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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二人思来想去,还是先去旅馆中换上身深色衣服才对。那度假村门前没有路灯,周围也没有多少居民,入夜後黑得厉害。今日天气虽晴朗,但傍晚时分起云,此时已然遮得星月都没了踪影。
他俩出门时穿着身浅色短袖短裤,若是以此样子埋伏在周围,跟白送没什麽区别。
回到旅馆一楼时,那老爷子正给新来的人登记。这几人显然也是对这里不熟悉,直接就问後面的度假村什麽时候开。老头没好气说早八百年就倒闭了,度个鬼假。
几人听罢赶忙收回身份证,嚷着不住了不住了,说罢飞似地逃走。走过他们旁边,还劝着让他俩快回家去,这里不能度假。陈香叶道过谢,拉着南归终走进大厅。
老头看着二人,也没什麽多馀眼神,抓着手机又躺回那张行军床上,不一会呼噜声就响起来。
陈香叶对南归终评价他是好人这事从不怀疑。一般这种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好相处的人,很多时候反而要比很多热情的人值得相信。不过这老爷子也有点太难打交道,爱搭不理的。
换上黑色短袖,南归终怕那地方夜里蛇虫鼠蚁出没太多,硬是要求陈香叶把长裤穿上,最好还是束脚裤。一想到外面热得人站着都出汗,闷上长裤跟给自己过锡纸没区别。
不知道为什麽,陈香叶从回到旅馆开始就觉得困,换衣服的功夫已经困得站不住。看时间已经快要九点,强打精神,想着早点弄完早点回来睡。
正给鞋绑鞋带,忽闻一阵湿漉漉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耀眼白光闪过,不时便传来轰隆炸雷声,听着就在这楼的旁边。这一声震得窗玻璃都在震动,哗啦啦让人紧张。
床另一边突然陷落,回头是南归终。男人“唰”地脱掉长裤,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用手在他腰上乱摸,嘴里道:“不去了,老天爷不让,强行出门会被雷劈。”
“这雨来得好快。”陈香叶还是系好鞋带,由着那手不安分,“那晚上直接去407?”
躺着的人明显在犯懒,哼唧一声,用手抓一把他腰侧的肉:“一下雨人就犯懒,赖到十一点再去。”
陈香叶直起腰,感觉那手已经伸进裤腰带,又羞又无奈,咬着嘴唇嗫嚅说能不能等回来再说。他早就习惯南归终,血气方刚大小夥子也是食髓知味,对方撩拨也就配合。
只是眼下要去“敲鬼门”,这要是一轮下来,能不能下地都是另说。身後男人笑着,揉一把他腚肉,说现在肯定不行,不然今天晚上他俩就啥都做不了了。
回头打了南归终一巴掌,陈香叶嗔他不正经。挨骂的人反倒是撒起娇来,虫似的拱到腿边,找个舒服姿势躺好,枕着他大腿:“谁规定的情侣不能亲密嘛,咱俩天下第一好。”
被南归终的直白影响,陈香叶自觉自己的性格也变得开朗很多。回家取东西,父母都说他看起来变得不再那麽死气沉沉,还夸这个老板有本事。
南归终又开始满袋子找零食吃,不忘插上瓶牛奶放进厕所。这下陈香叶看得真切,问他在做什麽。南归终伸出个脑袋来,飞快眨巴几下眼答说:“你就当是咱们交的保护费。”
闻言,陈香叶心里有了数,想来自己早上喝的那瓶也不是过期奶。他没多问,躺下不动发现困得越来越厉害。看时间不过十点,想着自己干脆先打个盹……
“叶儿?!叶儿醒醒!咋回事啊这孩子……”陈香叶感觉自己陷入黑暗只一秒,耳边就传来南归终急切的呼喊声。对方似乎不是要叫醒自己,而是出了什麽事。
身体很重,两个眼皮像是被胶水黏住,手脚更是陷入床褥中。南归终推搡身体的动作像羽毛抚过,只清醒一瞬,他又睡了过去。
这次睡着,能睁眼了。陈香叶疑惑间,发现自己还在大山旅馆里,但是很奇怪,整个人轻飘飘,像极了当时在大连子村。只不过现在他不在406,而是在一间空房中。
是灵魂出窍。手穿过门把手的时候,陈香叶着实是紧张一把。伸手去摸,脖子上空空荡荡,石头不知去了哪里。他没乱动,站在原地开始思考如今的情况。
想来刚才那困死困活的反应就是前兆,但项链会被摘掉,只能是人为。南归终给的项链绳是个硬质牛皮绳,用螺旋纽相扣,就是他自己用手拧都得好一会才能打开。
而南归终说过,如今的他有了在大连子村那些经历,魂魄和身体的链接变得很轻,在阴气重或者鬼怪多的地方,极容易阳魂离体。一次两次还行,太多次再加上有些鬼魂动歪心思,定然出事。
石头的作用像把锁,将他的身魂锁死,以保安全。
莫不是南归终给他解开的?陈香叶回忆。模糊记忆停在南归终在厕所里放牛奶和洗澡,说自己要打扮一下去见鬼。当时浴室的水声很催眠,所以他才忍不住睡着。
