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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忍耐。
即使许宥聆是个极其差劲的向导,探知他人情绪的能力几乎和普通人平齐,他也能清晰地从裴陟目光中看到这一点。他的掌根在发颤,嘴唇抿得很紧,呼吸急促。
可他在忍什麽?
哨兵的杀戮本能?破坏欲?或者只是越狱计划被打断的不满?
许宥聆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来帮你。”
裴陟整个人都像一张停滞的相片,极慢地垂下眼睛盯住他,黑沉沉的眼珠好像终于有了焦距,手上的动作也松了,迟缓地吐出几个字:“怎麽帮?”
“我……我可以……”许宥聆嗓音发哑。
“可以什麽?”裴陟急喘了口气,指尖在他眉尾很轻地拧了一把,转而去抚他的後颈,让他更顺从地擡头看他,“你不会。”
“我会的。”许宥聆坚持,鬓角的头发被裴陟顺势的动作抿到耳後,很轻,“你要相信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说出自己会的究竟是什麽,至少肯定不是正儿八经的疏导,但裴陟的目光让他心里发慌,无论如何也无法就这样把他推开:“你的精神体……”
“我的精神体怎麽了?”裴陟没有如他所愿地把目光转向旁边卧着的德牧,抚着他後颈的手又加了点力道去托起他的後脑。许宥聆不得不向後支肘来维持平衡,裴陟于是又压低一点上半身,鼻尖对着鼻尖。
有点晕,许宥聆恍惚地想。
“你不会。”裴陟又重复一遍,掌心贴着他的大脑,若有所指,“这里……是空的。”
“什麽……什麽空的?”许宥聆快要不会说话了。
裴陟沉默一下,似乎许宥聆是一张题干空白却留下大片答题区域的试卷,他很有耐心地交代:“让我看看。”
“你看什麽……不行!”
许宥聆後知後觉地喊出来,几个字像从嗓子眼里挤着往外冒,冷汗倏地漫上额角。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有什麽极尖细丶锋利的东西,正在缓缓透过裴陟那只手与他後脑的连结,侵入他的意识之中。
像被带血撕开。
声音卡在喉咙里,许宥聆大睁着眼睛看着裴陟陡然怔愣的目光,然後世界就降下一片昏黑的天幕。意识消失之前,他还能感觉到裴陟的精神触丝正在毫无章法地闯进他门户大开的精神领域。
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许宥聆不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只知道自己侧躺在裴陟的大腿上,张着嘴小鱼一样呼吸。裴陟的手停在他的颈侧,一个随时能致他于死地的位置。
他不敢出声,连转动眼睛的动作都小心翼翼,裴陟正视着囚室的墙面,并没有在看他。
却在他正在犹豫着接下来该做什麽的时候,很轻地说了一句:“哭了。”
许宥聆于是伸手去擦眼睛,摸到一手潮湿,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伤心,眼泪来得猝不及防,于是露出一个很困惑的表情。
裴陟垂下头来替他把没擦干净的眼泪擦掉:“还真的不会。”
不知道是在说他不会擦眼泪,还是不会做疏导。
“对不起。”许宥聆用气声说。
他觉得躺在裴陟腿上好奇怪,想要爬起来解释一下,自己只是不会做疏导,还是可以帮他改善精神状态,如果有可能的话,再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自己可不可以帮忙,他可不可以不要越狱,不要离开这里。
为了完成任务。
但如果想要坐起来的话就必须要有支撑,而离他最近的稳固支点显然是裴陟坚实有力的大腿,这种事情许宥聆绝无可能做的出来。
裴陟皱了一下眉,就着手肘把他拉起来,动作不算很轻:“又要说什麽?”
“你的精神体……”许宥聆又要坚持实行他那一套疏导办法。
他斜坐在床边,两只细瘦手腕撑着床板,离裴陟不很近,也不很远,稍微擡起头去看他的时候,眼睛里会有一点亮亮的,是刚才被强行入侵精神领域留下的水色。
嗓音也软,像撒娇。
“不许你再碰它了。”裴陟的声音又哑起来。
许宥聆还是觉得有点晕,无意识地歪一下头,像是困惑裴陟为什麽会拒绝其他人都会觉得舒服的事情:“要碰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裴陟重重喘了一口气。
许宥聆又凑近一点,眯着眼睛去看裴陟的表情,缩回来,很认真地说:“会很舒服。”
“我知道会很舒服。”裴陟警告地举起一只手,“但是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
“那我,那我怎麽帮你呢……”
许宥聆有点着急了,上半身向裴陟倾斜,鼻尖几乎靠近他的颈窝,闻到一股淡淡的丶说不上是什麽气味的味道,很好闻,他忍不住又小小地吸一口气。
“许宥聆,你清醒一点。”裴陟紧紧皱着眉,扯开他靠近的动作,“你怎麽什麽都不懂。”
“我就是不太懂。”许宥聆有点赌气。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觉得眼前一切都不真切地浮在空中,飘飘散散,就像他还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和朋友出去聚会,吃完了饭聊闲天,会突然有那麽一个大脑停转丶灵魂出窍的时刻。
在纷繁丶芜杂的声音里,他反而什麽都听不到了,就剩自己在向上丶向上流动,变成无数细小的碎块,融化进空气之中。
“你刚才做什麽了呀……”许宥聆眼眶很热,带着隐隐的哭腔,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出去碰裴陟胸前的略章,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挽留。
裴陟隐忍地喘了口气,抓住他乱动的冰冷的手:“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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