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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觉得我和他是什麽关系?”
郑季诀不说话了……
耳边似有车轮的碾压声。
那个男人的车竟倒回了来,车窗降下,郑季诀只看到半边下巴。这种男人,只要毁容了才不会出来勾引男人,郑姬珏咬牙切齿想。
那男人从车内伸出手,当着郑季诀的面又给岑渊递了什麽东西,看都不看郑姬珏一眼,车子飞快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郑季诀感觉自己被挑衅了,有气不能撒,憋屈得不行。
岑渊朝他招手,郑姬珏坚持了几秒,还是走过去了,他只是想看看岑渊要干什麽而已。
岑渊让他伸手,他像木偶一样照做,岑渊在他手上放了样东西,是刚才那个男人给他的。
是个圆圆的小瓷瓶,很小。
他不解看向岑渊。
“感冒药。”
“每天一粒,晚饭後吃就行。好好吃药吧,听声音你好像要死了一样。谢谢你大晚上的这麽关心我。”
“哦……”
好吧,他不会说他刚才认为那个男人不安好心,给的肯定也是什麽壮阳丶情趣之类的药。
男人有了钱之後,在意的除了下半身不就是射出去的蝌蚪有没有活吗?
作为郑远州的儿子,他懂。
身後不知不觉停了一辆车,直到岑渊往他这边走时,他才注意到。郑季诀就这麽呆呆看着他上了银色SX离开,他握住小瓷瓶,冰凉触感激了他一下,他感觉浑身发冷。
他不知道车上还有没有人,但这辆车他并不陌生。
该死,男人就应该晚上全都阳痿。
郑季诀:怎麽让人阳痿?
林俊涛:哇,郑总你终于确诊了吗?
郑季决:你怎麽这麽下头。
林俊涛:郑总,我们男人都这麽下头的,不然大晚上的我和你也不至于在这聊阳痿。
其实林俊涛正在医生办公室里挑灯看书,谁知道半年不找他一次,以为自己可能早就被人给拉黑的郑季诀破天荒找上他。
他第一次见郑季诀是在郑季诀18岁那年,当时他轮转到急诊室实习,郑季诀穿着一身女装,留着一头黑直长发,是个清冷女孩。
就是这麽一个女孩,从容不迫的踏进急诊大门,问他刚送来的郑远州在哪。
说实话他那时才二十出头,见到郑季诀的时候很惊艳。他把人带过去,郑家人一见到他,就开始破口大骂,把他都看傻了。
原来害郑远州,也就是这位女生的爸昏倒的,正是姗姗来迟的他。
是的,居然不是女的!
就在他以为郑远州昏倒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儿子的爱好特殊才昏倒的,结果比这更糟糕。
之後没多久,他轮转到外科,跟老师在门诊上班的时候,见到男装的郑季诀,一身是伤。
是被郑远州打的。
後来他才知道郑远州被气进医院的原因,只能说这位是个大神,没有什麽是他作不出来的。
能让郑季诀的性格变成这样,郑家人也不无辜就是了。
他有时不得不感叹,家人,大概就是互相折磨的。
林俊涛:郑总,听我一句劝,人迟早都是要死的,咱不要干什麽违法的事,事关下半身,很容易让人发疯的,到时候谁都没好果子吃。
这话说到郑季诀心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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