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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凛怕被甩下去,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紧紧地贴在白虎的背上。
白虎前进的方向十分明确,像是野兽追踪猎物一般,避开了弯路,直线冲向了一处僻静的小道。
没过几分钟,他就停在了一扇门前。
门只是虚掩着,并不流通的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铁锈的腥味。
远坂凛从白虎身上滑了下去,她手中怀表的指针还是在不稳定地旋转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前冲去,把门猛地推开。
屋内黑漆漆的,没有照明的灯具,只有角落的信号灯发着隐隐约约的红光。
“原来你还有帮手啊。”黑暗中,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一起来参观我的艺术品吗?啊啊,想带走可不行,我和老爷费了好大劲才抓来的呢。”
“咳咳……”另一人轻轻咳嗽着。
远坂凛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她看见室内有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似乎是在对峙。其中,一个是穿着黑色外套、刚才和中岛敦在一起的黑发青年,另一个则是这次儿童失踪案的犯人。
房间的角落里挨挨挤挤地躺倒着不少年纪不大的小孩子,不哭也不闹。远坂凛不能确定他们有没有出事,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探查他们的状况,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
刚才说话的那个橙发男人将视线瞥向她,发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个小姑娘,不禁略感意外:“什么啊,只是个小孩子。”
他突然愉快地笑了起来。
“嘛,我最喜欢小孩子了!”他精神亢奋地挥舞着手臂,手指像在空中弹奏着什么,“不管是做成人体钢琴,还是人皮书,都是绝佳的艺术品啊!呐呐,你们听过吗?小孩子惨叫的声音超棒的!”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不悦的恶意,几乎要使人窒息。
橙发男人笑够了,突兀地安静下来。
“来,现在就来我这里吧?既然你都已经自己找上门来了……”他向远坂凛伸出了手,手腕上戴着一个镯子,正散发着幽幽的紫光。
远坂凛手中的怀表指针再次疯狂旋转起来——那个手镯显然是能够催眠孩子的魔术道具,这才能够不惊动任何人、将大量儿童诱骗到这里来。
远坂凛害怕极了。
“不要过来!”她惊叫道。
仅仅是一眨眼的间隔——
有什么东西,像是一道风,从身侧掠了过去。
柜台被翻倒了,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响起,远坂凛听见刚才用轻佻语调说话的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恼怒又惊恐的叫声,随后是身体砸在地上的闷响。
“居然是老虎!”
被白色猛兽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眼前是猛兽的獠牙和橙黄色的兽瞳,略带腥味的呼吸喷吐在脸上,名为雨生龙之介的男人依旧没有对近在咫尺的死亡感到恐惧,除了惊奇以外,他没有更多的情绪了。
他甚至还有些兴奋。
这只白虎很漂亮,如果杀掉剥下皮毛用来当毛毯的话,应该很暖和吧?如果用老爷给他的道具,就算是猛兽也能催眠,到时候……
他的想法刚冒了个泡,手臂一凉。
“嗯?”他有些疑惑地偏头往去。
视野范围内出现一条手臂。
手背上有那个叫令咒的红色刻印,手腕上是一个紫色的镯子——哦,原来是自己的手臂啊!
原来是他的胳膊被切断了啊!
雨生龙之介有些恍然。
一只黑色皮靴踩在了他的断臂上,碾了碾,像是踩灭烟头那样。
“咳咳……”身着黑衣的青年又咳嗽起来,他的话不多,但语气很冷,“如果不是乱步先生,下次被切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好冷啊。
雨生龙之介想道。
从他身体里流出的血很快汇聚成了血泊。
他很好奇啊,非常好奇。
自己身上难道流的也是那种红色的液体吗?
只可惜,这里太暗了,看不清血的颜色。
意识模糊前,他听到两个人在交谈——
“人虎,你要在他身上呆多久?没用的家伙,想真正压制住敌人的行动,就要切断他们所有退路,你没看见这个男人手上有令咒吗?”
“竟然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吗?居然做出这种事……他还不能死,要把他带去给乱步先生判决才行。”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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