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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推门而出,果真如她所料,青芜蹲坐在炉子旁,烧了锅热水,又另起一炉,将昨儿晚上吃剩的菠菜粥同荠菜包子热上,瞧着她瘦小的背影,林书晚心中微暖,缓步走至青芜身侧,接过她手中的竹扇,“阿芜快去洗漱,这边我看着便好。”
青芜点头应道,取过木齿与牙粉便去水井旁洗漱。
随着巷子外头鸡鸣声响起,姜家小院的四人陆陆续续都起床了,就着昨日剩下的菠菜粥同荠菜包子,简单吃过朝食后,林书晚瞧着姜家破败的小院,打算收摊后去集市瞧瞧,买些桌椅板凳回来,同姜婉说了声要晚些回来,便带着青芜同谨哥儿去码头摆摊。
三人赶到码头,昨日的摊位前竟排起了长队,领头那人正是这码头的管事名唤蒋大壮,他远远瞧见林书晚,还不等她将摊位摆好,便高声唤道:“小娘子你可算来了,我同昨日一样要四个全家福。”
“好勒,您稍等片刻。”林书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自家摊位前,手脚麻利地将桌案摆好,接过青芜递来的装着食材的木匣,一一摆在桌案上头,黄萝卜青瓜紫苏芫荽切成丝状,红的绿的白的整整齐齐摆在一块,霎时好看。
再往边上便是装着猪排与鸡肉丸子的木匣,木匣旁摆着两只竹筒,一只里头装满褐色的酱料,另一只便是她特意熬制的茱萸酱。
将食材摆好后,林书晚塞了谨哥儿一袋子鸡肉做的零嘴,叮嘱他莫乱跑,便唤过青芜收账,自己架起炉子,舀了勺面糊摊在饼铛上头,木铲沿着面糊中间扫过,伴随着焦香的滋味,一张又圆又薄的面饼出现在她手下。
猪排是昨日就炸过一遍,如今只消在饼铛上头煎一煎,便能卷在面饼中,一时间肉香四溢,勾得一旁摊位上圆脸娘子连生意都顾不得做,伸长了脖子朝林书晚这头张望,只见饼铛上头蜜色的猪排滋滋冒油,香,实在是太香了,她都不敢想若是自己能吃上这么一口,该美成什么样。
正在那圆脸娘子挣扎之际,林书晚那头蒋大壮的鸡蛋饼做好了,用早前裁好的油纸,就那么一包,简单又美观,还十分干净。
早被香味勾得馋虫四起的蒋大壮,接过鸡蛋饼连吹都来不及吹,迫不及待一口咬下,当即心满意足地从林书晚摊位前离开。
待到林书晚摊位前的人渐渐散去,隔壁的圆脸娘子实在忍不住了,她昨日瞧着那小娃娃吃得香便馋得很,原想着待到力夫上工后,她去买上一块尝尝,谁料还没等到她,那鸡蛋饼便卖空了,好悬才抢到五个生煎。
说起那生煎,那味道实在太好了,肉汁充盈,鲜甜可口,底部焦香酥脆实在好吃极了,她觉得那滋味哪怕是同全廉州最好的酒楼相较也差不了多少。
“娘子,给我也来上一个全家福。”
闻言,正捶着自己酸软胳膊的林书晚抬头,便见一位长相十分讨喜的圆脸娘子站在自己摊位前,眼巴巴地视线直勾勾落在桌案上装着猪排的匣子中,想来也是个吃货,笑着应道:“娘子稍待片刻,我这便给你做。”
瞧着林书晚快手快脚地烙着面饼,她也不见外,从自家摊位上拖过一张矮凳,便坐在林书晚铺子旁,撑着脸瞧着她的动作,“娘子手艺真好,这饼皮烙得又圆又薄。”
“那是,我阿姐的手艺是最好的。”原本还在打着瞌睡的谨哥儿听着有人夸赞林书晚,立马精神了,捧着自己装着零嘴的袋子骄傲道。
那与有荣焉的模样实在可爱,逗得圆脸娘子笑得前仰后合,片刻从自己铺子去了一碗米粉回来,“小家伙尝尝我家的酸汤米粉味道如何?”
“娘子,这如何使得?”林书晚心中一惊,就要推拒。
却见圆脸娘子摆了摆手,直言道:“无妨,我瞧着娘子合眼缘有意结交一番,日后我们同在此处摆摊,自是要相互照应才好,对了我名唤秦语,娘子尊姓大名?”
话已至此,林书晚自是不再推拒,来了这些日子,除开头几日兵荒马乱,后面便日日琢磨着摆摊事宜,闷在家中处理食材,倒是没空出门。
这位秦娘子性格爽朗,瞧着人也不错或许能结交一番,林书晚眉眼弯弯从装钱的木匣中取出十五枚铜板,塞回秦语手中,笑道:“秦娘子好,我名唤林书晚,今日我们头一遭认识,你既给了酸汤米线,那今日这鸡蛋饼便也送与你了。”
“阿姐,好酸诺,但好好喝。”谨哥儿捧着小碗,翻身从凳子上下来,倒腾着小短腿跑到林书晚跟前,“阿姐也尝尝。”
“好。”林书晚应声,顺手从桶中取了两只干净的小碗,正好他们三人一人一碗,那节约的模样,看笑了秦语,当下就要再他们打上两碗,林书晚只好连连摆手,“秦娘子快莫打了,我们吃过朝食来得,尝个味罢了。”
还未入口光嗅着酸味,就让人口齿生津,林书晚在秦语期盼的目光中,低头抿了一口,头一口是清爽的酸味,与她后世尝过的贵州酸汤如出一辙,但不甚浓郁,若是以菌汤亦或是骨汤为底,再点以脆爽的木耳,辛辣的茱萸等,想来味道更佳。
“秦娘子的酸汤开胃,米线滑嫩弹牙味道实在不错。”林书晚喝完酸汤后,笑道。
小半个时辰后,林书晚摊位上的鸡蛋饼一售而空,她同秦语打了声招呼便打算走了,虽说她来廉州好几日了,但始终没有好好逛过廉州的集市,正好今日天色还早,带着青芜同谨哥儿去集市瞧瞧。
秦语瞧着她大包小包提着炉子桌案的模样,目露不解,“林娘子这几日想来也是赚了不少,何不去木匠铺子买辆同我这样的推车,日后摆摊也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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