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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荷包递给汀兰,“另再给盈盈买个面人儿,大公鸡的她也喜欢。你自个儿拿着钱,想吃什么吃什么,别白受了委屈。”
待门一关,她回头便对霍青山道,“汀兰可是我的人。”
我的人,你说罚就罚,将我的脸搁在哪儿了。
霍青山满腔的不爽尚未得发泄,反倒受了她的埋怨,脸色终又黑了下去。
“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都不带,竟也敢上街瞎逛!”
“好好好,我的错,叫夫君担忧了。”温婉提起茶壶,为他斟了一杯,“打小流离失所的,去哪儿还不都是我一个人。旧日习惯,一时忘改了。”
一句话,硬把霍青山堵了个脸青。
这也怪不着她,不是么。她又不是主子贵女,出个门前呼后拥的。她只比乞丐强一些,说来说去皆藏着满腹辛酸。
他若还责怪得出口,可就真是麻木无情了。
好一会儿,霍青山方才又开腔:“以后,你出门必得有丫鬟跟着。”
温婉:“是是是!今儿让夫君担心一场,我以茶代酒向你赔罪。”说着,端起茶碗送到他嘴边。
霍青山沉着脸接了,却浅喝一口便放下来。他心头还有不痛快没解开。
温婉索性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你也是傻。我都嫁给你了,人也是你的了,只要不是得了疯病,怎么会想跑。”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
想起她昨夜那般主动,霍青山展了眉心。只是,那令他早早缴械的风情画面一经出现,就在脑中赖着不走。
他低头含|住女人的嘴,撬开贝齿……
“唔……”温婉不防他突然带着侵略的深吻,下意识地想推开。
若是正儿八经办床上的事,一旦动了情,讨厌也会变成喜欢。可眼下,她却觉得是在吃人口水,难免抗拒。
可霍青山没想放过她,将她腰身搂得甚紧,与自己的紧紧贴在一起。
许是他饮过茶水的缘故,口中带着一股子茶香,那紫笋的甘醇鲜爽渡到她的口中,她却又没有想象的那么反感。
男人的手开始游走……
昨夜她已然推倒心墙,不再抗拒与他欢好,空旷了许久的内心到底是找到了替补,尝尽了滋味。
当下被他撩拨几下,温婉心头竟也有一丝情动,与他逗弄起唇瓣,觉得身上的衣裳有些碍事了。
忽而她回神,暗道不好,赶紧按住了男人作怪的手。
再不打住,可就要在这雅间里头春一场了。外头汀兰和书剑还听着响,随时等着吩咐呢,要听到了什么……
她要脸的!
男人却哪里想得那么多,仍来捉她的唇。
“我饿了!”她急道。
“……”
温婉勾着他的脖子,眨巴眨巴眼:“我螃蟹都还没吃到,你就想先吃我,这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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