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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低语,虞惊霜并没有听清,她皱着眉头环顾密室,渐渐心里有了定夺。
既然白家人在府内藏着一梦黄粱,那他们大约是想要像当年寿王那样,悄悄下在酒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使众人对迷香上瘾……这几个月来,白府已然私下底办过不少宴席,想来受影响牵连的不下百人。
这其中有多少是已经深陷幻香,有多少尚不知情,又有多少“一梦黄粱”流入了官场民间……要查清楚可得费一番功夫。
沉思中,细碎的脚步声自头顶传来,虞惊霜抬头一瞧,心道糟了。
她顾不得多想,一把拉起潜鱼:“我们快走,上面来人了!”
两人疾步离开,不忘将密室木门又小心翼翼掩上,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在即将钻出假山石那条狭长的缝隙时,潜鱼侧耳听了听,拦住了虞惊霜步伐。
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向虞惊霜缓慢地摇摇头,示意她噤声。
虞惊霜心领神会,放轻脚步,两人侧着身,紧紧贴着假山石壁,借助凸起的石块将自己的身形掩藏,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密道山石被一把扭开,白嵘冲在最前面,领着数人一路奔向密室。
虞惊霜屏息凝神,看着那些牛高马大、目露凶光的黑衣人们一路径直冲向密室,完全忽略了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藏着的两个人。
趁着那一行人慌里慌张,只顾查看密室而没顾及到这条短短的密道之时,虞惊霜和潜鱼踮着脚,轻盈而迅速地溜之大吉。
白府的前院还隐隐约约传来歌舞击筑的声响,靡靡之音,好不欢乐。
而内院已然是闹翻了天,两人在假山石的莲池旁躲了一会儿,便已经看到几波护卫在来来回回地寻人。
“他们是真的很怕我发现他们的秘密啊……”虞惊霜轻声感叹。
当初解甲归田时,她曾和皇帝信誓旦旦地说,若她卸下军卫统领的担子,做回平头百姓,京中世家官员对她的提防心必然会降低,到时候办事也好、过日子也好定会更方便。
皇帝撇嘴说不可能,她还不信。
而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一番,虞惊霜自己都想不到白嵘竟然会那么忌惮她。
在宴席上百般防她,现如今又自乱阵脚。
一开始,白家呈给她的那壶酒根本就只是最寻常的梅花酒,只是后来阴差阳错,温过的酒液她嫌酸苦,便让小杏随手从旁边人桌上又拿了一壶——这一壶,恰好就添了“一梦黄粱”,才让她醉得那么快。
而她一离开前院,白嵘便想着冲来密室查看,慌里慌张一点儿定力都没有。
露出那么大的破绽不说,方才她行事那么鲁莽粗糙,他竟然也没发现半点不对劲……蠢得连她都有些可怜这孩子了。
就这种的,还想着效仿寿王、争一争从龙之功吗?真是太愚蠢了。
虞惊霜默默撇嘴,眼看着白嵘从假山石中出来,脸色阴沉地拎着那刚才被潜鱼打晕在密室的人,那人哭丧着脸,白嵘气急败坏,一眼瞧去就知道她和潜鱼根本没暴露。
放心地将证据握紧,虞惊霜牵住潜鱼的袖口,无声地指了指莲池下方,深吸一口气,她缓缓下沉,没入了池中,莲叶层层叠叠、繁杂交织,很快就掩盖了两人身形。
等护卫们走近莲池查看,便只能看见几圈浅浅的涟漪散开,一尾锦鲤轻巧地扭动,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
虞惊霜和潜鱼自莲池下互相联通的水道,一路游至耳边渐渐安静,再也听不见呼喊和脚步声的地方,“呼——”她从水中探出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扭头四下一张望t,她只见自己身处一方朴素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简陋的小院子里。
四周静悄悄的,高树枝叶未修,长得乱七八糟、遮天蔽日,青石板上长着厚厚的苔藓,整间院落暗沉沉的、灰扑扑的,像是荒废了许久。
“哗啦——”一声,潜鱼也从另一端浮出水面,他手撑着池壁,跃身上岸,虞惊霜跟着爬出水面,衣衫沾了水紧贴在身上,他一扭头,惊得脚一崴,差点儿又跌回水里去。
虞惊霜听见动静转头,正瞧见潜鱼动作扭扭捏捏、畏畏缩缩,唯一露出来的耳根红彤彤的,此刻正梗着脖子扭着脸不敢正眼看她。
二十七八岁一把年纪了,难道还没经历过人事?
这么纯情干什么?
虞惊霜莫名其妙,又觉得有点好笑,她扯了扯湿透的衣衫,让布料不至于湿答答粘得皮肤难受,边拧干自己的衣袖,便思索一会儿该怎么自然地走出去。
虽说白嵘肯定怀疑闯进密室的人是她,但只要他没抓到现行,又没人看到自己的脸,虞惊霜就一点儿都不带担心的——
就算是白嵘有证据是她,她就是不承认,这帮家伙也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敢把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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