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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宥聆的嘴唇太软而太不擅长亲吻,凉丝丝地触一下,旋即就很紧张地退开一点,好像害怕哪怕是紧闭的双唇也会磕到牙齿,渗出血意,从而让这个本就包含了太多意味的初吻变得更加复杂难忘。
但很快又贴上来,笨笨地只是贴着,有点固执。再不会亲也亲了,再不敢做的事也做了,再艰难的决定也下了。
只是因为他想要,不是因为他需要。
是想要裴陟,所以才这样做的。
这个念头令裴陟浑身的血都涌到头顶,或者干脆只是涌到与许宥聆紧贴的嘴唇。几乎无法被称之为是吻的东西,被眼前最亲近最可爱的人给予,他紧张得都不知道闭眼,睫毛簌簌地扫着自己的面孔,带来几不可查的痒意。
怎麽会这麽……
裴陟放在床单上的手掌收成了拳,这样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立刻搂住许宥聆的腰,翻身将他按到床头细细舔过他整个温暖湿润的唇齿,逼得他呼吸不畅,眼含水光。
只是任由皮肤相贴的人像小动物一样用嘴唇来蹭自己的嘴唇,好半天才想到或许应该张嘴。然而光是这样呼吸就已经乱了,很轻地喘着。
这不算是个认真的答案,因为他完全还有可能再次後悔。
再次狡猾地逃走,逃到抓都抓不回来的地方去。
许宥聆退开直起腰,有些挫败。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很好了,破天荒地全身心的主动,彻彻底底的许诺与保证。
然而似乎总还是差一点,不知道差在哪里。裴陟不信任他,甚至不信任他的吻,这让许宥聆感到很不安。
这些不信任的丶不断重复的时刻让许宥聆开始後悔自己当时以救赎裴陟为理由的放弃,让本就建立在脆弱基础上的信任感更加岌岌可危。
因为一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不爱裴陟,也不是太想回家,而只是不够勇敢。
如果早点像这样做就好了。
如果可以早点让裴陟知道自己的心意就好了,如果可以早点知道裴陟的心意就好了,那麽他们不用浪费这麽多时间,不用明明都已经相拥而眠,却还需要时刻担忧对方会不会突然消失。
但所有复杂的情绪丶混乱的精神,在许宥聆的脑海和舌尖一齐打转,犹犹疑疑,最後却都只通向许宥聆一句,至少在他自己看来,非常诚恳且普通的话。
“裴陟。”许宥聆有点蔫头耷脑,声音自然就放软,好像在撒娇。
也确实是在撒娇。
“你可不可以张一下嘴啊。”许宥聆小声说,“就一小下。”
话出口了才意识到不对,但裴陟已经飞快地翻身坐起,急切地将他的腰揽向自己,低头和他抵着额头。
“!”
许宥聆没有什麽心理准备,因为刚才裴陟看起来还似乎是很冷漠的样子,他只小心翼翼地发起了请求,对方的手就沿着腰一直往上摸,直到托住脸侧。
“裴陟……”许宥聆又小小声地叫他,“可不可以呢?”
裴陟用拇指抹一下许宥聆的嘴唇,好像这样才能确认来自他的才是真正的初吻,不再给许宥聆犹豫的机会,侧过脸就吻了上去。
他的牙齿轻咬着许宥聆的嘴唇,直到後者乖乖地微张开嘴让他探入,舌头交缠在一起,都笨拙但都急切。裴陟的动作接近吮吸,像要把许宥聆一口一口吃掉,而第一步就是将他紧紧搂住,融入骨肉。
舌尖扫过齿面,又一下一下地去舔舐许宥聆的嘴唇。许宥聆很快乱了阵脚,擡手去推裴陟的肩膀,裴陟却一把抓住他的两只细白手腕单手反剪到他背後,另一只手狠狠按住他的後脑,往自己的嘴唇上扣。
“嗯,嗯……”许宥聆被亲得呜呜乱叫,手怎麽也挣不开。裴陟压得更重,将人整个圈在床头,不止是双手,连身躯都彻底禁锢住,不给他一丝一毫的逃离机会。
许宥聆挣了两下小腿,又软而无力地去拍裴陟的後背,以此表示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裴陟于是就飞快地离开一瞬让他喘气,然後在许宥聆连眼前不由自主冒出的眼泪都还没有眨出来的时候,就再次又重又狠地亲上去。
如此往复。
许宥聆的求生意志与要和裴陟接吻的愿望被放在跷跷板的两端,平衡的那一刻最艰难也最舒服,大脑晕晕地缺氧,身体软软地沉沦。被吊得不高不低,勾他很紧。
所以许宥聆被堵着嘴亲的时候挣扎着要空气,被退开的时候又急切地要讨新的亲吻,裴陟的眸色于是就越来越沉,亲得也越来越久。
一直到他觉得许宥聆大概真的受不了了为止。
软软靠在床头上的向导眼里全是水光,双手被他强行背在身後,几乎是个献祭般献上一切的姿势。嘴唇被亲得好红,眼睛也是虚焦的,微微向上看,漂亮又诱人。
两条腿微微屈起,刚才被裴陟压着不能动,现在松开了却也还是老老实实地那样张开分在裴陟的大腿两侧,很乖。
裴陟就伸手替他擦眼泪,并很快露出“这样效率很低”的表情,开始一下一下,慢慢吻去许宥聆脸上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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