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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霜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揉捏,小狗不懂她在干什么,只知道手心很痒。
他傻笑着任由虞惊霜查看,还主动将另一只手也塞给她。
虞惊霜慢慢用指腹摩挲过他的薄茧,心中再次确定:出现在这种位置的茧,绝对不可能是被地上沙石所磨。
此刻察觉到疑点,再去回想,虞惊霜灵光一现,总算驱散了自将小狗领回来后,就萦绕在她心间那股淡淡的不对劲——
他能自如地直立行走,且脊背挺拔、肩膀宽阔,尽管有时候手脚不太协调,却并不影响日常简单的动作。
甚至,他都有用皂角清洗身子的习惯。
当日村口那个老妪也曾提过一嘴,说小狗是不知道哪一天,突然出现在这附近,后来趁着那条大野狗教狗崽觅食时,才跟着学会了捕猎,能抓个野兔、扑几只鸟雀。
前几日她见到的那三只小狗崽,瞧着年岁都不是很大……这是不是说明,他本是和她一样正常长大的人,只是由于意外才流落此处,还失去了记忆和常识?
虞惊霜深深地看了一眼此时还傻乐的小狗,放开了他的手,暂时将疑虑压在心间。
第二日,天色仍然阴沉。
虞惊霜拿了几件衣物,打算去找村口那个老妪借点针线,趁上山之前缝补得厚实些。
临出门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几个下属们无聊,正盘腿坐着将小狗围在中间,嚷嚷着要教小狗识字说话。
他们闹着玩,小狗也没有抵触嫌恶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等到了老妪居处,道明了来意后,那老t人倒是热情,一口答应下来,还提出要帮忙。虞惊霜推拒不过,只好接受了这位寡居老人的好意。
两人翻找出针线,找了木凳坐下,刚摊开衣物,只听一声沉闷的“啪”——
自虞惊霜膝上的衣袖中,滑落出了一颗小青果,滴溜溜滚落到了两人脚下。
老妪俯身,捡起了那青果举至面前,费力地眯着眼端详,看了又看,她疑惑道:“……姑娘,这是你从哪儿得来的?”
虞惊霜抬眼一瞧,略一思索,才想起来是那一日小狗硬塞给她的。
当时她以为能吃,想也没想就往嘴里塞,还叫小狗急了一下。
听她不甚在意地这样说,老妪也笑了,她举着那青果子递到虞惊霜面前,道:“难怪他和你急,这根本不是果子,而是一枚种子。”
种子?
虞惊霜惊讶,她接过青果,迟疑道:“这么大的种子?真少见。”
老妪笑道:“这是一种野兰花的种子,我小的时候,每逢春日这山谷间便会长满了兰花,通体淡蓝、漫山遍野,曾有采诗官路过此处,做了许多歌儿赞扬传唱。”
虞惊霜想象着那副场景,也觉得定然美不胜收,可老妪接着惋惜道:“可惜了,如今是没有人能看到那般美景了。”
她叹息:“很久之前的某年,不知为何此处起了一场山火,正值秋高风大,连绵山火将原野烧得干干净净,那些兰花也都被烧死了。”
“说来也奇怪,原野上的花被烧毁后,之前我们存下的种子也都慢慢不发芽了。
在传闻中,这种野兰花就是由天仙赐予,庇护生灵的,长不出芽、开不了花后,人人都说是山火带走了神明赐福,我们本来也收集了不少种子留着,可这么多年来,慢慢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老妪纳闷道:“十多年了,因为你我这才重新见到这兰花的种子……也不知道那狗孩从哪里翻出来的,还当个宝贝给你了。”
她失笑,没有把那种子当回事,还劝告虞惊霜:“随便丢了也行,反正这就和个小石子一样,根本发不了芽的。”
虞惊霜低头,默默看着自己手中捏着的那粒兰花种子,良久,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将其揣到了怀中妥帖收好了。
不管怎样,这到底是小狗的一番心意,她还是收着吧。
……
她缝补完衣物,便向老妪道了谢,返回小草屋。
在门前,虞惊霜正好与胡大打了个照面。
错身的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小狗手上的薄茧,脚下一顿,叫住了胡大,皱着眉与他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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