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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哭便更厉害,手也抓紧了他胳膊,指甲都要嵌进去。
那个娇软的声音说疼,说不要。
无奈,他只好把人抱着坐起,手掌抚摸她的脑袋,喉间声音喑哑地哄:“乖,忍忍就好。”
沈诺才不相信,缩着脖子,脸在他颈窝蹭了又蹭,低低哼了一声,说的还是不要。
啧。
男人气结。
说要占便宜的是她,说不要了的也是她,合着只能按照她的意思来?
他可不打算唯命是从。
奈何她额头的汗越发清晰,眼泪汪汪,一点儿也不像是装的。裴既白终究心软,继续轻轻安抚她的背。
少顷,她离开他怀抱,与之面对面地看着他,眼睫动了动,哼哼哭着说他好凶。
男人轻笑,刚才要是不凶点儿,那就完了。
也不能一直静止不动。
否则前功尽弃。
裴既白额头与之相抵,继续温柔吻她嘴唇。
她的纤软腰肢,听话地扭动着,
也许是适应了过来,哭声总算小了些。
再不久,他又将人放平,躺在床上。
这次总算乖顺了许多,殊不知,裴既白的额头、背上的汗,不比她少。
沈诺的手掌一摸他的背,便感觉得到。
知道他一直在忍,忍得也万分艰辛,不由抱紧了他。
沉沉的喘息打在她的耳边,沈诺逐渐变得神思游离起来,陷进他充满情。欲的眼睛里,后来竟像傀儡一般,听他发号施令,进行天衣无缝地配合。
他不住地帮她擦拭额间的汗,哄着说她好乖。
她却没有力气去进行多余的思考,只是在难言的感受堆积得越来越多时,低低喊他:“裴既白——”
不容他回应,却感觉到肩膀上一阵疼痛来袭,她咬了他一口。
男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腹部肌肉越发清晰,额间青筋亦突起,他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只想给她最好的体验。
窗外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秋雨,雨点密密匝匝地敲打着干净的玻璃窗,打出清脆的声响。
他也像这场疾雨,来得迅猛与不讲道理。
沈诺感觉自己像是秋风中的一片树叶,在风雨中飘摇着,坚持数秒后,终于飘落殆尽。
而他,在只有属于他俩的世界里,与她一同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雨。
……
沈诺喘息起伏,无力地软在他怀里。
裴既白尚有余力,拿着浴巾帮她擦身上的汗,又扯了被子盖着,怕她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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