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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看着我,我是隐瞒了你没错,但是明胥,你扪心自问,即使当年我告诉了你虞惊霜就在山下等你,你那时候会下去找她、和她一起回到京畿去吗?”
裴欲雪率先移开眼神,不去看明胥变幻的脸色,冷笑一声继续道:
“你当时不是一直嚷嚷着你杀母仇人还活着吗?是,你是没帮虞惊霜,但留在雪山的那些年,难道你不也没有帮我和剑派、只顾着你自己吗?”
“承认吧,明胥,即使我没从中作梗,以你的性子,当时也不会去帮虞惊霜的……毕竟,你都已经逃过一次婚了不是吗?”
裴欲雪将药碗重重磕在桌上,转身就离开了。
她心中郁愤难平,不止是因为那被虞惊霜强要走的剑派令牌,更多的还是后悔,怎么就与明胥生死相连呢?都否则,她又何必为了两人的死活,连脸面都丢了出去?
明胥捂着胸口,眼中明明灭灭闪烁着痛苦,此时此刻他万念俱灰,从未t像今日一样意识到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
日子一天天过去,虞惊霜自然不清楚明胥和裴欲雪早已撕破脸、闹得很难看的事,她一直以为,这两个师兄妹一如既往呢——毕竟都已经生死相连了。
还是明衡给她传信,信里很是絮絮叨叨了一番裴欲雪到处求药的行为。
提及明胥这个小皇叔,明衡字里行间也不是很热络,只是淡淡一提,说,明胥虽然服下了那株五百年的人参,但身子还是一日日的虚弱了下去。
宫中的御医去过好几轮了,可无济于事。没有千年参,明衡赐下去再多药材都只能延缓,只能寄希望于裴欲雪传信给南地医派,那边来的人能解得了这奇怪的蛊毒。
虞惊霜看完信,心里只划过一丝淡淡的唏嘘,马上,就被小杏唤她用饭的声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将信纸一放,欢天喜地地扑向了小厨房。
后来偶尔有一日,虞惊霜照常去酒肆买酒,路过集市时,远远地瞧见过明胥一回。说实话,当看见那张曾经意气风发、英姿勃勃的脸,如今变得憔悴不堪、极为瘦弱时,说她不惊讶那一定是假的。
只是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虞惊霜也只能朝着他礼貌性地颔首,就算打过招呼了。
而明胥一见她,眸子猛地睁大,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火炭烫到似的,迅速将眼神移开了,脸色难看,他一个急转身,慌乱地匆匆走了,仓皇中甚至还不慎撞到了路过的百姓。
虞惊霜在原地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回事,明胥的背影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见状,小杏疑惑问:“他害怕你?为什么?你趁我不注意偷偷去打过他?”
虞惊霜也很无奈,耸了耸肩,她一摊手,道:“谁知道呢?我就是和他打了个照面儿而已。”
……
而另一边,明胥慌不择路拐进一旁的小巷子,等完全脱离虞惊霜的视线后,他才勉强撑着砖墙剧烈喘息。
虞惊霜边和身边侍女聊天边笑的声音传来时,他一个战栗,猛地转身,躲进了更深的阴影里,怀中还死死抱着刚才从摊贩那里买来的话本子——那本不知何人所写,细细描绘了当年他走后,惊霜所受的苦和罪。
虞惊霜所经历的那一桩桩、一件件因他而起的艰难往事,直到八年后的今天,才清清楚楚、事无巨细地展开在明胥眼前。
过去在雪山,他总心存着幻想,想惊霜只是失去了一桩婚约而已,她性子爽快,想必不会像其他闺阁娇小姐一样哭哭啼啼……所以,她又能吃什么苦呢?
可是……明胥握着话本子的手指细细颤抖起来,直到今日翻看这话本子,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惊霜不介意他为了什么狗屁道义而一走了之,他自己活得是痛快了,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惊霜替他吃了很多苦——长街受辱,被迁怒、被冤枉,承受两朝百姓的怨怼。
进宫、从最低位的女官做起,为了得到先皇后的信任,上雪山、被追杀,夙兴夜寐。
先皇后死了,她扶持明衡登基。人人都说她有好眼光、好魄力,能耐得住性子陪一个半大孩子成长,争到了从龙之功,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心腹……
可是细细看过话本后,明胥知道,那些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冷宫往事中,笼罩在虞惊霜头顶的是死亡的阴影,是真切的屠戮……
从一个天真、心想着靠一份、两份甚至三份好姻缘得到倚靠的女子,到牢牢掌控着主刑虐的军卫,位高权重。
从被唾骂轻视的上燕罪人,到能影响大梁朝堂、深受大梁百姓敬仰的梁皇近臣……惊霜要经历什么?要承受多少艰辛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明胥呆呆地靠在墙壁上,想着那些答案,从心底升起了对自己深深的唾弃——
明衡和裴欲雪说得对,他,明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不可被原谅的懦夫,如果不是他当时冲动自负,非要去逞强做什么英雄……惊霜本来可以轻松惬意地过着她自己的日子,而非殚精竭虑、生里来死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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