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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会如此?”
裴欲雪面白如纸,惊惧之下甚至失手将茶盏“啪”地打翻在了青砖上,碎裂的瓷片和着蜿蜒流出的茶汤飞溅,她却恍若未觉,只是死死盯着虞惊霜,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遮掩。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虞惊霜为难却坚定地摇了摇头,道:“真的已经不在了,我没必要骗你。你不信,可以自己进库房找一找。”
裴欲雪慌乱之下,几乎是下意识地点头要同意,可一对上虞惊霜平静又坦荡的面容,她才一下子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么可笑。
她咬住唇,呆呆地站定了身子,声音透出了一股惶然:“那……那我该怎么办?”
她的的面色实在灰败、可怜,虞惊霜象征性地安慰了几句,道:“……放宽心,会好的,嗯……此事你们禀报皇上没有?大梁地大物博,明衡私库中也有一些宝贝,或许能找出另一株人参。”
听闻她这样说,裴欲雪苦笑一声,有气无力地回答,“早已问过了。”
她声音发颤虚弱:“陛下说,只有你有这一株人参,若你不愿意搭救,就真的没办法了,所以今天我才腆着脸……否则,就凭我当年做下的那一份错事,哪里有颜面寻上门来。”
裴欲雪面上飞快地划过了一丝难堪,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亲口承认正处在困境里,让她羞愤难当,眼眸躲避着虞惊霜。
原来她也知道羞愧,知道那些小伎俩有多上不了台面。
虞惊霜暗嗤一声,心里那股隐隐的不舒服明显了些许。
其实不论是当年还是前几天在白府遇见,虞惊霜都没在心中埋怨裴欲雪。
实际上,她本以为裴欲雪是个清高冷淡、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所以即使知道明胥是为了她才一走了之,虞惊霜也没有迁怒她,甚至暗暗在心里鄙视了明胥一番,觉得他纠缠人家,属实不是君子所为。
而如今看来,也是她自己当年阅历不深、急中出乱,别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在当年她被骗就有了端倪吧?
雪山的那个晴夜里,前一刻两人还将彼此引为知己,而后一刻得知她寻的是正是明胥时,裴欲雪的神色随即便沉默了一瞬——
怎么那时候她就没察觉不对呢?!白白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虞惊霜如鲠在喉,今日一下子得知当年的事果然另有隐情后,她怎么细琢磨,怎么觉得心里不舒服。
烦躁连带着她眉头微皱,裴欲雪一眼瞧见,如被刺痛一般,慌张将眼神移开了,只是心中的羞愤、难堪、悔恨交织在一起,令她几乎坐立难安。
令人心惊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过了好一会儿,裴欲雪缓缓站起了身,虞惊霜冷眼看她又有什么话要说。
谁知,裴欲雪就在她震惊的眼神中,突然双膝一软,朝着虞惊霜屈膝跪了下去——
“……惊霜,求求你,求你原谅我。”
裴欲雪的膝盖重重磕在了冰凉的青砖石上,可□□上再痛苦,也比不上她心中耻辱的半分!
结结实实地向虞惊霜跪下的那一刻,裴欲雪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她痛苦难堪得整个人几乎栽倒在虞惊霜面前,低声艰难道:“我求你……”
语未停,泪先流。
虞惊霜将她脸上的狼狈神情看得一清二楚,说实话,她确实被惊了一跳,然而,裴欲雪想求的千年人参,她手中真的没有了——当年小狗为她挡刀,重伤t濒死之时,为了能多留下他一些时日、减轻他的痛苦,她早已将那一株千年人参喂给小狗了。
……说起来,那一株人参还是当年卫瑎“赔”给她的嫁妆呢——若不是用给小狗了,或许还能卖出一大笔银子,接济一下当年穷得叮当响的她和明衡,不至于在明胥没下山、所以两人夺嫡时过得那么穷困潦倒。
这么一想,其实,明胥与裴欲雪命中就注定没有这株人参,两人活该吃苦头……
虞惊霜一贯散漫的性子又作怪起来,裴欲雪还一脸忍辱负重地跪在她身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她倒是突然不合时宜的神思漫游起来。
还是裴欲雪含着泪意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意识,“惊霜,求求你帮帮我和明胥……”
她委顿不堪,不复昔日目下无尘的模样,虞惊霜垂眸打量了她几眼,却并不像平日温和的性子一样叫她起来,而是沉思半晌,突然开口道:
“虽然我手中没有千年的人参了,但是,好像之前明衡赐给过我一株五百年的参,应该也能解你的燃眉之急吧?”
裴欲雪猛地抬头,眼神陡然亮了起来,她感激地刚要说话,就听见虞惊霜“诶——”了一声,冲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裴欲雪一愣,就听虞惊霜淡淡道:“可以给你,但你当年确实骗得我好惨,如今总不能只愧疚就完事儿了吧?”
裴欲雪愣怔着张了张口:“我不明白……”
虞惊霜换了个姿势,身子前倾,手肘支在膝头看向她,道:“……就是说,我要代价、不要后悔,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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