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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啦?”路蘅歪一下头,有点松了的镜腿晃一下,露出他微带疲倦的眼睛,“被你爸训啦?”
怎麽可能是因为这麽小孩子气的理由!
段行知一口郁气闷上头顶,狠狠瞪路蘅一眼,看他笑得促狭,更知此狐狸不安好心,全然把他当儿童耍弄。
“如果有一天我和我爸起冲突,”他冷冷道,“你帮谁?”
段行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路蘅摆到了一个怎样的位置,以致都可以在这方面做出有分量的抉择。他紧盯着路蘅,眼错不眨。
路蘅眨眨眼:“什麽,现在就要问这个问题了吗?我还以为能再拖一会呢。”
“你就说是我还是他!”段行知一下子变得很不耐烦。
路蘅笑起来,再次攀上他的手,一路从肘到腕到十指相扣,人往前又倾侧一点。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散发出淡淡的香水气味,段行知熟悉那种气味,和向导素混杂在一起,前调腻,尾调冷,丝丝缕缕地沁人。
他懊恼于自己竟然又被它转移了注意力。
“那当然是,”路蘅灿然一笑,“看你表现啊。”
-
段行知时常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路蘅到底在想什麽丶做什麽。
升上大三之後,路蘅的学业和工作都更加繁重,昼夜颠倒地平衡,甚至还能抽出时间来社交。长此以往就总是把自己搞得很累,段行知开车去公司接他回学校,总看见个幽灵般的人站在地下室的电梯口,一拉开车门就直直地跌进来。
至于段行知为什麽纡尊降贵地去接他就别管了。
在红绿灯的间隙,段行知侧过头睨着路蘅迅速陷入睡眠的脸,从他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路蘅直而柔和的鼻梁和泛青的下眼睑。
虽然要留在自己身边确实是很难,但路蘅是不是也太努力了一点啊?段行知暗自腹诽。
毕竟要是路蘅很累的话他也会稍微觉得有一点可怜啦,而且如果路蘅能温声细语地说点好话的话,他就也能少发一点脾气,对他和路蘅都很好。
但路蘅只是笑眯眯地替他疏导,然後飞快地在他的车里睡着,有时候甚至连疏导都不做,就这样直接睡过去。
路蘅到底在想什麽啊。
段行知觉得自己已经为路蘅铺出一条绝佳的捷径,路蘅明明只要走一步就会滑滑梯一样地跌进站在尽头的段行知的怀里。但路蘅就连这一步都不走,反而选择在他旁边睡觉。
到底困成什麽样了才会这麽蠢。
段行知踩了刹车,低头去拍路蘅的脸。路蘅睡得很浅,一碰就醒,手撑着座椅直起腰:“到了?”
“到了。”段行知盯着他看了一会,“你把我当司机?”
“没有那回事。”路蘅面色不改,伸手扶正睡得歪斜的眼镜。段行知对他的这个小动作怎麽看怎麽讨厌,很用力地“啧”了一声,粗声粗气道:“下车!”
路蘅像之前一样毫无留恋地要走,烦躁又往段行知的头顶涌。他突然又很想砸东西。
“啊,对了——”路蘅回过头,刚好对上段行知气得咬牙切齿的面容,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挑挑眉,“你那是什麽表情。”
“有话快说!”段行知强忍着不吼他。
路蘅于是探进车窗,双手自然地交叠在一起,托在车窗边缘,头往一侧歪一下,让人分不清只是累了,还是故意在撒娇:“对不起嘛,我最近很累,所以才没有给你做疏导。”
段行知冷哼一声:“你还知道说对不起?你用着我家的钱和人脉风生水起,伺候好我是你的义务!”
路蘅并没有被这麽尖锐的话刺伤,自顾自地说下去:“下周末我有空,要去拜访段先生。你会在家吗?到时候来找我。”
好吧。段行知不是不能偶尔为路蘅画的饼破例,再这样碰都碰不了地接他一星期。
而且之前都是自己让路蘅随叫随到,路蘅他还一次都没有主动过。
提前约定时间会面,算是约会吧?算。
“爱来不来。”段行知说,“我要走了,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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