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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间隔了很远,相当礼貌的距离。
“裴陟。”许宥聆的声音在夜色中有点听不正确,“你为什麽叫裴陟啊。”
裴陟替他扯了扯没有铺平整的枕头:“陟的意思是登山。”
“听起来是一个很辛苦的名字呢。”许宥聆轻轻地说。
“那你为什麽叫许宥聆。”裴陟稍微凑近了一点,“只是因为好听吗?”
许宥聆卡了一下,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只知道自己为什麽叫许宥聆,不知道原主为什麽叫许宥聆。
于是他呆呆地重复一遍:“好听?”
“好听啊。”裴陟确认,语气里有种漫不经心的哑,“很好听。”
许宥聆开始庆幸二楼采光很差,所以裴陟大概不至于看到他发烫的脸:“就是……宽容,和聆听。”
“明明也是很辛苦的名字。”裴陟很低地笑了一声。
他的手往许宥聆那侧探一探,又探一探,先碰到手肘,又好像有些无法在黑暗中辨认清楚方位一样,上下左右乱摸一阵,很久才握住许宥聆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许宥聆的指骨很细,裴陟沿着它顺下去,慢慢地攥紧。
“可以牵着你的手睡吗?”裴陟问。
许宥聆不知道裴陟这半年到底是在哪里学习了社交礼仪,教会他要先做事再请求同意,但这样恰好给他方便,于是他说“可以”。
裴陟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许宥聆手掌的侧面,微微发痒。
许宥聆努力抑住重起来的呼吸,他有点头晕脑胀,就像第一次进入白塔找裴陟的时候一样,无法控制自己向他投身。
但今天不可以,今天要保持清醒。
“睡吧。”许宥聆轻声说。
他闭上眼睛,试着忽视裴陟身上淡淡的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信息素气味,但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撞着胸腔。
嗵嗵,嗵嗵,嗵嗵。
许宥聆耐心地等待裴陟睡熟,需要十二分的细心,于是他就数自己的心跳,以此来维持理智。
但数着数着他就意识到空气中并不只有自己在低声喘息,因为裴陟的心跳也砰砰地响,在昏沉夜色中,被向导毫无办法地捕捉。
-
裴陟很快睡熟了。
大概是因为这对他来说也是很漫长的一天,所以呼吸很快平稳下来。许宥聆试着把手抽出来,抽不动。
他翻身坐起,任由睡着的裴陟继续把他的手按在床单上,动作有些别扭。
“裴陟。”许宥聆小声说,“你睡着了吗?”
裴陟没有回答他,许宥聆于是胆子大起来,凑近一点,俯身去看他的脸。
“还没有跟你说过,你还挺帅的。”他的声音很轻,“好可惜哦。”
可惜什麽呢,许宥聆自己也有一点说不清楚,只觉得如果就这样分开的话,他会难过很久的。
像之前那半年一样难过。
“那再见了哦。”
许宥聆伸出那只没有被裴陟按住的手,碰了碰他的脸,然後坚定地按住了他的额角。久不调用的精神触丝探入,他久违地与裴陟陷入铺天盖地的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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