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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轻和的声音一落,男人如青松般清冽的气息靠近,接着一只手从她右手边身出来,随意挑拣着几份公文朝上摆放在桌子的另一侧。
根本没有收起之意,而且只要温玉认真看,都能清清楚楚看到上面的字。
他对自己这么放心吗?
还在温玉分心之时,桌上已铺了张新纸,张清时还给她递了只细毛笔过来。
温玉握住,张清时就伸手握住上方带着她画了起来。
张郎君的书房的侧窗是正对着后院的芙蓉花。
所以张清时带着她画也是侧着画。
所以,温玉能侧着看见他的眉宇、他的下颚,与窗台外娇艳的芙蓉相交融。
从温玉的视角看过去,他已然是画的一部分。
难怪会有“花面”郎君的称号。
但每次张清时教导她时很认真,只会专注于笔下,不会关注其他。
也不会关注温玉学了进去没有。
所以在再三确认张郎君的目光仅在纸上和窗台流转后,温玉将视线从郎君的侧脸挪开,偷偷投射在放在侧边的公文上。
学字进度很慢,看着公文上的字,温玉只能一个一个识别,然后努力地连贯成一句话。
“俞元县死伤五人,恐有匪患,特派官兵对全县搜罗,直至搜出罪犯。”
认出这一段话来,温玉一惊,手中的笔也跟这抖动了一下。
已描绘出大半的芙蓉花上也无法幸免地落重了一个很重的墨点。
温玉有些懊恼,毁了郎君这一幅画。
但身后的张清时轻描淡写道:“今日若没心思学,也不用勉强。”
温玉抿了抿唇:“抱歉,郎君,扰了您的兴致。”
“无妨。”张清时松开笔,看了一下窗外,“天色不早,你回去歇息吧。”
“是……”
温玉转身,看见张清时背着手站立在窗边,在落日下稍显落寞的背影,心中愧疚顿时更甚。
郎君那么喜欢芙蓉,竟被她给毁了。
于是她拿走桌上那张画毁的画离开,这下不至于郎君再“触景伤情”了。
从书房离开,温玉去厨房吃了些吃食后才回到从上次受罚以来一直住的屋子。
不仅因为这里比回西院近,还因为这里安静,开了个小小窗子,温玉还能看见晚上的几颗星星。
一回到屋内,温玉就躺在床上。
她感觉很奇怪,但感觉不出哪里奇怪。
中午刚听他们交谈对百姓之死漠不关心,现在却居然要派官兵去捉拿罪犯。
表里一套,背里一套?
温玉摇摇头,郎君一直以来都是言行一致,不是这样的人。
那……
温玉翻了个身,突然想到,午日说当不了事的是徐管家,但根本不是张郎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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