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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南归终不喜欢天冷时节。
路边摊没有,墙根底下下棋的没有,连门口跳广场舞的都没有。路上冷清,人少,娱乐活动只剩下睡觉和看电视。委托这些日子也少得可怜,想要出去旅游又怕白天不开店损失生意。
经旁边孟姐指点,才下定决心在软件上发了广告,打算找个店员来分担压力。广告跟石沉大海一样,半个月没见到半个询问。恰逢新委托到来,正打算调查时,小夥子的信息就来到手机上。
南归终觉得陈香叶命里就该来自己店里上班——连着三天陪在唐徕站等那鬼公交,远远观察这孩子的性格脾气:沉稳丶老实,甚至有些呆板,可认真得厉害,坐在那等的时候也不玩手机,乖乖看天看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样子。
不排斥神神鬼鬼丶认真负责还话少的人,简直就是为这一行而生的。自己只需要对其稍加培养,训出点能独自处理事情的本事来,以後想出门旅游就可以随时出门。
心情大好,买了鸭货啤酒打算晚上好好跟对方说说鬼公交的事,没等走进自己店,就闻到里面传来一股子臭鱼烂虾的腐败味。小白堵在门口想动又不敢,似乎屋里有什麽坏东西要跑。
算时间陈香叶应该回来了,总不能这小夥子和小白不对付。南归终将鸭货挂在门口,探头往小白前面看。
只见陈香叶趴在地上不知死活,自家店里飘着个花袄老太,正跟洗了没拧干的衣服一样往下滴水。小白是自己拿普通手工纸糊的,没做防水层,怪不得只敢盯着不敢近前。
南归终无奈,拍拍小白示意他迂回过去先给陈香叶救起来——感冒还没好,地上又凉,再烧起来就得去医院。自己则直面那老太,仔细打量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门边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去。
“给你们脸了,敢在我店里玩水。”南归终手速极快,那老太鬼魂躲闪不及,被鸡毛掸子狠狠在身上抽了几下,水也不敢滴,魂也不敢再飘着示威。
连抽十来下才停手,南归终将鸡毛掸子放回原位,冲门外一指:“滚!”
老太鬼魂瞬间消失不见,只在地上留下个被水泡过的旧车票来。南归终表情显然是被这种情况烦到,翻着白眼将车票捡起来,随意放在柜台玻璃上等干,顺手拿起个小瓶子放在陈香叶鼻子底下。
里面的草药味在开盖瞬间窜出,没几秒就让还昏着的人剧烈咳嗽起来。男人幽幽转醒,睁眼瞬间最先看到的是小白的脸,登时惊慌失措地大叫着,手脚并用要往椅子背後爬。
见他被吓得不轻,南归终让小白去收拾地面,自己则半蹲在旁边,伸手按住陈香叶胡乱挥舞的手,放缓声音安抚对方的情绪。
“没事了。”南归终声音轻柔,“我让她离开了,不会再回来。”
被吓得泪流满面的人眼神怔愣,好一会才从恐慌情绪中走出,怯生生抓着躺椅,结巴问:“真丶真的?”
南归终认真地点头,给他展示空空如也的店铺,只有纸人僵硬抓着拖把在拖地。陈香叶手脚颤抖,指着小白不住哆嗦着,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别怕,我说过,小白是夜班。”
面对男人温和的笑容,陈香叶才发觉自己连该怎麽呼吸都已经忘记,只能死死抓着南归终温热的手来获取一丝安慰。他还沉浸在方才前有狼後有虎的恐惧中,混乱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南归终刚才所说的“离开”是指谁。
环顾店内,确实没了那老太的身影。屋里温度也上升很多,後门依旧挂锁并未被打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此时纸人已经结束清理,收好拖把回到门後的位置上静止地站着。
他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浓郁又奇特的草药味,还能闻到从南归终那边传来的一种说不清楚的香气。这种混合起来的气息很大程度上安抚了陈香叶的心,几个呼吸间他便平静下来,身体的反应停止,基本上恢复正常。
“对不起。”习惯性道歉的陈香叶说罢,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住了脸。诧异间,看到南归终不知何时手里多出罐啤酒。对方笑得眉眼弯弯,没刮干净的胡子看上去都柔和很多。
“你又没做错什麽,道歉干嘛。当然,病号不能喝酒,我买了果汁,一起喝点吧。”说着,就看南归终走到柜台处坐下,打开鸭货开始戴手套,并示意他也坐。
浓油赤酱的肉香瞬间让没吃晚饭还受到惊吓的陈香叶感觉到饥饿,乖乖走过去坐好。
