端来吃食,扶她起床,“太医院一直在制药方,娘娘别太担忧了。”
“我这身体本来就不好,崔如眉不除,始终是我心头大患。”
容盼:“但看陛下的态度……”
容芊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记住,指望谁都不能指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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