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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丽的女人,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温婉又满一杯,端到他的面前,盈盈笑着问他道:“夫君能饮一杯无?”
手贴在他的胸前,似无声的引诱。
他其实不爱饮酒,今儿已经喝过合卺酒了,可那如水潋滟的眸子望着他,柔情万种,像一只火热地钩子,勾住了他的心脏。
他接过杯子,但没往嘴边送:“你在勾|引我?”开口竟是不解风情。
温婉仰头望着他:“你不朝我走来,我自朝你走去。那些事你忘了,我可没忘。”
经她这一提醒,他方想起,自己与她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他便忽而有些失望,始终未能想起,自己第一次是如何拥有她的。
霍青山抬起手,拇指抚过女人饱满的红|唇,小腹往下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他仰头将酒水饮尽,喉结随之滑动。
“真像是一场梦啊。”温婉望着男人清晰的颌角,一时酒意泛起,有些分不清身处何处。
霍青山低头望着女人,以为她是欢喜,问:“那可算得上美梦?”
女人定定地望着他,忽而伸出手,将微凉的掌心轻轻覆盖在了他的脸上。那手指柔软,一寸寸抚摸过颧骨、脸颊、又带过鼻尖。
“是大梦。”
他忽而失神,目光落在她莫名酸楚的眼睛上。在此一瞬,似有蝶翼轻飘飘地扇过他的心房。
当指尖抚过男人的鼻尖,温婉微蹙了下眉心。若没有鼻尖这颗浅痣,那就更像了,好在烛光昏昏,其实也看不太清楚。
最后,微凉的指尖停留在了他的嘴唇。
喉结再次滑动,男人嘴唇微动,似想说点什么,却被那一根玉指封了唇。
“我好想你。”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盈盈越长越像你,我每每看见她,都会想起你。”
那蝶翼在他心房扇得过分。霍青山捏住女人的手:“抱歉,我不记得了。”
温婉望着他的脸,温柔地笑着:“没关系,我们还有以后。”
他望着她的笑,觉得真美。
女人的唇|瓣便在这时覆盖上来,柔软的嘴唇颤抖着,却如重槌敲响了他心头洪钟。
他生涩地竟是不动。
女人吻着他,喃喃地说:“我来帮你回忆。我们的第一次,是你把我按在壁上,不由分说地扯了我的腰带……”
那时她也情不自禁,推了两下不动,便也将顾子骥的腰带扯下来。衣裳散落一地,从洞口,一直掉到山洞深处。
事情就那样发生了,少年素来热情,那样的时刻便更是难以自控地热情。
“我们甚至没有一张床……”她轻咬着他的唇。
是么?霍青山伸手,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那真是委屈她了,在那个山洞里,受他那般的折辱。
“我很疼……忍着……后来也觉得舒服。”
霍青山吮吸着,渐觉浑身燥热,恨不能脱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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