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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欲雪一路策马,只管埋头向前走。
这一路上除了嶙峋怪石、高山雪峰,再不见一丝人气儿,虞惊霜有张闲不住的嘴,在这种地方走了足足一个昼夜,她早已觉得憋闷。
景色都千篇一律,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她便试图和一旁的裴欲雪搭话、闲聊。
她说京畿、说南地、说天边飞过的一只小雀儿、说裴欲雪的那一匹马……天南海北,什么都聊,叽叽喳喳,嘴总也不停。
裴欲雪在雪山上生活了二十几年,因自小性格清冷,师兄弟姐妹们总有些怵她,不敢在她面前多嘴。故而,虞惊霜其实是第一个让她觉得烦不胜烦的人。
有好几次她策马疾驰,想要甩掉这个总在她耳边絮叨的家伙,然而,虞惊霜又怎能让她如愿?
两人就这么你追我赶了三、四日左右,终于,裴欲雪习惯了虞惊霜的存在——
反正也没办法赶人走,否则就会被扣上“不敬救命恩人”的罪名,她不想和这人掰扯,就随她去吧……说累了,自会停的。
怀着这样的想法,接下来两人倒是相安无事,甚至有时候,她还会接过虞惊霜的话茬,与其说上几句。
只是更多时,她还是坐于马背上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如此这般匆匆赶路,昼夜疾驰,走了足足三日,直至进了一处小镇,裴t欲雪才停下脚步。
只是进了镇中后,裴欲雪反倒悠哉悠哉,不像是要去做什么大事,就如同闲适度假一般,整日无所事事地在镇子中转悠。
虞惊霜不明白她是要干什么,第五日时,她终于忍不住,在客栈中拦住了裴欲雪:
“你身上究竟有何任务?我见你这些日子也没做什么……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如说给我听听,我也可为你出个主意。”
她表情诚恳,认真盯着裴欲雪的眼睛,似是个热情善良的好姐姐一般。
然而,裴欲雪知道,眼前此人不过是怕耽搁了回剑派的时日而已。
她冷哼一声,拂开虞惊霜搭在她臂膀上的手:“我不喜欢旁人亲近我,把手拿开。”
话毕,她也不给答复,径直走了。
她不说,虞惊霜便自己找谜底——偷偷跟在人后面瞧。
连看两日,却发现裴欲雪竟然只是绕着镇中一户不起眼的人家打转儿观察,主要是盯着那家的男主人,看他与妻聊天,与孩子玩乐,日出而归,日落而息。
“难道这是你的仇人?”
虞惊霜好奇凑到她身边好奇地问,裴欲雪没有直接答是或否,她好像藏着自己的心事,良久,才模棱两可地答:“我不知道。”
她垂眸:“我正在想……他到底是不是。”
这话说的……奇奇怪怪。
虞惊霜不懂,但也没有再过多追问。
适时住嘴——是她这二十年来勉强修得的好品德,人人都有秘密,人人都有难以言说的心思,不去刨根问底其实是给彼此的体面。
……
第二天,裴欲雪照例去往那户人家的附近,虞惊霜照例跟在她身后无所事事,然而这一次,两人却被一个中年男人当街拦住了。
那人自称是裴欲雪已故父亲的兄长,她应该称他为大伯。
裴家大伯意味深长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来为你父母报仇。果然,当初修书给剑派是对的,不错不错,孝顺!是我们裴家的好女郎!”
他哈哈大笑,然而,裴欲雪却并没有对这个大伯有什么好脸色。
她盯着男人,神色莫名:“当初我父母死后,你为他们收敛后事,抱养了我的兄长,将我送给老神医抚养,也一并收走了裴家的雌雄剑谱。那剑谱给族中子弟使用,男练雄谱,女练雌谱。如今我下山来,除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小院中的男人,将后半句话咽下去,只道:“还想将那雌谱要回来。”
裴家大伯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道:“如今裴家女郎并不多,这雌谱虽是秘学,然而多年前早已拓印过。你想要,给你自是。”
“但是!”
他脸色一变,道:“你得先为你的父母报仇,手刃仇敌后,我才会给你。”
他远远指了下:“看见那个男人了吗?当初就是他逼死了你的父亲,也连累害死了你的母亲。这么多年,我还让他苟活于世,就是为了将他留给你,让你亲手为父母报仇。”
他话音刚落,裴欲雪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她没有应下,但也没有拒绝,只是定定地看着裴家大伯,似在思索。
虞惊霜在她身后,明显感觉到这姑娘脊背僵直,恐怕心中极不认同裴家大伯的话,也不情愿去按他说的去做。
这倒也是。
听听这个所谓裴家大伯的言辞,虞惊霜只觉得极为荒谬——这算个什么事儿?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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