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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个同行是个姑娘,在业界出了名的有手段。她的片区就在山的另一边,正好是道天然屏障将南归终和她隔开。
以前二人有过合作,南归终对她评价很好,是个有手段有思想的厉害人物。而且那姑娘一口气从山脚到山顶连大气都不喘,说会因为“生活不规律”而猝死,不如说南归终现在是个二百来斤的胖子更让人信服。
孟姐无奈叹气:“人类的检查手段就那麽点,遇到这类事肯定没什麽好解释。不过这件事我觉得不是巧合。”
说着,她从手机里调出几张照片来示意二人看看。
陈香叶凑过去一起看。入眼是一间很常见的农村自建房的堂屋,黄泥土墙上贴着几张发黄的报纸,在报纸上,有几个让他头皮发麻的符号。
红小人。
大约有七个不同动作的图形横向排列,不过画上去的手法很是潦草,像是情急之下将所见留影般,好几个都连在一起。
他擡眼看过去,在南归终眼里也看到同样的情绪。二人对视,确定是同一个东西。孟姐将那照片发送到南归终手机上,说:“给小叶介绍一下,那姑娘叫木琴,是这一行里的老手,工龄至少十五年。她这些年负责村落和周围一些山区的内容,基本上是没有什麽休息的。
而这次事件的起因,是因为大连子村的神祠在闹鬼。村民们说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神祠里传来有人走路丶说话和敲墙的声音。最大开始大家都觉得应该是有人或者有游客想要半夜去探险,所以就没有管,结果在一天夜里,有人实在是被吵得睡不着,就进去想看看到底是谁。
那人把整个神庙都找了一遍,连供桌底下都看过,连只老鼠都没看到。可他人就在神庙里,院子还是传来那些声音,甚至距离他越来越近。他很害怕,狂奔回家後闭门不出,第二天早上被家里人叫醒,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
後面村里的人都来了兴趣去试,发现式真的,而且那声音不会管人多还是少,都会出现。木琴接下任务,昨天是她开始调查的第七天,白天因为下雨在屋里翻村志找线索,结果到夜里人就没了。还是与她同住的村里人发现的。
那串符号是她死前‘梦游’时画下来的,根据村里老人的说法,是重新粉刷神祠墙前有过的,在墙角画着,他们都以为是小孩恶作剧,就没在意。”
陈香叶习惯性将里面一些内容记录下来,南归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短暂沉没後,南归终问:“为什麽调查第七天还在翻村志?”
这个问题显得更加奇怪,孟姐轻轻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只有这麽多,更多的需要他们自己去调查。陈香叶心里斗争很久,弱弱举手问道:“我很好奇,姐你也是吗?”
闻言,孟姐先是一愣,而後笑起来,摇头说自己算是门外汉,负责後勤。她解释,许多走任务的人之间是互相不认识的,有时需要沟通会因为找不到对方而耽搁,所以就安排了她这样的存在方便交流。
说完陈香叶更加疑惑,他吸吸鼻子,问说那安排任务的都是谁。说罢,就看到南归终和孟姐对视一眼,都露出个神秘兮兮的笑容,异口同声道:“保密。”
懂事孩子也没再好奇,思维转回木琴的事件上。孟姐说那边今天清理,明天过去调查就没什麽大问题,顺便跟南归终嘱咐道,以後木琴的片区也归他管。
“什麽?!”这下换南归终激动,不愿意的那种。男人蹭一下站起来,脸部涨红,满面不悦:“这城里已经够大了!还给我增加面积!不嘛,我不接受嘛啊啊啊——”
撒泼的人胡乱甩着手,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看上去和没买到心仪玩具在路上耍脾气的小孩一样。陈香叶缩起脖子以防被误伤,孟姐则灵活地擡脚就是一下,给人踹的重心不稳,啊一声就跌坐回沙发上。
南归终露出种可怜又委屈的表情看着孟姐,黢黑的眸子里很快蓄上水,哼唧着伸手去抓对方胳膊,被躲开後干脆挺尸,似乎是想要继续撒泼打滚。
手刚擡起来,孟姐发话了:“别闹,来新人了,上面决定把城市里的一半片区给她,所以你的负责区域变成从店铺位置开始的这半截,再连上木琴的那边,而且佣金涨了百分之三十。”
