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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南归终想了很久,并不能确定那东西具体是什麽。
“方便让我去看看吗?现在周围几个村子都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这件事虽然没有下命令,但和天洼煤矿的事有关系,就必须调查。”他站起身,看着外面的天,忍不住皱眉,“啧,天快亮了。”
自己喝药的时间差不多是在凌晨两点多,奈何现在天亮时间很早。自己虽然是正儿八经被劳务派遣的鬼,但被太阳晒到还是会灰飞烟灭。
龙明源看着外面已经开始迎接黎明到来的天空,擡手看表说:“你能行动的时间差不多还有三十分钟。但现在村道上已经开始有人行动,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不太行。”南归终摇头,“我现在灵魂出窍的状态存在感很重,这里又是阴阳交汇之处,出门肯定会被看到的。算了,今晚再说。”
说罢,他收起工作状态,转头冲着二老抱拳道:“爷爷们,今天我的肉身只能处于一种混沌状态,因全魂离体,肉身五感缺失,和不能动的死人没区别。魂灵在天亮後也将隐去身形陷入休眠,得找个地方来休憩。您二位,有没有好地方推荐一下?”
他恢复白天的听话模样,眨巴眼试图用和陈香叶撒娇那一套来给自己谋取点爱心。龙明源的屋里并不能留游魂,可选择的地方只剩下陈德禄的家。他看向自己爱人的爷爷,瞪大眼睛,摆出可怜模样,双手合十拜拜老爷子。
“你恶心死了。”陈德禄也收起严肃模样,嫌弃地瞪着他,“那架子上的娃娃选一个,敢乱动让我孙子难受,我就把你当柴火烧了。”
得了太上皇的应允,南归终快乐跑出龙爷家的院子,回到主屋里为自己挑选合适的“身体”。床上的陈香叶抱着他的肉身沉睡,双眼肿如核桃,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
南归终轻轻蹲在床边,平行看着男人的脸,伸手轻抚。他是那麽沉迷这人的纯真与温柔,如在寒冷黑夜遇到烛火的飞蛾,拼尽全力想要与他拥抱。
就这一次。南归终俯身轻吻陈香叶的额头,在心中暗自发誓:自己只会让你如此伤心这一次。
随着初升的光点亮东方,南归终的魂魄钻进一个娃娃的身体中陷入休眠。他没移动那娃娃的位置,为的是不被细心的陈香叶发现。
被阳光叫醒的陈香叶感觉自己睡眠不足,头昏脑胀不说,眼睛又酸又涩,睁也睁不开。抱在怀中的人有了呼吸心跳,趴在胸口安稳地睡着,只不过依旧手脚无力,像个可以被随意支配的娃娃。
手指轻擦过南归终的唇瓣,嘴唇已经因为缺水显得有些干,摸上去十分粗糙。他起身端起床头的水,用棉签沾着水慢慢给人抹上去。
“醒了?”愣神的功夫,外面已然天光大亮,听到门响转头看去,爷爷和龙爷缓缓走进来,对他俩亲密的样子毫不在意。陈香叶看到自己爷爷,所有负面情绪都在此刻爆发,他翻下床抱着老爷子大哭不止。
对自家小哭包有了新的认知的陈德禄颇为无奈,抱着比自己壮一圈的孙儿,用手轻拍男人的後背柔声哄着。龙明源走上前帮南归终看过身体情况,确认肉身没事後给盖好被子。
“好啦,别哭了,都是男子汉啦,还这麽爱哭。”陈德禄嘴上说着,抱紧孙儿的手却是一点也没松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用什麽姿势对南归终进行毁灭式打击。
臭小子敢让这麽乖的孙儿伤心成这样,不炖了你算我陈德禄白活!老爷子在陈香叶看不到的地方咬牙切齿。
龙明源看得清楚,憋笑憋得脸颊都发红。他拍拍爷孙俩,说自己先去准备早饭,等吃完了让陈香叶再好好睡一觉。“你看你黑眼圈,都快耷拉到脚面了。龙爷给你熬小米粥去,昂。”说罢转身出门。
“爷,他会没事的吧。”陈香叶哭不动了,眼睛肿成一条缝,被爷爷拉到沙发上躺下,很快眼睛上出现一块冰冰凉的毛巾。他听话地不乱动,感觉眼睛舒服很多。
陈德禄对自己这似乎有些恋爱脑的孙儿倍感无语,只一遍又一遍在冰水里拧毛巾给他敷眼睛。“就那麽喜欢他?”陈德禄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在他眼里长不大的孩子胡子拉碴,嘴巴一扁显然是又要哭。陈德禄眼疾手快,手一伸,就用两根手指给男人上下嘴唇捏住:“别哭了,你比你牛婶儿家的小丫头都爱哭,羞。”
爷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本来心中还很难受的陈香叶愣在原地,嘴唇被捏住的滑稽感叫他忍不住笑起来。许是看到了嘴角上扬,爷爷松开手,要跟他好好唠唠磕。
“爷,他人真的很好。”陈香叶哼唧一声,开始解释,“我刚入行什麽都不懂,他就手把手教。照顾我,一直保护我,帮我规避了很多很多风险,还给我求来底下的东西,连他师父的遗物都给我戴着……”
听自家孙儿对男人赞不绝口,陈德禄可算是明白了为什麽当初村里有人家嫁女儿,对男方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怎麽都不满意。如今自家的小香猪被别家黑猪拱走,别说挑剔了,他连把对面卷吧卷吧塞马桶里冲走的想法都有。
“唉……”奈何孩子喜欢得厉害,连对方三天不洗头都觉得好看觉得香,加上宠孩子,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而且,那孩子硬要说,确实是个有本事的。陈德禄叹息,温柔地揉了揉自家孩子的头发,什麽话都没再说。
“哥,香香,吃饭吧。”打破他们爷孙俩之间诡异气氛的是龙明源,端着饭进来,有意看了眼床上的“尸体”说:“他需要进食嘛?”
