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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距离(5)
也许是因为段先生对路蘅相当放心,又或者是因为路蘅真的堪当此任,这种级别的会议已经是由他在全权主持。路蘅的金丝眼镜换了一副,人坐在长桌尽头,有淡淡的矜贵意味,侧着头听发言,偶尔提问,声音柔和,内容却很尖锐。
下属们平时在办公室里还能和首席有来有往地说点玩笑话,但逢此场合往往都老实得像鹌鹑,毕竟首席的恩威并施是他一直以来的驭人传统,在关键时刻碰他钉子无异于自杀。
结束之後路蘅盯着显示屏上的数据流看了一会,弯起嘴角露出宽慰的笑,旋即就简单地开始谈关于项目结束之後的小长假安排,并略明显地透露,因为自己的争取,假期会比以往的更长一点,补贴也会更多一点。
为难完了人总要打一剂强心针,刚被首席冷冰冰的眼神盯得後背发凉的下属也不由得心头一松。
其馀人鱼贯而出,路蘅侧过头垂下眼睛,和助理交代着什麽,助理小声回答,他就略一点头,披上大衣起身和衆人道别。
最近白塔中心区域降温得很厉害,坐进驾驶座的时候会稍微有一点冷。路蘅边低头往手指上呵气一边去开温控系统。
他今天有约要赴。
擡起头在後视镜里检查自己的脸,镜框只能盖住一点点黑眼圈,即使努力微笑着,面上的疲惫也万难掩去。路蘅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开车离开地下室,径直开上大路。
他经过白塔岗哨时滞留了一阵,出示了证件与那位官员的手写信才得以长驱直入。
证件上的姓名後面有一个小小的括号,补充着两个字:向导。
路蘅收起证件,目不斜视地开车进白塔,嘴唇抿得很紧。
接待室里空无一人,路蘅进去之後就把门关上,灯带的光落在脸上,显得面色苍白。五分钟後门才被轻轻敲响,明显不年轻了丶一身军装的威严哨兵推门进来,神情严肃。
路蘅站起来同他打招呼,他不知道对方叫什麽名字,对方却对他知根知底,多少有点不公平,但就他要做成的事情而言,这点不公平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
军官同他飞快地握一下手,手劲很大:“你确定你之前提交的那些材料都属实吗?”
“是的,长官。”路蘅与他对视,目光坦然。
军官默了一下,像是提醒地警告一句:“你要想好。”
路蘅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在这种时刻又带点郑重的笑意,轻点一下头,就算答过。
两人在接待室里又坐了一阵,低声谈话,半小时之後,路蘅起身告辞。
“等一下。”军官在他擡手按门把手时将他叫住,“你知道隐瞒向导身份这麽多年,是会被判刑的吧?”
“我当然知道。”路蘅面色不变。
“那麽你应该知道,帮助他人隐瞒也是重罪,”军官若有所指道,“如果你就这个问题还能再多说一点,我想事情对你来说就不会那麽麻烦。与段家彻底决裂,也只是需要多一点点破釜沉舟的勇气而已。”
路蘅站在原地,没有做声,军官以为他的态度松动,面上柔和了一点,下一秒看见路蘅转过头莞尔一笑,态度强硬得让他皱了下眉。
“抱歉长官,我无可奉告。”路蘅的声音很轻,笑意带着气音,“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再隐瞒身份,我向您保证。”
回家的时候室内一片漆黑,路蘅站在玄关揉了一下眼睛,从亮处到暗处晃了一下眼,睁开之後才留意到段行知正端坐在沙发上,阴恻恻地看向他。
“……”路蘅吓了一跳,低声道,“你坐在这麽黑的地方干嘛?”
段行知没有马上回答,路蘅无奈地换了鞋,坐到他旁边去,顺毛捋:“我不是回来了吗?”
扪心自问,路蘅其实还觉得两人仍旧处在漫长的冷战环节中,然而段行知却始终坚持路蘅和自己都至少应该按时出现在家里,这种执着让路蘅多少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不答应的话,对自己的心未免也太不诚实;但答应的话,就没有再心软的机会了。
这麽想着的时候伸手去捧段行知的脸,年轻哨兵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路蘅愣了一下,用指节的背面蹭上去,才发现他在哭。
“你怎麽了?”路蘅是真的被吓到,连强作出的柔和语气都消失不见,急切地去扳他的脸。段行知强拧着不让他碰,很轻地抿着嘴巴小声抽气,声气里却还是恨恨的:“能怎麽?”
路蘅还是强把他的脸扳过来,微仰一点头去吻他的眼皮,段行知蹙着眉:“你不要以为你每次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
“好好,不原谅不原谅。”路蘅叹气,稍微抱了他一会才松开。
“你去哪?”段行知的声音陡然重起来。
已经站起来了的路蘅只能又回过头,段行知自然而然地张开手臂,把脸贴在他的小腹。
“到底怎麽了啊?”路蘅的声音软下来。
段行知闷闷道:“我预感不好。”
闹掰之後段行知的脾气还是很差,阴晴不定到了令人无奈的地步。路蘅被他抱着的时候会想,段行知是不是也已经无法再忍耐这种关系,如同被放置在悬崖边的瓷器般的关系,顶好是将它索性推出去,或者立刻救回来。
“能有什麽预感不好的。”他极力将语气放得轻松。
段行知不说话,蹭掉为数不多的眼泪,擡起头看路蘅,眼圈明明还是红的:“我们做吧?”
-
路蘅今天一直在分心,因此额外地挨了段行知好几口咬,也没像从前那样立时轻哼出声。段行知咬完就有点紧张地看他,路蘅也只低声说没事。
段行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怪癖,路蘅因了心中的愧意,就这样多次过分地纵容了他。
结束的时候段行知硬拉着路蘅不许他走,路蘅本来也很累了,于是顺了他的意。段行知从後面抱着他,叹了很长的一口气。
确认段行知是真的在叹气而不是故意往自己脖子上吹气之後,路蘅侧过头问:“又怎麽了?”
“这个‘又’是什麽意思?”段行知很不满,“我不能心烦吗?”
路蘅于是不说话了,段行知今天的烦躁让他心里也很浮,特别是在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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