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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肯定是让您多绕了几条路,我挑个日子登门拜访一下。”
“嗯?”
“不是喜欢搓麻将?送您个金钱龟。”
“不养。”
“纯金的,”他笑,“没事儿干摸摸龟背。”
傅程铭举着手机,退两步,看床上躺着的人,掐了烟。
聊了几分钟,他合上阳台的玻璃门,迎接室内乍然的暖气流。
身上有烟味儿,他拎起睡衣进浴室洗澡,边走边脱衬衣。
他洗完澡,加上在阳台吹的那好一阵干冷的风,胸口的郁结消散一些。
当然,仅仅是一些。
傅程铭靠坐床沿,借着月光端详女孩子睡去后的侧脸。
可能是她哭过,睡着了喘气还一抽一噎地,很轻,很低。
他俯下身,凑近去听,嘴唇悬停在她稍稍凸起的脸颊之上。
她呼吸不平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他将亲未亲,手绕到她的小腹前,紧贴她温柔的皮肤。
要论只认识一年就对他掏心掏肺毫无保留的人,只有她。
她以前真挚地问过,傅程铭,你会对我发脾气吗?
他个混蛋当时答的是,不会,没可能,永远不会。
才几天,转眼就冲她说什么分清主次。
这四个字他倒经常说,是在大会上,针对某些不服管的人。
傅程铭吻她,细细密密地,一下接一下地亲。
中间毫无停顿,从她耳边亲到下颌、唇角附近。
那股又急又内疚的情绪卷土重来,他扩大了亲的范围。
唐柏菲是被他一口一口亲醒的,她脑袋沉,半睁着眼。
黑暗里,正对他上方晦暗不明、情念满溢的双眸。
“你干什么。”
她伸手打他,打到一半被他捉去,放到嘴边亲。
“继续打。”
他松开,任她打一下,又捉回去亲。
“继续。”
她不打了,打一下,被亲一下。
“摔东西,菲菲,”他引导她,“想摔哪个。”
她带点儿起床气,把傅程铭的枕头扔了。
他亲她的脸,“继续。”
“我不摔了,”她抱怨,鼻音重,“你老亲我。”
他捋着她的头发,“不亲了,你摔。”
她半信半疑地,够床头柜的手表,作势要摔。
可转念想,摔坏了怎么办,她顿住了。
傅程铭呼吸沉沉,深吻她耳后,“摔。”
她最敏感的皮肤被他亲,弄得很痒,扔的同时,缩脖子赶他。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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