此言一出,南归终直接鲤鱼打挺坐起身,表现出成熟稳重的模样点头说没有问题,丝毫不见刚才撒泼的影子。陈香叶被这比翻书还快的情绪转换惊到,忍不住在心里给男人竖起大拇指。
三人吃罢饭又交流很久,孟姐才起身回家。陈香叶全权揽下洗碗收拾的事,跟南归终说让他快去休息。吃撑的人在院里那片小地方溜达,时不时站在厨房门口跟他搭话。
聊了点家长里短,最後话题回到陈香叶为什麽会对这些事有这麽高的接受度来。正淘洗抹布的人认真思考一番,开口道:“小时候有见过,但不是很清晰。”
陈香叶回忆起那时候他应该四五岁,爸妈当时忙着店里的生意,又暂时不用上幼儿园,一合计就给送到了小连子村的爷爷家。老头子一辈子都是农民,六十岁时生了场病,没了下地的能力,还不想自己就在家里吃那点好政策给的养老金,干脆跟隔壁的篾匠学点手艺。
爷爷做事踏实认真,学会後糊出来的纸火连邻居都夸是很好的东西。後面就篾匠负责扎骨架丶描眉画眼,爷爷负责给上面糊纸。二人几十年老邻居,配合默契,就把生意做了起来。
他去之後跟着老人参与过场白事,是旁边村里一家的老人过世。他因为是个小娃,就跟在爷爷後面看他们布置灵堂。篾匠主持白事,爷爷就跟他作为帮工留下,事主家管饭。
那天阴沉得厉害,黑云滚滚,村子又旧,气氛很是有恐怖故事那味。陈香叶年纪小,看到不免害怕,但没闹腾就缩在爷爷怀里不敢动。直到开始吃饭,粉汤烩菜端到脸跟前,他突然听到灵堂方向有人咳嗽。
那里面是没有人的,孝子贤孙此时也都在外面吃饭。他擡头看,见到供桌旁边有个半透明的老奶奶,佝偻着腰站在桌子上,确切的说,是上半身在桌子上。
陈香叶吓得身体抖了下,那老奶奶也注意到他,幽幽擡起手放在唇边,转瞬消失不见。等老奶奶不见,陈香叶才注意到她跟遗像上长得一模一样。回去路上就高烧不退,说胡话一直喊奶奶。
爷爷也被惊到,心想自己老伴都去了快十年,哪来的奶奶。篾匠看出是小娃受了惊吓,赶忙在路边用土法子给陈香叶收惊。看着不再说胡话才放心继续回家。
等到了家里,陈香叶也退烧,给爷爷说自己今天在灵堂里看到的事。还说自己刚和他们离开,就被那个奶奶拉住说话,问他要不要给她做孙子。
篾匠听罢哈哈大笑,摸着他的头说:“奶奶跟你开玩笑呢,是那奶奶喜欢香叶才要跟你说话的。以後不会见到也不会带你走,别怕。”
後来他才知道,那老太太以前是个媒人,性格开朗,喜欢说笑,在这周围很有人缘。那天场子里就陈香叶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娃,受环境影响,看到听到很是正常。
“从那之後,爷爷和篾匠爷爷跟我说过很多这种故事,久而久之也就明白,那些鬼其实都不怎麽伤人。”陈香叶搓着抹布,语气平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过这麽多话,说完居然觉得有点累。
南归终听罢笑起来,感慨说有这样的经历说明你也是与这些有缘分,还走进来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等大连子村的事情调查完,可以回爷爷那里看看。
“真的吗?!”陈香叶开始期待。
“嗯哼。而且我很好奇那个篾匠爷爷的手艺,想过去偷师学艺一下。”南归终从不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听到这,陈香叶也是明白过来,点头:“那应该是没问题的。篾匠爷爷人从来不藏着自己的手艺,这几年很多人过来学,都给教。他说这东西谁传承都是传承,多一个人会是好事。”
南归终听罢表现得十分欣慰,长长地哦了声,似乎已经开始喜欢那个老头。他还将旁边洗干净的湿碗用毛巾擦干,一个一个整齐摆放到碗柜里,笑着看陈香叶说:“有你真好啊,我感觉我的生活都变得轻松了。”
突然的好人卡给陈香叶心中的火苗加了码,轰一声燃得更旺盛。他低头不敢去看,结巴回复对方不客气。只是南归终没想放过他,凑过去,下巴搁在他肩头,热气喷洒在耳朵上,说:
“这可不行,咱们现在是好朋友好队友,你不能不给我加油。来,也夸我一句让我开心下!今天给孟姐说的内容,也讲给我听听。”
陈香叶感觉自己要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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