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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冉左转转,右转转,成了一朵转圈圈的舞蹈玫瑰。
他一会儿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也不是什麽坏事,一边又觉得给上校带来麻烦,这样给那些讲故事的人听见,又得延伸出不少的故事版本。
晃悠一大圈後的苏冉,一个不留神,啪叽跌在上校的面前。
“到底有没有传出去?”苏冉用叶片捧着花苞,见上校不回复,于是生气地用叶子尖尖点了点,“你说话呀。”
这下司承砚开了口:“好了,没有传出去。”
苏冉:“嗯?”
“正好是我们分队的频道。”司承砚说,“所以听见的只有乔然和安娜。”
听着这样的话,苏冉一下放心。
但即便他放心的收起叶片,打算喝一点狗狗球果汁的时候,玻璃瓶被司承砚拿开了一点。
他碰了碰苏冉的花苞:“不过,以後要警惕。”
“为什麽?”
“这次要是不是我们的频道,连接到的是其他地区,就会很危险。”司承砚说,“日後可能还会有像质变研究所的坏蛋。”
苏冉吓得立刻直了茎叶。
他想到了塔里尔博士,也想到了之前的洞xue变异。
“下次不这样了。”苏冉小声说,“我会注意的。”
司承砚继续拎他的小叶片:“不止一次了。”
苏冉歪了歪花苞,表示疑惑。
除了这次以外,还有什麽时候说过这些话呢。
思考间,他依旧不知道,而司承砚也停下了工作,靠在椅子上像是在休息。
于是他张开小叶片,在桌边跳呀跳的,最後biu叽跳到了司承砚的胸口。
人类的胸口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和土壤还有被窝完全不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安全感。苏冉望着司承砚,不知内心是什麽情绪,只能更紧的抓住上校的衣领,把自己当做一根玫瑰挂饰。
可能是因为以後,不明的畸变会越来越多,他们也会遇见未知的危险,所以现在的每一刻,苏冉都觉得很珍贵。
但到最後,这些想法或者情绪,都化成了撒娇的口吻:“我就是,就是长在床上了呀。”
司承砚很淡的笑了:“不算。”
“那怎样才算?”
“现在不行。”
苏冉:“嗯?”
又是一声软糯糯的鼻音。
但无论他怎麽扯,司承砚就是不说,而从他的表情中苏冉能看到,这是很久没有放松的表情了。
也是,等到一会儿,他们还要去找寻失踪的人口。
以及无缘无故受伤甚至消融的原因。
而在苏冉打算继续扯上校的领口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紧接着,就是乔然的声音:“我错了,不是故意的,上校别让我加班……”
他一边用着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一边掀起帐门,多瞄了他们几眼。
司承砚:“……”
“好了,真不闹了。”直到乔然走进营帐,并且大摇大摆把自己当成电灯泡坐下後,才收起了刚才的表情,“我只是来传达一下命令,可能现在就准备一下,军方派出了三个分队,马上就要出发。”
“具体的来说,还是那些试剂的残留。”乔然道,“我们在一侧的海边,发现了很高的浓度,以及很多不明触手的章鱼,和深海的巨怪。”
司承砚:“支援研究部刚传回的消息吗?”
“対。”乔然道,“而且那里,刚刚消失了两户人家。”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波克的语音警报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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