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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霜根本没有察觉到卫瑎就在她身后的殿内。
与卫承达成约定后,她立刻修书一封,连夜命人送去大梁,还在大梁勤勤恳恳研制蛊毒的虞晞和沈远见到信后,虽然不解,但也照着她的要求,送来了虞惊霜想要的东西。
小杏捏着瓷瓶,一脸疑惑地问:“惊霜姐姐,这……真的有用吗?我有点担心……这么做的话,上燕的皇帝会怎么想?”
虞惊霜瞧着那瓶改良后的蛊毒道:“现在上燕这个样子,不下一剂猛药是没办法的,卫承心狠但手软,未必想不到解决办法,只是他不想担骂名而已,既然他要我帮他,就得接受我这么办。”
点了点头,小杏不再多问,立即和兰乘渊一起按照虞惊霜说的去做——
他们二人将蛊毒带往上燕京畿各处,重点投放在那些“一梦黄粱”猖獗的酒楼、茶肆和风月场所,这蛊由沈远与虞晞联手改制,虽不致命,却足以叫人痛不欲生——但凡吸食过“一梦黄粱”的人,一旦毒发,便如万蚁噬骨、烈火灼心,从此对这香由痴迷转为恐惧。
不过半月光景,城中便鬼哭狼嚎一片。
昔日靠香醉生梦死的权贵,如今个个面色青白,瘫卧床榻。有的翻滚嚎叫,将床榻抓得稀烂;有的口吐白沫、神智昏乱,却连自我了断的力气都没有,这种蛊其实根本不会要人的命,只能营造出一种不日就要一命呜呼的假象。
不过,痛倒是实打实的,让他们一遍遍体会什么叫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起初,这些人为了逃避疼痛还疯狂索要“一梦黄粱”,以为吸食一口便能止痛,谁知香气一入,痛苦翻倍,幻觉与剧痛交错撕扯,不过三五日,这些人就从痴迷变成惊惧,纷纷四处求医拜神,只望能从这无边苦海里挣脱。
一时之间,上燕京畿乱成一片,曾经门庭若市的醉仙楼、望月阁,如今只剩冷风穿堂。
这期间,本来稳坐高堂的卫承等了几日,等来的却是骤然爆发的蛊毒灾祸,惊得他再也坐不住,火急火燎就亲自跑到了虞府,堵住虞惊霜讨说法。
“你这是、你这是做什么呀!”他难以置信地问,虞惊霜瞥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收回目光,继续翻看手中的话本,随意道:“做什么?当然是帮你解决一梦黄粱的事。”
卫承怒火中烧,闻言差点当场跳起来:“我是让你帮我控制一梦黄粱的蔓延!我没让你将吸食迷香的人都弄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咆哮着,此刻心里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听信了卫瑎的话,选择借虞惊霜这把刀杀人……如今,要害死他了!
他恨恨道:“那些人就算对一梦黄粱上了瘾,可他们都是上燕的子民,都是被幻香所害之人,你怎能如此不管不顾……”
虞惊霜手中的话本被她“啪”地一声合上,她抬起头,目光如刀,直刺卫承的眼眸,那份凌厉让卫承的心头猛地一颤,后面的话,竟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狠心?”虞惊霜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嘲讽,“我这便算是狠心了?你这些日子,日日待在宫中,坐拥金碧辉煌的宫殿,可你可知,那些沉迷在‘一梦黄粱’之中的人,他们是怎样在无边的痛苦中挣扎煎熬?你可知那些无辜的百姓,是怎样被其掏空精气,最终油尽灯枯,死状凄惨?”
她顿了顿,目光冰冷地看向卫承,“你和先帝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任由‘一梦黄粱’在上燕横行,而我,我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她微微一笑,眼神却冷得像冰,“这便是你口中的‘狠心’?我倒觉得,若他们真的承受不住这痛苦,自然就从荒唐的幻梦中清醒过来了,可他们自己不愿意醒,只想沉溺在幻觉中,那么就算再疼,也只能受着。”
卫承先是哑口无言,可很快,他就从虞惊霜的话中找到了一丝可能性,眼前一亮,激动地抓住虞惊霜的手臂道:“等等……你刚才话的意思是,他们只会痛苦,但不会死?你确定吗?你怎么做到的?”
虞惊霜看着卫承那副激动t的模样,心中蓦地想:这小子,到底还是太嫩了,远不如明衡的心性和手段。
“你这沉不住气的小屁孩。”虞惊霜嗤笑一声,却并不想多加解释,只是淡淡点头,嘱咐卫承道:“我又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鬼,怎么可能将那么多人的性命当儿戏?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且回宫等着去吧。”
得到了虞惊霜的承诺,卫承犹豫再犹豫,还是勉强决定信她一回,心事重重地离开了,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虞惊霜心中忽的冒出个想法:
同样是自幼坎坷,年少登基的孩子,卫瑎养的孩子,终究不如她虞惊霜亲自教养出来的。
……
而另一边,林啸的府邸内,则是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书房之中,林啸面色铁青,手中的茶盏被他狠狠捏碎,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他却恍若未觉。
“一梦黄粱”本来就是他炮制并流传出去的,以往一切都好好的,那些人只是沉溺与幻梦之中,越来越上瘾而已,是香里头出问题了?可是,这香是他在兰乘渊以及数人怎么会突然失控与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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