“今晚算是你的入职庆祝活动,虽然没买到好吃的,但这家的味道很不错。”南归终也不客气,啃着鸭脖子跟他说话,许是看明白他不善言辞,自顾自地继续说起来。
“9号公交车的传闻你应该也看过不少。它自二十年前出事後直到现在,都是咱市里的有名都市传闻。市面上说的那些都不多讲,我只跟你说最关键的地方——
20年前差不多也是清明前後,9路的末班车在路上行驶,晚上九点五十七分失事翻下唐徕桥,直到第二天的晌午才被人发现并打捞上来。当时正值徕河涨水但不多的时候,整辆车看上去是车头先沉底,撞得一半车厢都变成了铁褶。
车里司机带乘客一共五个人,只找到三具还算完整的尸体,这仨人坐在车後排,撞击後虽然碎了但至少保存下来。司机和坐在前排的一个老太,最後还是在铁褶子里发现些许组织和衣物碎块,才算是给了家属一个交代。
自那之後,唐徕站每逢大雨夜,就传出鬼公交的事。随着‘亲眼见过’的人越来越多,该站点夜里等车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但公交公司又不能因为这种奇怪传说就改变时间表,索性默许司机在那一站时可以不停车。
事故的七年後的一个初夏,市里换了公交车的款式,变得更大更宽更敞亮,这才让大家对这个传说不再介意,开始继续等末班车。起初三个月平安无事,等天气入秋後开始下雨,许多稀奇古怪的说法又冒出来。
先是有人算错时间等车时看到一辆老公车在跑,後面就成了那老车会准时停在唐徕站等人。最後让所有司机又选择不停靠的事更是稀奇,就是他们公交公司的同事自己讲的。
司机那天夜里也是跑9路车自城里到大连子村的末班车,因为大雨路滑又是空车,出于安全考虑就跑得慢了些,到唐徕站的时候正好是九点五十七分。按照要求哪怕没人也得在站点停靠一下,他就惯例停在那,点了根烟打算立刻开走。
摸索打火机的时候心里犯嘀咕,说应该不会出什麽事吧。还没来得及自我安慰,馀光就瞥到後视镜上,在自己车的後方,有灯光出现。大雨滂沱的夜里,这条路鲜少有别的车。擡头打算看看是谁,却发现就这麽个功夫,自己车旁边出现了辆老式公交车。
斑驳的车身上还有没掉完的红漆字,明晃晃写着“9号公交车”。登时司机觉得头发都竖起来,也来不及管打火机的事,哆嗦着踩了油门就飞奔离开。路上不住看後视镜,直到那灯光消失才算是能放下心来。到了大连子村的司机休息点,他连门都没进去,在旁边派出所门卫的凳子上凑合了一宿。
自那之後直到现在,所有9路的末班车,不论几点经过唐徕站,有人没人都不会停靠。
“而我,这次的任务,是要彻底解决掉这辆公车反复出现的问题。从那方面来看,我们可以认为是它或者它里面的‘人’不愿离开,导致在大雨天频繁出现。从我调查到的内容来看,他们不想离开,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南归终的话让陈香叶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咽下嘴里的肉,思索一番才不确定地开口:“不知道?”
“对,不知道。”南归终大口灌下啤酒,“当时翻车的原因,一定不是报道里写出来的刹车失灵,而是更深层次的理由。这个原因导致司机和乘客被困在那个失事前的循环中,一直以冤魂的方式出现。我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当年的真相。”
陈香叶不懂——明明上面派出专家组调查,各方勘验查证最後得出是公交车失灵才会失事的结论,还能有什麽稀奇古怪的理由做真相?而且,这事若是真另有隐情,怎麽时隔二十年才拿出来处理?
“为什麽呢?”问完陈香叶就很是後悔,自己嘴笨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没头没脑一句对方怕是没听懂。岂料南归终像是有读心术,直接就解答了他的疑惑。
“很多时候,人都是和奇怪的生物共同生活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在某些情况下,那边的东西能量强盛影响到人类,就会导致‘见鬼’这种事发生。我平时就开着这家店,实际上真正的工作,是处理与祂们有关的问题。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公交车上的老太太能跟着你下车,说明他们开始有异动,不再满足于只在车里。这种时候,就需要我这样的人来解决一下。”
南归终说得轻松愉快,内容却如旱地里的惊雷,给陈香叶劈得呆愣原地。他脑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人的意思,弱弱地问:
“所丶所以,我也得参丶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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