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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的动作使得咬紧下唇的赵予宁溢出一声轻呼,尾音微微上扬,像把小刷子似的,挠得某些人心痒痒。
她本想睁开眼,但才掀开一条缝隙,转瞬就被人捂住了,拂上来的手心热得要命,烫得她哆嗦了一下。
心里泛起不妙的预感,赵予宁蹙起眉,张口想要叫停这场胡闹。
可此刻的姜之堰耳里恐怕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怔愣地盯着她微张的唇,连同皓白牙齿下一闪而过的嫣红舌尖,似乎都成了他的心病,不自觉地就被引诱了所有注意力。
偏偏身下的女人柔软而不自知,细微的挣扎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像是无声的催促,喉间的渴意越发明显,源源不断的燥热如同燎原的火焰,瞬间席卷了全身,理智和情欲反复对峙。
终于,绷紧的神经倏地迸裂。
霎时间,姜之堰浑身散发开始危险的气息,立时压下了脑袋,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错,捧着脸的手伸出粗粝的拇指,克制地碾过嫣红的唇瓣。
“宁宁,你不乖。”
他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似乎此刻正在饱受欲火的灼烧,隐隐约约泛着丝难耐的痛苦。
不该勾着我,更不该给我希望。
说罢,他终于忍无可忍,疯狂又执迷不悟地垂下头,将赵予宁的一声惊呼密密实实地堵在嘴里。
重重地贴紧后,他犹嫌不够似的,伸出舌尖,又舔又咬,如饥似渴地碾吮,不停地试探着想要更深。
懵痴的大脑闪过一道白光,赵予宁脑海里空白了一瞬,毫无反应,面色酡红,一双漂亮的眸子浸满水色,任人摁在床上欺负蹂躏。
“换气,宁宁。”
甚至,在身上人辗转喘息之间,还能听到他游刃有余的提醒,以及贼心不死的试探,试图蛊惑她岌岌可危的理智。
“要不要试试?”
要不要试试,到底是谁更敏感?
赵予宁被亲得七荤八素,昏昏沉沉地想起来,姜之堰说的“试试”是什么意思。
顿时,双眼猛地睁大,扶着他的后腰忽地指尖用力,指甲盖狠狠下掐,后背立马抓出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痛楚和刺激像是催化剂,姜之堰像是叼住肉就不松口的疯狗,眼里情绪翻涌,唇边泄出一声闷哼。
她趁机偏了偏脑袋,躲开了他的攻势。
与此同时,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将人极力地往外一推。
紧接着,她撑着床迅速往后退,忽然摸到床上的枕头,不由分说就扔了过去。
“臭流氓!”
赵予宁亮晶晶的眸子里盛满了难堪和怒火,这个家伙,真是给点颜料就开染坊,得寸进尺还顺竿爬!
眼前人生气的模样也格外好看,巴掌大的小脸各种生动的表情乱飞,姜之堰目不转睛地盯着,生怕错过一瞬。
对扔过来的枕头照单全收,不一会就抱了满怀,态度好极了,被骂了也不生气,见她开始抵触他的靠近,便举起手以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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