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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季濉面色紧绷,问道:“他人如何?”
季濉的神色有几分紧张,如今他和孟良誉仍是一条船上的人,现下还不是孟良誉该死的时候。
不过,即便孟良誉真的死了,他想要的,他也总有其他法子得到。只是这回秋祭的护卫是由他的神武营负责的,他并不想因此意外的发生而给自己惹上麻烦。
跪在地上的甲兵回道:“首辅大人只是受了一点外伤,暂时无碍。”
“知道了。”季濉紧皱的眉头微松,说罢,又俯身在林臻耳畔说了一句:“抓好缰绳。”
对于孟良誉,林臻只有些许的了解。
此人位高权重门生众多,他门下的官员仗着孟良誉的地位,以权谋私贪赃枉法者不在少数。
父亲从大理寺带回家中处理的卷宗里,十宗中便有八宗是其门生所为。
这些案件里,几乎没有孟良誉直接参与的证据,但即便如此,若说他毫不知情且从未干涉过,自然是不可能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五年前,是他与父亲共同判下了宸王谋逆的罪名……
二人骑马疾驰,很快便行至孟良誉在行宫中所住的清心堂前。
季濉站在院外对林臻道:“你在此处等我。”
他说这话,并不真的指望林臻顺从,说罢,便向她身后的两名侍卫看了一眼,二人立刻会意:“属下定会护夫人周全。”说罢,便将视线紧紧锁在林臻身上。
正屋里,孟良誉已换上了一身寝衣,闭目躺在床榻上,榻旁立着的黄花梨木衣架上搭着一件胸前被刺破了的锦袍,以及凹陷了一块的护身鱼鳞甲。
因要去狩猎,为防万一,在管事的极力劝阻下,他才将鱼鳞甲穿在衣裳里,却不想,竟真的救下自己一命。
孟良誉靠在迎枕上,面色有些苍白,虽然没有受很重的伤,却足以让他惊心动魄。
他身上一共被刺了两处,一处在心口上,另一处堪堪在脖颈上,若非巡防的护卫来得及时,再刺深些,他怕已一命呜呼了。
“大人,季将军来了。”管事低声的回禀将孟良誉从余悸中拉回来,他缓缓睁开了眼,面色肃穆,眸光沉沉地向外瞥了一眼,淡淡道:“让他进来。”
说罢,孟良誉再次闭上了眼。
“孩儿前来向义父请罪。”季濉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单膝跪在榻前。
孟良誉并未睁眼,只是低低地开口回问了一句:“你何罪之有?”
“神武营护卫不利,若今日义父真有个三长两短,孩儿万死难辞其咎。”季濉单手扶地,头低得很深,瞧起来满是愧意。
孟良誉微叹一声,渐渐睁眼,“我倒也无甚大碍,你且起身罢。”
季濉又在地上顿了许久,才慢慢起身,见管事端药进来,便上前道:“我来罢。”
管事不露声色地觑看向孟良誉,见后者微微颔首,这才将手中的托盘交到了季濉手里。
季濉半蹲在床榻前,服侍孟良誉进药。
孟良誉将碗里的药饮尽,接过季濉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在将帕子递回去时,状若无意地问了他一句:“你方才不在营中?”
季濉拿着帕子的手微顿,似乎有些难以开口,“……是,不瞒义父,孩儿新迎的侧夫人这两日正闹性子,”说着,他抬首看了孟良誉一眼,眸中带着男儿血气方刚却又青涩的愧意。
“实是孩儿御内无方。”他低下了头。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孟良誉一面用手按着脖颈,一面笑着对季濉道:“这女人啊,该顺着的时候便要顺着些的。”
孟良誉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年近四十还未成婚的人,话已出口才觉自己说得多了,适逢有人进门回禀说:“贵妃娘娘听闻大人遇刺,特派太医前来诊视。”
孟良誉便道:“将他请进来,”说罢,看向季濉:“左右我无甚大碍,你也退下罢。”
季濉将托盘收去一旁,闻言,复跪地道:“义父安心养伤,孩儿定会亲自彻查此事。”
孟良誉微微点头,朝他挥了挥手。
孟良誉伤得不重,太医开了几贴外用伤药以及几副安神的药,便告退了。
管事送走了太医,回至房间,恭谨地侍立在孟良誉身侧,听他问道:“他方才所言,可属实?”
“回大人,今早确实有人瞧见那小夫人怒气冲冲地从大将军营帐里走出来。老奴还听说,这小夫人从祭祀那一日便与大将军闹得不快,军营中人尽皆知。”
孟良誉兀自掀被下榻,走至香炉前,用香匙拨了拨炉中香灰,半晌未语。
季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儿女情长亦属寻常,或许他说得话的确属实。
况且,今日刺杀他的,是个身量矮小的男人,与季濉的身形并不匹配。自然,季濉若真想杀他,也不用亲自动手。
那小子野心虽不小,但现下还远远不是他们倒戈相向的时候。
缄默良久后,孟良誉终于缓缓开口:“且派人盯着他便是。”
季濉出院子时,石竹已经守在门口了。
“刺客呢?”季濉面色冷冽地问道。
“现下已被压往大理寺狱。”石竹回道。
季濉微微颔首,“去大理寺,”说罢,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臻,道:“你也去。”
林臻莫名消失一遭后,季濉显然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
石竹余光瞥了一眼他身旁的女子,即便隔着面纱,他也知晓那就是林臻,听闻主子要带着她一同去大理寺,脸色便难看起来,却还是垂首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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