陈德禄没好气:“他进个屁他。”
陈香叶则迅速摘下脸上的毛巾,起身走过去,确认还没醒才说:“暂时不用,还没醒。”
自己的孙子,是个恋爱脑啊。陈德禄这些年没少跟着手机学一些新新词汇,其中对“恋爱脑”三字颇有感触。龙明源是,自己时不时还会拿他打趣,现如今笑话别人的报应居然应在自己孙子头上。
作孽啊。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转身去厨房端其他的早餐。
三人坐在客厅吃东西,陈香叶说自己今天想去张奶奶的院子里看看。陈德禄和龙明源都摇头,表示这事有点不可能做到。
“那地方白天根本打不开,翻墙很危险,你要是真想去,等我和你龙爷准备一下,咱们晚上去试试。”陈德禄拍拍孙子肩膀,示意他别心急,“你现在,吃过饭就去睡觉,俩眼睛肿的都快看不见了。”
陈香叶老实点头说好,喝过碗里的粥,忧心忡忡看着还没苏醒的南归终,忍不住叹气。
俩老爷子也没办法,如今这样不好劝,又不能说实话,只能先由着孩子痛苦一天。好在陈香叶人老实又没什麽心眼,对长辈的话还是会听,也就不再掉金豆子,吃饱後乖乖刷了碗,回到屋里又躺下。
太阳照得屋里十分亮堂,陈香叶原本看着阳光发呆,结果被刺得眼睛疼,干脆闭起来假寐。他还是将南归终抱在自己胸膛上,一只手轻揉男人後脑头发,一只手搭在对方腰侧,感觉到体温不再是很低,稍稍放心些。
也不知道是为什麽,陈香叶突然觉得很安心。明明怀里的人没有要醒的迹象,也没有什麽动作,但他就是觉得南归终,那个鲜活的南归终就在屋里。或许是正躲在什麽犄角旮旯里准备吓他,又或者是就站在那里看着。
正是这个莫名的感觉,配合太阳带来的温暖,陈香叶困意翻涌,不多时便睡了过去。这次没有做梦,没有半梦半醒,只有深沉无梦的良好睡眠。
陈德禄坐在院子里抽烟,看着龙明源,问他现在是怎麽想的。
“老张的死本来就蹊跷,咱们没调查的能力,如今有人管是好事。可是说这事和那煤矿有关系,还是觉得牵强了些。当初那小夥子怎麽去的是个谜,但塌方是天灾啊……”说着,龙明源烦闷抓抓头发,“不过南归终这小子有能耐,咱俩听他的吧。”
两人四目相对,确定彼此眼中充斥无奈和烦躁,一时间没什麽话好说,干脆就各自抽烟发呆。
“嗯?陈叔龙叔,坐院里干啥呢?”牛灵儿走进来,手里端着新做好的糖三角,“俩小孩儿呢?我做了糖三角,给你们拿点中午吃。夜里来我家吃饭啊,大力杀猪了,夜里小枫也回来,咱聚一聚。”
说罢走进来,手里搪瓷盆中装着几个又热又喧乎的糖三角,直接递到二人眼前。
“嗨……”陈德禄掐灭了烟,语气平淡,“俩小子回来後得寸进尺,熬夜丶打游戏还看电视剧,两个晚上就给自己熬病了,这会还睡呢。晚上你们一家热闹,我们等他俩病好了再过去,别给你们传染上。”
牛灵儿听得皱眉,忍不住开口:“现在小孩都这样,熬夜熬得哟……我家那个不也一样麽,昨晚三点了还在玩手机,说什麽太阳不起我不睡,给人气坏了。那行,俩孩子先养病,咱过两天再聚。不过晚上别做饭,我给你们送来吃。”
雷厉风行的女人把搪瓷盆放进龙明源手里就走,丝毫不带犹豫。二人看着糖三角,鼻腔里瞬间吸满红糖花生的香气。陈德禄不客气,拿起一个掰开递给龙明源半块:
“愁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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