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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霜睁大眼睛,狐疑地盯着对面的皇帝,皇帝眨了两下眼,刚才还盛气凌人的眼神突然躲闪起来。
他这幅模样,虞惊霜一看就知道事有蹊跷。
她挑了挑眉,一言不发,t年轻的皇帝冷汗都快下来了。
他心虚地摸摸鼻子,拉过虞惊霜衣袖,就把她往宫殿内带:“虞姐姐,你过来,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谈嘛。”
要不然大庭广众的,一会儿她要是气坏了伸手打人,那自己一个皇帝的面子往哪儿搁呀!
两人到了殿内,皇帝屏退众人,瞄了瞄虞惊霜还等着他解释的脸,慢吞吞的开口,语重心长:
“虞姐姐,我不是故意勾起你的伤心事,只是……心悦过不同的男子,又被他们背弃过婚约又如何?
他们既已做了薄幸郎、负了你的心,你就千万莫回头,千万不要原谅他们……”
“你在说什么啊……?”虞惊霜被他一番情真意切的劝告弄得糊涂了,迷茫地看向皇帝。
谁知皇帝却把她迷茫的询问当做嘴犟。
他同情地回望着她:“虞姐姐,朕什么都知道了。”
他叹了一口气,从殿内桌侧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只木匣递给她。
虞惊霜心道,不知这小子又在打什么谜语,奇奇怪怪的。
她纳闷地接过来,打开了匣子。
满满一木匣里装着十几封信,样式花纹各不相同,看起来是不同的人寄来的,她随手拿起最上的一封,随意瞥了一眼便愣住了。
信封上描着一只玄燕,勾金的眼珠微向里陷,如同直直盯着人看一样活灵活现,看得虞惊霜后背微微一寒,竟然生出了些冷汗——
有多久没见过绘玄燕的信了?
上燕以玄燕为神鸟,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常以玄鸟纹路饰于物件之上。
她的故国,承载着她两段不堪婚约的故土,在将她送来和亲的第十二年,终于有了音讯。
啧。
定了定神,虞惊霜抽出信件,翻开一看,一行字带着多情轻佻的口吻,跳入她眼里:
“卿卿吾爱,经年未见,弥添怀思……”
“……”
一堆废话。
她眉心狠狠跳了跳,眼神匆匆一掠,直接扫到信尾,落款处是一个眼熟的名字。
虞惊霜将信件扔回木匣中,懒得再往下看,皇帝在一旁观察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不看了?是谁的信啊?”
虞惊霜没好气地瞟了一眼皇帝,看他好奇地恨不得伸长脖子,凑过来扒着她看的样子,心里无奈,突然很想逗逗他。
装作惆怅的样子,她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摸了摸信封上的玄燕,沉声道:“是我过去的第二个夫婿,来叙旧的,不看也罢。”
皇帝神色一擞,脱口而出:“就是那个把你错认成救命恩人,非要以身相许,后来发现是他自己弄错了,又逼着你来和亲的五皇子?”
“……”
一片死寂。
虞惊霜愣住了。
“……你都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谁和你说的?”
虞惊霜不可思议极了,心道不应该啊!
这都几千里路、十几年过去了,怎么她年轻时候在上燕的那些破烂事儿,还能被大梁人知道啊?
贵女们也就算了,毕竟都爱看话本,对这些情爱纠葛感兴趣,可为什么连久居深宫的皇帝都能知道?
面对她诧异的脸色,皇帝嘿嘿一笑,摸了摸脸,从刚才的暗格里,又拿出了一卷话本子。
他冲着虞惊霜略带不好意思地抿唇笑,道:
“我不是恢复了大梁与上燕的邦交嘛,前段时日,第一批来贸易的上燕商贩已经到大梁了,他们还带来了好些曲艺、话本、小人书什么的,据说都是上燕真实的人物经历改变的,虞姐姐,你还真别说,这些话本儿挺好看的,皇后看得废寝忘食,朕也就跟着看了两眼……”
两人自然也就看了这段异常火热、狗血、为众人乐道的故事。
至于看到一半,才隐约回味过来其中人物似乎是以虞惊霜为原型编纂的……看都看了,他们也没办法呀!
无语凝噎。
半晌,虞惊霜才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尝试为自己做最后一点开脱:“你怎么知道这话本子里的故事讲的是我?兴许是别人呢?”
皇帝将话本子默默举起来给她看。
只见最后一页上,赫然写着一排小字:
本篇以十二年前远赴大梁和亲为质之虞氏为原型,俱为真实见闻,绝无掺假,博君一乐,不足为笑谈是也。
“……”
好一个不足为笑谈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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