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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刚才去杀人了吗?”他无法避开琴酒的触碰,对方脸上有一丝喜悦,用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乱步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不生气了?”
被捏的很痛,他皱起眉头,“我为什么要生气?”
琴酒的脸凑得很近,几乎快要触碰到他的嘴唇。乱步抿嘴,用手掰开了他的手指,垂眸低语。“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他刚站起身,就听到琴酒说,“津岛修治死了。你知道是怎么死的吗?”
他抿起嘴拒绝这个问题,却被琴酒攥住了手腕,用一种强行拖拽着的方式,将他拉扯到屋内,又在他反抗的同一时间,将他抱起。
这具身体瘦弱到连基本的格斗技能都无法释放,他只能用力的咬在看似瘦弱的脖颈处,铁锈的味道从牙齿处蔓延至口腔内部,满是健硕肌肉的身体只是稍微颤了一下。
依旧步伐平稳的将他带进了最初的房间内。
江户川乱步被重重的砸在床上,琴酒褪下身上的外套,在他从天旋地转的眩晕中刚刚平静些许,撑着身体坐起来的情况下,俯身压在他的身上,铺天盖地窒息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明明是同一张脸,却让他感觉隐隐作呕。甚至在对方舌尖顶破牙关的刹那,他狠狠的咬了下去,浓重的血腥味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入侵,甚至还让他更加兴奋,动作野蛮的撕扯着他单薄的衣物。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他在难以平静的喘息之中,抽出了藏在枕头下方,瞒着清水泽藏起的一把餐刀。
餐刀并未像他所想刺入某人的要害处。反倒是他的手腕被用一种蛮力强行脱臼,琴酒嘴边带着毫无感情残忍的效益,用指尖用力揣摩着他手腕处断裂的骨节。
痛觉让他眼冒白光,大脑却异常的清醒。
先不管清水泽究竟是死是活,太宰治已经从世界之中脱离,这里的他极大概率上是人工智能仿造的NPC。
而他的记忆之中,其他世界里他和琴酒也有过死亡的记录,甚至还有在数据强行篡改的情况下,失去理智发疯到毁灭世界的程度。
但他依旧活着的去产生更多的世界——也许只有在主周目死亡,才算是真的死亡。
痛觉导致的瞳孔放大,加上短暂的失神,让身上的男人不满的掐住了他的喉咙。
窒息感接踵而至,他凝视着明显处于不正常状态下的琴酒,大约是躁郁症的一种。
乱步闭上眼睛浅淡的笑道。
他能感觉到这个人是真的想杀了她,那么就让他来验证一下他的想法好了。
身体内的氧气越发稀薄,他睫毛不住的抖动着。
江户川乱步不知道真正的死亡到底是什么感受。但是临近死亡出现的走马灯让他更加确信这里是游戏所在的世界。
——因为他可以控制这些画面的速度和切换。
在意识空间内,成为了旁观者去观摩这一切的内容。
耳边滋滋啦啦嘈杂的声音,夹杂着轻微的声音,仔细听可以发现是两个人的对话。
“花袋,你到底……乱……”
“我可以……要……内部……才行……”
“干涉……让信息渗透……但…”
是两个从未听过的声音。
花袋又是谁?
江户川乱步没有看到在他陷入昏迷时,猛然松开手的琴酒脸上露出的不可置信与错愕。
重归于黑暗,短暂的刹那,他又多了一段记忆。
这是琴酒放他逃离,却与他分道扬镳的世界。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世界的秘密。而是自己一个人躲了起来,躲在了距离米花町有一段距离,东京的另外一座小城市并盛之中。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保持着淳朴的民风,在这里没有过多的顾虑,他还碰到了在国中时期转学的有过一面之缘的笹川了平,当时他缠着中原中也半年之久,邀请他加入拳击社。
如今也成为了一名出色的拳击手。
父母留给他的金钱足够他生存下去,在他搬来这里的第一年,有人匿名寄来了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金额非常客观。即便没有署名,但乱步一下子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兴许是在这里的他太多安逸,并没有打算破坏世界的法则,反倒让敌人有了片刻松懈。
不过绝大部分原因是其他世界中的江户川乱步在用各种方式尝试着如何逃离,无尽的接近真相,让敌人分身乏术。
与那些BE的世界不同,接收完这里所有的记忆后,他反而萌生出了想要战斗的欲望。
好像之前的周目他身上被叠加的debuff被清除了一般。
思绪也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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