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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从地图来看,男人去的方向正是神祠所在。
陈香叶开始好奇,想着这种情况自己能不能跟过去,还是说只要他们离开就可以出去。目送白影控制男人消失在黑暗中,陈香叶尝试加速,这次他成功了。
车猛然向前蹿出,速度快到让陈香叶反应不及後背狠狠撞在车座上,他握着方向盘,确定此时这辆车是在自己行驶。来到路口处来了个硬拐弯,要不是安全带绑着,陈香叶能连人带门一起甩出去。头撞在玻璃上发出咚一声,疼得他直吸气。
南归终睡得香甜,转弯只让他的一条胳膊露出来。纤细,皮肤有些病态的白,左手手腕上还戴着条有点褪色的红绳。
此时的动静对男人的睡眠没有任何影响,陈香叶给他把手放回衣服里,已经冷静下来,握着方向盘开始等待接下来还会给自己放什麽神奇电影。
面对这些事,显然一回生二回怕,但三回就已经熟得可以给对面提意见。刚进村时的害怕和恐惧此时此刻消失得剩下十分之一,更多是对这事的思考和分析。
结合故事来看,白影十有八九就是村里自杀的那个姑娘。如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姑娘鬼魂回来报仇的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让陈香叶想不通的是,刚进村时看到的景象和现在比起来,似乎属于两个派别。
这个感觉很强烈,因为白雾出现前後,两个世界带来的体感改变是最明显的。白影带来的恐惧有着绝对的压迫性,但并非是针对他们;而在那些人影扒车的时候,怨念和恐怖肆意挥洒。
如果说大莲子村这个阴村是那些土匪的怨灵凝聚而成,此时此刻的外面,则更像是白影在给他们展示当天夜里,自己是如何完成屠杀的。
很快车来到神祠门前,随着咔哒一声响彻底熄火。陈香叶本想下车,但怂劲未退,就只是解开了安全带,隔着玻璃往里面看。
男人以极其僵硬怪异的走姿来到祠堂,陈香叶看得明白,那白影幻化而成的手穿过男人双膝的瞬间,山一样的人轰然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
随後,男人就被抓着头发,直面供桌前的塑像磕头。可惜在陈香叶这个位置,无法看清塑像是什麽样子。根据那个老板的说法,此时神祠的主神已经被丢弃,换成了这个男人。
一下又一下,头颅和地面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开始出现带着胶粘感的动静。陈香叶看得心惊肉跳,下意识数着男人磕头的次数。在第八十七下时停止,男人摇摇晃晃站起身,整张脸已经因为撞击而血肉模糊。
他站在神祠门口,突出的眼珠无神扫视过周围,没做任何停留,转身又走进去。蒲扇大的双手擡起一前一後抓住他自己的头,开始向上用劲。
陈香叶下意识握紧方向盘,浑身鸡皮疙瘩和冷汗一阵又一阵,连呼吸都忘记。
男人就站在那里,在鬼影的“帮助”下,将自己的头直接扯了下来。中途似乎因为颈椎骨很坚固,白影还不断抚摸着骨节,而後随着一阵筋骨断裂的古怪响动,男人成功人首分离。
鲜血喷涌而出,周围的声音再度消失不见。男人将自己的头扔出去,撞上墙的瞬间反弹,叽里咕噜滚到一边不再动弹,身体也如烂泥般倒下,只抽搐两下就彻底死透。
惊悚一幕看得陈香叶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子吞口水。自己用劲咬自己一口都能疼两天,更别说把头从身上直接拔掉。颈骨就是再有关节接合处,也不是能靠人力就能拽掉的。
随身死,白影也缓缓消失不见,仿佛不曾存在过。陈香叶四肢僵硬,坐在驾驶座上没了挣扎的心思,确定副驾的南归终没有什麽别的症状,心里只剩下“听天由命”这一个念头。
破旧古老的村落渐渐又开始被白雾笼罩,好消息是这次没有鬼手来拍窗户。陈香叶觉得身上冷,搓搓胳膊,猛然觉得周围又开始出现那种不怀好意的视线。
他环顾四周发现所有的建筑都被浓雾包裹,那视线就穿过雾气到达他所在,带着凝视和恶意。下一秒,身侧玻璃处突然出现敲击声。
“咚——咚咚咚——”
可陈香叶什麽也没看到,窗外白茫茫一片,无法辨别是什麽东西在敲。
“啪——”巨响突现。这一声吓得陈香叶身体不自主抖起来,哆嗦後猛然惊醒。
他在驾驶座上什麽时候睡着的?陈香叶不解。车窗外的环境已经变成现代化村落,路灯投下淡黄色灯光照亮周围。他们没有进村,在木牌外约莫十多米的地方停着。
