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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誉位高权重,势力盘根错节,如同一座大山沉沉压在三皇子的身上,又时常以恩师自居,对他这个堂堂皇子随意训诫斥责。
如今尚且如此,若他朝父皇将他钦定为辅政大臣,即便日后登基,他也要活在孟良誉的掌控之下。
这教他怎能甘心?
而季濉则完全不同,他是新秀独起,根基尚浅。
于公,日后除了孟良誉,无论谁做了辅政大臣,季濉都能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器,与之分庭抗礼。
于私,季濉同他一样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他更愿意让这样的人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退一万步,即便日后他生反心,对付起来也比孟良誉要容易得多。
他早知季濉与孟良誉是一条船上的人,但他坚信,普天之下的人,皆趋利而聚,利尽则散。
季濉今日的应约,便证实他是对的。
二人寒暄半晌,一小僧上前添茶,不留神将茶水洒在季濉身上。
三皇子拍案而起,小僧哆嗦着跪倒在地,季濉眼神冰冷,三皇子横眉竖目,林臻开口道:“还不领我们前去更衣。”
闻言,三皇子愤愤坐回原位,不耐地呵斥小僧道:“还不快去!耽误了本殿下的事你吃罪得起!”
小僧叩头谢恩,一路将二人引去禅房。
那禅房是一处偏僻所在,走了大半晌,好在内里雅致整洁,才让季濉将心火压了下去。
林臻将僧人送来的衣裳轻搭衣桁上,在松开指尖的一瞬,她变了脸色。
衣桁为单木所制,挂上衣物后总难免会轻微晃动,而林臻面前的这架,则始终牢牢地,纹丝不动地杵在地上。
“不对劲呢……”
林臻低喃一声,季濉即刻将半解的腰封扣好,走近,将林臻拉至身后。
“这衣桁好似不太对劲。”林臻重复道。
季濉伸手上去,果真立马就觉出不对来,他将衣裳掠去一旁,仔仔细细观察一遍,见放置衣桁的石板缝隙,与房里其他石板间的缝隙并不一致。
衣桁是死死嵌在石板里的,因此才会这么稳固,推不动,拔不起,季濉随手一按,它竟突然缓缓下沉。
季濉不禁握紧林臻的胳膊,向后退半步。
若非亲眼所见,怕是没人会想到大觉善寺的禅房里,竟有如此长的密道。
密道狭窄阴暗,他们也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走到尽头。
尽头处是一间暗室,地方不大却极尽奢靡。
地上用金丝楠木悬空架起一层,其上覆有波斯的织金绒毯,北侧摆着一张雕花大床,乃天竺的小叶紫檀,床幔以金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样,布料是蜀地的重莲绫,即便昏暗烛光下,仍泛着粼粼波光。
桌上八宝琉璃灯、祥狮戏球金执壶、衔珠九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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