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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陈香叶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朦胧间看到屏幕上“老板”二字,顿时困意全无。接起电话听那头的人嘀嘀咕咕说着什麽,他下意识就往南归终那边走。
外面的天还没亮,屋里不开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凭借记忆来到床前,那醉猫早已消失不见。被褥里也是冰凉一片,仿佛几个小时前将他背进来是个错觉。
静下心来听电话那头的人说事,南归终说的内容给陈香叶直接激出一身冷汗。电话里的南归终似乎站在很空旷的地方,周围全是雨声,而男人正在哼哼唧唧跟他抱怨怎麽还没回唐徕站,他在那等了几个小时快要被冻死。
站在黑暗中的陈香叶如被当头棒喝,声音沙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男人的问题。说自己已经和他回来,还是说自己就没出去。这都不对。陈香叶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没有开口回复南归终的话,而是直接挂断。
他来到屋门位置,手指拨动开关好几次,屋内都是黑的,而且从心底涌出的不安感越来越重,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暗中窥视自己。伸手去触摸门把手,冰冷的铁制品与皮肤接触的瞬间,不安感瞬间来到顶峰,他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已经竖了起来。
不,现在肯定不是现实。陈香叶後退几步回到客厅,凭借记忆来到大小沙发扶手相邻的位置。那里是墙角,什麽也没放置,正好可以站一个人在里面。而且这个位置视野极好,不但能看到自己那边卧房的情况,客厅和南归终那边也是一览无遗。
背靠墙,陈香叶才敢拿出手机试图打开手电筒照明,但此时手机却如同一块板砖毫无反应。他能确定自己刚才息屏时电量至少还有一半,不可能没电。
窥视感在背靠墙的一刻达到顶峰,眼睛适应黑暗,陈香叶环顾四周才发现,两个卧房内都变得漆黑,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麽。或者说,还是不是自己知道的“卧房”。
而那份窥视感从自己那边传来,带着熟悉的怨毒和杀意。陈香叶只觉汗毛根根起立,整个人忍不住激灵一下。他回忆起自己在大桥下的“晕厥”,第二次在梦中见到的斗篷人,当时就带来这种感觉。
杀意。一个在现代人身边少之又少的感觉。毕竟在出门揣把刀都会被按倒的时代,鲜少有人能将如此骇人的一面展现出来。可陈香叶能够确定,这个斗篷人带来的就是杀意。
对方藏在阴影中的眼睛如蓄势待发的毒蛇,只要时机合适,就会猛地出现并且牢牢咬住他的脖子直到死亡降临。此时就是这样,暗处的蛇已经准备好进攻,但不知道为什麽还在等待。
因为这是在梦里?陈香叶吞下一口唾沫,贴在腿上的手暗自用力狠狠掐大腿一把。疼痛让他险些叫出声来,咬牙忍耐,心中疑惑更甚。这不是梦?他疼得皱眉。那能是什麽?是大晚上撞鬼?还是自己活在幻觉里?
如果真的是幻觉,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去唐徕站前还是去之後?现在这里是店铺後屋,亦或者自己还没离开唐徕站?接到的电话是真的南归终,还是……
诸多疑惑在这一刻涌上心头,陈香叶慌乱中四处乱看,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头顶本该是篷布的地方,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一片像是烟雾的房顶。打不开的灯泡孤零零挂在那里,散发出幽幽的白光。
後屋因为建设年代久远,南归终说他想修缮但又因为懒,就干脆用旧办法拿篷布挡起来,用的还是老款编织布,已经七八年没有管过。平时除过偶尔会跑过老鼠外,没什麽大问题。更主要的是:这布上有“东西”,哪怕真在屋里闹幺蛾子,也不会出现恐怖故事里的那类内容。
而且,南归终说过,梦境可以被看作是另一个现实,真假参半,科学点说就是自己的脑子在因为见过的东西自我构建新世界,所有天马行空都基于现实。在这个屋子做的梦,不论多像真的,只要没有这块布存在,那必然是假的。
这个发现如定心丸,陈香叶强压因为对方的杀意而産生的恐惧,咬牙往侧屋走去。那里一定有什麽东西造成现在这个局面。自己频繁入梦,前面是因为车票和碰到鬼车,所以梦境就会与车有关。现在梦到这个斗篷人两次,除过9号车,必然还有别的东西。
面对平日里根本不会在意的白布门帘,此时陈香叶想要伸去掀开的手如千斤重般擡不起来。它如同一个幽灵站在面前,身後就是万丈深渊。
这是梦境。陈香叶这样安慰着自己,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为了真相!拼了!”心中默念,擡手就将门帘掀开,用力过大还让自己的手撞在门框上。
肉身撞框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脆,疼痛也是无比清晰。陈香叶来不及看手的情况,就在眼前一花中回到现实。他躺在床上,外面天光大亮,南归终那边传来淋浴的声音,还有对方放的歌。
一股脑翻身起来,陈香叶赶忙撕下自己本子上画着的那几个“红小人”符号,也不管南归终的情况,直接冲到男人面前。
此时,他老板正在边洗澡边刷牙,光秃秃一个站在那,嘴里满是泡沫,被突然的闯入吓得僵在原地。陈香叶哪还管这些,举起纸给对方指,急道:“老丶老板!这个,这个有问题!!”