此时车窗外站着个年轻人,表情焦急,见他醒来才松下一口气,轻轻又敲了几下窗户。陈香叶打开车窗,微凉的风扑面而来,这一瞬间让他头脑清醒很多,心里那股子莫名的郁结也疏散开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村里实在是腾不开手,让二位等了这麽久。”年轻小夥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还挂着稚嫩,双手合十不住道歉。解释说这几天村里因为死人的事封村排查,他费好大劲才跑出来。
陈香叶脑子里还停留在大莲子奇遇记里,此时此刻听到人声才回神,连连摆手说是自己给他添了麻烦,大晚上还得出来接。他问小夥要不要上车一起走,小夥摆摆手回答道:
“不用不用,你开车往里走,正数第三个屋子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我这会还得去干活,等那边结束了咱们再细说。真是对不住啊。”
目送那矫健身影跑走,陈香叶关上车窗,驱车往村里走去。这次遇到木牌特地仔细看,发现这个牌子明显是新牌子,刷着亮油,用标准的楷书写“大连子村”四个字。
有种回到阳间的舒适感。陈香叶按照指引找到房子,发现小夥居然给他们留的是个小院。大门开着,正好是车能过去的大小,里面很宽敞,将车停在角落还空出老大一片。
房子也很新,红白相间的配色在夜里也不突兀,屋里没人但留着灯。陈香叶看看南归终,思索一番後决定先把东西拿进去,看看屋里温度再把人接出来。
房里有个加热器,放在唯一的卧房里,正冲着床吹。陈香叶摸了摸床铺,确定温度合适,拿起床毯子走去车边。南归终烧退了,但人还迷糊,被陈香叶叫醒时不情不愿,大有要在车里睡一夜的架势。
陈香叶无奈,用毯子将人裹起来,说先下车,然後自己抱他进去。这才叫老板听话,跟个毛毛虫似的咕蛹下车,头一歪靠在他身上继续睡。
这房间东西倒是齐全,陈香叶在客厅看到有医药箱,里面酒精丶碘伏,连家里常备药品都有。他找到体温计,消毒後甩一甩给南归终夹在胳肢窝,让他别乱动小心掉了。
“咳……”南归终看样子也是睡得不安稳,听他走来走去,最後还是开口,嗓子已经完全哑掉,“到了?路上咳咳咳…没出事吧。”
正烧水的人闻声走进来,把杯子里剩下的温水给他喂了几口,大概解释说有点情况但没什麽问题,还算顺利。南归终吸溜鼻子,迷迷糊糊看着陈香叶,好一会,伸手招呼他凑近些。
陈香叶不解,弯腰靠近,只见病着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擡手就在他天灵盖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也正是这一下,让陈香叶全身都觉得舒坦,人也恢复白天的通透感,不再觉得头重脚轻。
“一身死气。”南归终咳得惊天动地,不耐烦地拿出体温计,看也不看塞回陈香叶手里,“睡不着了,弄点吃的吧,饿。”
37.8℃,对于南归终的体温还是有点高的。陈香叶收好东西,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自热火锅,说这会已经十点,估计村里小卖部关门,问对方吃饼子就这个行不行。
南归终外出时向来不挑食,点头表示没问题,起身用湿巾擦脸让自己能清醒点。鼻子堵得严严实实,咽喉痛有阻塞感,吞口水都让人难受。他咳嗽着离开卧室,把整间屋子转悠个遍,确认没什麽事才坐在沙发上。
“路上谁敲窗户来着?吵死了。”南归终抱着保温杯抱怨,苍白的嘴唇向下撇,俨然一副很不爽的模样。陈香叶边处理东西,边把刚才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对方,在确保自己没有任何遗漏的情况下,尽量详细的讲述。
听到白影控制男人把头扯下来,南归终瞪大眼睛,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面露说不清的表情:“多疼啊。”还呲牙咧嘴地摸着自己脖子,和陈香叶当时的反应一样。
谁说不是呢。陈香叶点点头没吱声,亲眼所见後的幻痛到现在都还在。桌上的自热包已经开始工作,盖子的预留孔处冒着水蒸气,屋里很快被火锅的咸香味包裹。
在医药盒里,陈香叶找到真正对症的药,拿出来放在桌上的工夫,回头看发现南归终已经开始啃饼子。
“今晚还有人来吗?”南归终含糊地问。
将那个年轻小夥的事说完,陈香叶就看到对方点点头:“那药我就先不吃了,跟他说完看情况的,不然我又得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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