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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赞美吗?”他很认真地问。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现在的处境和小时候初遇太宰时很像,又有些不同。以前是我不断地试图和他搭话,现在换成了他来打扰我。
“清溪酱,我来替你算命吧。”太宰装模作样地翻起了一本算命的书,“把右手伸出来。”
“……你可真够无聊的。”我把右手递给了他。
“诶,生命线怎么会跟我一样短呢?”
我从书本里抬头瞥了他一眼:“我说了这玩意不准的。”
太宰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手掌心,痒痒的。
“清溪酱以前很相信这些的。”
“你也知道说那是以前。”
那真的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的我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算命的书,企图在只言片语里寻找一点长命百岁的证据。
不止是这种迷信的书,墙壁上一整排的正字,每一笔,都在记录着我的每一个天亮,意味着我又熬过了一天。
小时候我经常唾弃自己的无能为力和贪生怕死,我用那些慷慨就义的英雄事迹来激励自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无惧生死的人,但我又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留恋。
太宰埋怨冬天看不到樱花,夏天打不了雪仗,春天吃不到枫叶天妇罗,秋天又看不到小青蛙。
我却觉得一年四季都很好。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诗人雪莱说的话,对冬天是充满了不喜欢啊。冬天也有它独有的迷人之处呐。
小时候的太宰总是冷眼旁观我的丑态,在我做着春秋大梦的时候,时不时语言嘲讽一下。
嘲讽我命短,提醒我欧尔麦特和幸村都不会看上我,挖苦我被世界抛弃的事实。
……真是一个讨人厌的小鬼。
越想越气。
我还傻乎乎地给他做这做那,简直想穿越回那个时候,狠狠地抽他一顿。
掌心传来一下冰凉的触感,是太宰用黑水笔在我的生命线上拖了长长的一笔。
“你在做什么?”
“施魔法~”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在太宰手上用笔延长生命线的举动,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幼稚。
太宰大概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曾经的自以为是。
我抽出手,用纸巾将那一笔擦拭干净。
“太宰,你和你小时候一样令人讨厌。”
他悠闲地转着笔,不气也不恼,还是在笑:“是么?”
相对太宰来说,津先生反而好懂一点。
目标是明确而强烈的,修补已经被破坏的【书】,复活已经逝世的织田作,为此不惜任何代价。
织田作对津先生和太宰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存在,但太宰却从未流露过半点想要复活织田作的愿望。
当然,或许是他藏得太深了,但他表现得太咸鱼了。
津先生世界的织田作没死,而太宰世界的织田作却死掉了,如果我是津先生,大概也会很生气吧。
这么一想,津先生在太宰很小的时候,就把他抓过来当工具人也能理解了。
“那个世界的织田作,现在在做什么呢?”我问津先生。
津先生的目光有短暂的停滞,他唇角抿起惬意的笑容。
“在写小说。”倒也不隐瞒我。
“他是个作家?”
“嗯。”
“很厉害了。难怪你会给我看那么多的书。”
津先生将一杯水递给我:“也是怕你无聊。我懒得给这里通电了。”
“津先生,我知道你和太宰的关系了。”顿了顿,我补了一句,“太宰告诉我的。”
是太宰提示了我,我半猜半蒙才知道的。
虽然在情理之中,但是也足够让人吃惊。
“嗯。”津先生心情很好,因为他看到我把杯子里的水变成了一杯橙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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