“有丶有问题你也让我穿一件啊……”南归终被气乐了。虽然自己的病症能在亲密接触里得到缓解,但也不能如此坦诚吧。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回在自己老父亲以外的人面前如此敞胸露怀。
加上这小子反应有点慢,得到答案後还是愣住,视线像X光一样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个遍,才表情呆滞地转身离开。他看着眼前突然红温的陈香叶,心里升起坏心思,三两下吐干净嘴里的东西,扯着嗓子喊:
“这麽急嘛?那我出来了哦!”说罢特地关了水装出往外走的假象。果不其然听到男人惊慌无措的声音在客厅响起,结巴得像是嘴里有块火炭:“不,不不,不出……不急!我,我穿…衣服,不是,你穿衣服……”
南归终心满意足,稳稳当当将自己的早起程序进行完毕,穿戴整齐来到客厅里。陈香叶的耳朵尖都还是红色的,本就不白皙的肤色此时更是加深了两个色号。
他笑呵呵地坐下,拿起被对方已经攥成一团的纸,抚平观看後问具体是怎麽回事。同时,南归终在陈香叶手背上看到一条颜色很深的红痕,像是被什麽打出来的。
抓过男人堪称在发烫的手,南归终检查後,从茶几二层隔断处摸到一个镇痛的药膏开始涂抹:“撞到了?”
救命!!陈香叶心里在呐喊,但不论内里如何激动,他也只能被动的越来越红,越来越热,整个人僵直在沙发上,目光盯着地面,灼热视线能给水泥烧个洞出来。可他又贪心这份关怀,没舍得收回手任由男人抓握。
好在前一个问题他听得清楚,刻意忽视掉让人悸动的亲密距离,认真详细将昨晚的梦讲给南归终。说到最後,他补充道:“我在撞到门框疼醒的时候,看到本子里的这个符号,变成了眼睛。那个观察的视线和感觉,应该是来自于这个眼睛的。”
说罢,南归终也涂好了药物,轻轻松开他的手。目光回到纸上,叹息道:“可是没人懂这东西。在这之前,我和父亲一直觉得背後的纹身只是一种,年轻气盛的表现,纹它是因为觉得酷炫,觉得很帅。至于含义什麽的,就压根没有。
如今虽看到二者应该是出自同一地方,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无法被辨别的符号了。我没有任何记忆,也找不到能询问的人,所以对于整件事,我们的线索其实是断掉的。至于我的曾经,不重要。”
陈香叶习惯性在其他人说话时看着对方的下巴,这样可以避免很多让自己紧张的眼神交流。可面对南归终,他却是低不了头。那双黑色的眸子总是亮晶晶的,说起话来似乎在看着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未知的世界。
深情和温柔是构成南归终眼神的基础,很多事在这样的眼神中被缓缓讲述,偶尔他还能看到其他很快就闪过的情绪,与故事配合,让人觉得身临其境。
在南归终说不重要的时候,陈香叶清晰从眸中读到了对方的态度。他真的觉得这件事不重要,眼神没有半分波动,甚至不如平时问吃什麽时有精神。
可是为什麽会不重要呢?陈香叶不明白。他不知道该说什麽,毕竟对事情的分析,南归终没说错,线索已经断掉,车上的情况越发不明朗。符号的事,没人知道,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至于过去……
“老板,为什麽会不重要呢?”陈香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南归终闻言笑着,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一把,语气平静:“因为这二十年我很开心,也很幸福。过去不论好与坏,既然无从下手,就不需要对它投入精力。人要往前走,太喜欢回头看,是会摔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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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蜜雪冰城的新品,青提什麽,无糖版本酸个激灵。倒是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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