在那只有很短暂的寂静,就传来南归终的推搡和问题,再睁眼就是现在。没有手机,手表虽在手腕上,但时间停留在睡着的那个时段,毫无参考意义。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陈香叶直起身体开始尝试穿墙。作为鬼魂状态去穿墙,算是他现在最得心应手的一个技能。只可惜眼前的门是实心的,撞三次都没能过去。
屡次碰壁,让陈香叶调转方向,开始检查这间屋子的不对劲之处。所有被选中都是有理由的。他不能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这麽做。
是间朝向街道的屋子,说明是单数房。一股莫名的想法从心里生出来,迫使陈香叶来到窗边。村庄的夜很静,对面的居民房和门面房只剩下一两家还亮着灯。
路灯好坏参半,照得马路黑一块亮一块,连过路的车都没有几辆。但就在正对大山旅馆,也是正对这个窗户的地方,有个人站在那里。
陈香叶离不开,窗户将他拦截。仔细看那人影,居然有隐约熟悉感。是个女人,微胖,梳着高马尾……那个奶茶店的店员!
有那麽一瞬间,陈香叶确定自己的视线同她对上,只是对方刻意躲避,很快离开。想到这里,他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在哪。
407!
可为什麽这里没有那个鬼影?空空荡荡的房子里也没有看到哭泣的女人或者其他东西。陈香叶无法触碰内里物品,只能在其中穿梭看有没有什麽可以用到的线索。
屋子很干净,不像是有人住过。所有平面上都落了厚厚的灰尘,地上没有脚印,连洗手间都因为长时间闲置变成霉菌的繁殖场。黑绿色斑点布满瓷砖,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下水道里会出现的臭味。
可为什麽是407呢?调查无果,他抱着胳膊站在床边思考。记忆里南归终说过这里面传来过女人的哭声,宇文卿甚至听到类似于打斗的声音,可为什麽自己看不到有其他东西存在?
思考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两个人。一个穿着类似于皮鞋的鞋子,走路脚步沉重;还有一个穿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被地毯减去大半,听着却依旧清晰。
二人很快来到门外,随一声门禁卡的“滴”声,陈香叶看到有人推门进来,但被推开的门却依旧在原地。诡异的情况让他不知所措,下意识闪身躲进厕所。
是一男一女,男人看起来年龄稍大,但二人身上的衣服和手上的戒指都是同款,想来应当是两口子。
女人从外面进来就走入厕所,陈香叶看到对方脱衣服的动作,尴尬转身面壁思过。而女人是看不到他的,自顾自褪去内衣,对着镜子开始洗脸。
“你说说你,非得在旅游景点买那些有的没的,谁家好人一根煮玉米卖10块,镶金了还是嵌银了。”男人抱怨的声音传来。女人很不耐烦,卸妆的手一顿,恶狠狠瞪着外面。
“真是奇怪你这个人。”女人也不示弱,“都出来玩了你还在这里因为这麽点事跟我吵架。十块就十块,怎麽了?我自己赚钱自己花,吃根玉米都不行了?你天天一包三十的烟四十的酒我也没说过吧,哪来这麽多事!”
话音落,厕所外传来杯子被狠摔在地的碎裂声,男人咆哮着:“你他妈几个意思,非给老子找不痛快是不是!”
女人停下动作,手里抓着牙杯,嘴里骂骂咧咧地走出去。二人就这样大吵起来,已经没了理智可言,对骂的内容也只有脏话毫无对事情的讨论。
陈香叶素来害怕这种场面,饶是现在也吓得不轻。他不敢乱动,贴着墙,扒着门框探头向外看。
女人背对着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男人,骂得十分难听。而男人则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反驳吼着,内容同样需要屏蔽。两人的吵架声叠加,整个屋子里听起来像是有很多人在叫嚷。
期间女人哭了,低垂着头坐在床边抹泪。这时间二人算是冷静些许,男人似乎也觉察自己态度不好,蹲下身放软声音去说话。可这人明显是个拎不清的主,长嘴又把十块钱玉米的事拿出来说,还讲什麽自己只是想要给他们的家里节省出以後养孩子的钱。
陈香叶无奈摇头,连他这种蠢蛋都知道现在只需要服软不需要翻旧账,说两句好话基本上就没了事情,他还偏偏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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